實際上。
此時的蔣宇,已經服用了門山開的降糖藥,體內血糖已經恢複正常。
隨後。
蕭逸又在張洪奎的陪同下去病房見了蔣宇。
蔣宇看見蕭逸進來,裝作要使勁地坐起來,可試了幾次,都沒成功。
蕭逸趕緊上前道:“蔣書記,彆坐起來,安心養病就是!”
蕭逸盯著蔣宇的臉色,暗道:“不像張洪奎說的那麼嚴重啊,臉色蒼白,眼睛都看不見”
他看了一眼張洪奎,張洪奎搖搖頭,也不知所以。
蕭逸不是傻子,感覺有種被騙了的感覺。
“蕭書記,您看,這個時候我病了唉,這個病得的真不是時候,您放心,我隻要能下床,會第一時間趕到工作崗位上”
蕭逸皺了皺眉頭,道:“蔣書記,你還是安心養病為是,身體才是革命的本錢。”
隨後。
他盯著身後的醫生,道:“通知你們醫院黨委,每天都必須把蔣書記治療情況給我彙報!”
那個醫生趕緊點頭。
隨後。
蕭逸和張洪奎離開。
蔣宇看見蕭逸離開後,也皺起了眉頭,他從蕭逸眼睛裡看出,蕭逸對他這次生病有了懷疑。
隻不過,也沒辦法。
他不想陪著蕭逸在查清於子良死亡真相,肅清天正縣亂象的道路上走下去。
因為,他作為天正縣官場上的元老,知道這潭水有多渾,有多深,搞不好,真的會出師未捷身先死。
他有老婆,有孩子,有父母,日子塞神仙,不想為了一個於子良和與自己沒有任何關係的天正縣54萬群眾而將自己置於危險之中。
所以,蕭逸怪罪就怪罪了,隻要他沒有自己不作為的證據就行。
當蕭逸和張洪奎下了樓,醫院黨委成員才知道,都風風火火地追了過來。
蕭逸讓他們不要送,說群眾看見影響不好。
隨後。
他和張洪奎走出醫院。
“張局長,你不是說蔣書記臉色蒼白,眼睛發黑嗎,我怎麼感覺他好好的?”蕭逸轉過頭盯著張洪奎問道。
張洪奎也不知所以,狐疑地道:“蕭書記,當時蔣書記就是我描述的那樣,隻不過,這一送到醫院,怎麼就一下子好了呢?”
蕭逸慢慢回憶,他昨天和蔣宇的談話,好像知道了點什麼。
第二天九點鐘。
蕭逸正在看文件,王龍著急慌忙地進來,對蕭逸說,胡蝶和魏東碑的家人及其親戚,這次去省上和京城上訪了。
這次,蕭逸直接怒了,隻見他拿起電話,撥通了張洪奎的電話,讓張洪奎來自己辦公室。
半個小時後。
張洪奎來到蕭逸辦公室,看蕭逸陰沉著臉,一根接著一根抽煙,趕緊問道:“蕭書記,什麼事?”
蕭逸冷冷地將胡蝶和魏東碑的家人再次去省城和京城上訪的事簡單地說了一遍。
張洪奎聽後,雙手握拳,黑著臉一聲不吭。
“張局長,看來,魏東碑和胡蝶的家人真要和天正縣黨委對著乾了,他們的這種行為是違法的,必須遏製,要不然,會有其它群眾效仿,談談你的意見!”
蕭逸目光灼灼地盯著張洪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