按照計劃,他們今天還得去省委鬨,還得讓記者報道,而且,這個報道熱度不能減下去。
丈夫魏東碑去世,她並沒有傷心。
畢竟。
他們雖然沒有離婚,但已經名存實亡。
現在他死了,她知道後,隻想拿回新雄礦業屬於魏東碑的那一部分。
這個時候。
她接到高克軍的電話。
也就在這個時候。
外麵傳來咚咚咚的敲門聲。
她吐出一口煙霧,慵懶地道:“誰呀?”
外麵沒人說話。
她又喊了一句:“誰?”
還沒人說話。
胡蝶把煙蒂塞進煙灰缸,惱怒地道:“誰啊,大清早的,還讓人不讓人睡覺了?”
她穿著粉紅色的睡衣走下床,走到門口,拉開門,正要問。
這時。
三四個男人轟地一下衝了進來。
直接把胡蝶衝的倒在床上。
“你們是什麼人,知道我是誰嗎?”胡蝶一邊怒斥一邊要站了起來。
這時。
為首的漢子走到蝴蝶跟前,一個巴掌扇在胡蝶臉上,怒道:“我當然知道,你是新雄礦業副總魏東碑的妻子,名叫胡蝶!”
特麼的。
這個世上,誰敢打她!
她立刻張牙舞爪地朝著為首的漢子衝上去。
可對方五大三粗,而且又不憐香惜玉。
隻見對方一把抓住胡蝶的脖子,左右開弓,就是十幾巴掌。
兩縷鮮血順著胡蝶嘴角流下。
人怕打,豬怕殺,胡蝶瞬間懵了。
這個世上,竟然還有人敢打她?
“你們到底是誰?”
胡蝶的囂張氣焰一下子熄滅不少。
為首漢子盯著胡蝶,怒道:“胡蝶,要問老子的名字,你可得聽好了,老子兄弟四人,被稱為陽蘭狼,張洪奎局長是一個多好的人,你這個婊子,竟敢讓張局長被免職,我們今天來打你,是替張局長抱打不平的。
告訴你,識相的,立刻找紀委說清楚,說你們是冤枉張局長的!”
胡蝶一直在想,這幫人是誰?
讓他沒想到的是,原來是張洪奎的人。
她怒道:“這麼說你們是張洪奎指使的?”
“哼!”
為首漢子沒有直接回答,而是道:“告訴你,再陷害張局長,我見你一次打你一次,聽見沒?
還有,對我來說,那些記者都是酒囊飯袋,你要靠他們把張局長扳倒,癡心妄想。
我還告訴你,張局長背靠縣委蕭書記,市委王書記,背後的力量大著呢,不想找死,立刻去紀委說明情況!要不然,下次就不是打了!”
為首男子再次朝著胡蝶看了一眼,然後對身後的幾個小弟道:“走”
幾個漢子走後,胡蝶立刻跑到鏡子跟前,看見自己一張桃花臉被打成了豬頭,哇的一聲嚎哭了起來。
她哭了好一會,才站起來,朝著門口喊道:“張洪奎,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話落。
她快速拿起電話,撥通了記者的電話,要他們儘快把今天發生的事報道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