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飛提筆疾書,本來就是借鑒著召喚係統抄襲,所根本就沒有錯彆字。
隻是楊飛的書法,讓鄭玄當真是不敢恭維,雖然一筆一劃地認認真真寫,但是卻歪歪扭扭。
就連坐在楊飛身邊的花木蘭都不禁偷笑,公子這麼帥氣的一個人,想不到字體如此不堪。
鄭玄也僅僅是偷偷抬頭看了一眼韓武的字體而已,沒看到他在寫什麼。
花木蘭坐在楊飛的身邊,她一字一句地看著公子寫賦,頓時滿麵通紅。
完全是描摹女子的賦文,雖然文采真的很驚豔,但是花木蘭的心臟咚咚直跳。
畢竟是初嘗禁果,花木蘭下意識地認為,公子是在描寫自己。
因為公子總是寫寫停停,然後看她一眼,若有所思後再繼續奮筆疾書。
花木蘭不禁在心中想道::“公子怎麼能這樣,竟然將我描寫到賦文之中。”
“真是太羞澀了,還好這些描寫都很正經,要不然可真的要生氣了。”
花木蘭輕輕摸了摸紅暈的臉蛋,低下頭為楊飛研墨,偷看公子寫的賦文。
楊飛提筆疾書,半炷香的時間才將刪減版的洛神賦寫完,雙手托起送到鄭玄麵前。
鄭玄一直都在閉目養神,沒有好奇楊飛在寫什麼,也預計他快寫完了。
鄭玄睜開眼睛,笑嗬嗬地接過油紙。
一瞥之間,鄭玄對楊飛的書法和文章的排篇布局極其不滿。
主要原因就是楊飛的字體太差,篆書不成篆書,隸書不成隸書,還略帶草體。
楊飛坐回到自己的座位上,他看了一眼花木蘭後,微微一笑。
花木蘭趕緊低下頭,她剛剛讀過了公子寫的東西,自然心中羞澀。
鄭玄原本很不滿意楊飛的字體,但是剛剛讀了一句後,就拍案叫好。
“好!真的是太好了,公子有這樣的文采,果然是文武全才。這一句‘翩若驚鴻,婉若遊龍’當真是寫得精妙!”
鄭玄喜笑顏開,他頓感楊飛很具有文學天賦,甚至比自己的很多弟子都強。
翩若驚鴻,婉若遊龍;榮曜秋菊,華茂春鬆;髣髴兮若輕雲之蔽月,飄颻兮若流風之回雪。
遠而望之,皎若太陽升朝霞;迫而察之,灼若芙蕖出淥波。肩若削成,腰如約素。延頸秀項,皓質呈露。
如此描寫美女的名篇,讓鄭玄頓時在腦海中映入了一個美人的形象。
鄭玄不禁心中感慨:“好,真是太好了。沒有任何言語的描繪,僅僅是將女子的形象與其他事物相比,就凸顯了美感。”
“這樣的真實描摹,讓每一個人的心中都會出現一個真實的美女形象,千人千麵,果然一絕!”
鄭玄捋著胡須,當他讀到這段的時候,不禁心中震撼。
自己做學問這麼多年,竟然都還沒有意識到這一點的文學重要性,當真慚愧。
當然,也是因為鄭玄的賦文幾乎涉及不到對美女的描寫,但這不代表他不欣賞這些。
鄭玄通讀了全篇後,深吸了一口氣,這才說道:“公子的文筆,果然精妙,雖然字體差了一點點,賦文卻著實堪稱完美。”
“這方麵,老朽自愧不如,公子有如此文采,當真是深藏不露。”
鄭玄站起身親自向楊飛表示自己的認同,楊飛卻心中愧疚,趕緊站起來還禮。
楊飛完全是抄襲曹植的名篇《洛神賦》,而且曹植現在還小,楊飛算是搶了他的成果。
心中有些愧疚,楊飛自然不敢太過於高調,趕緊低調一下。
楊飛謙虛地說道:“老先生謬讚了,晚輩其實並非才思敏捷之人,這一首洛神賦,晚輩也謀劃了許久。”
“晚輩其實也並不擅長墨筆,所以今天隻是有感而發,這才勉強獻醜。”
聽到了楊飛的謙虛,鄭玄頓時就輕聲一笑,他很喜歡楊飛的這種低調。
但是花木蘭卻好奇地偷看公子,在她看來,公子平時在自己和蘇小小麵前相當高調。
不過,平時的楊飛,彆人也看不到,他這是把花木蘭和蘇小小當成自己人對待。
把花木蘭和蘇小小當做自己人,楊飛才願意在她們麵前表現出真實的自己。
花木蘭自然知道這一點,現在反而對公子更加欽佩,因為公子在不同的場合能夠完美把握分寸。
鄭玄將油紙放好,很高興地看著楊飛,說道:“公子不用過於謙遜,公子本來的發展,就不局限於文學。”
“公子能夠寫一些簡單的文章,其實也就足夠了。老夫現在看到公子有如此文采,也是非常欣慰。”
鄭玄輕輕點頭,他繼續說道:“公子在文學方麵的成就已然達到要求,老夫就簡單給公子再說一說平時的禮儀。”
“軍隊裡麵自然是無需這些繁文縟節,但是下個月是公子的生辰宴,公子還是要簡單學習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