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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這?”
對方沒想到條件就這麼簡單,表情錯愕。
“對啊,就這。
純好奇。”
“純好奇...”
鐘清越挑了挑眉,身子往沙發後背一靠,翹起了二郎腿。
旁邊正在吃東西的陳言許放下筷子,對鬱黎淡淡道:“你要想知道這個沒必要和他談條件,我就可以告訴你。”
他昨天沒有細說是因為覺得不重要,也就沒有說的必要,沒想到她還挺在意的。
“你吃你的飯!”
鐘清越一把捂住他的嘴,不給他開口的機會。
他又坐端正,換上一副嬉皮笑臉的麵孔道:“他你還不知道嘛,話少,說的肯定不詳細。
我來給你詳詳細細的說一遍!”
鬱黎點點頭坐下,洗耳恭聽。
“這說來可就話長了....”
鐘清越賣了個關子,才開始娓娓道來。
他跟陳言許,算是從還沒出生的時候就認識。
那時他媽媽杜曾婉和許文秀是大學同學,玩得很好,畢業後也是一直有聯係。
後來兩人又差不多是同時間結婚生子,就更加無話不談了,孩子出生後還讓陳言許認了杜曾婉做乾媽。
也是在這樣一層關係下,鐘清越和陳言許打小便一塊兒玩,算得上是發小。
隻是後來陳言許家生了許多變故,許文秀改嫁之後,兩家幾乎就斷了聯係。
他跟陳言許雖然偶爾還是會聯係,但這麼些年的疏遠,肯定不似從前了。
“話說起來他也真是不識好歹!”
鐘清越說著突然氣憤道,望著陳言許的眼神裡帶著幽怨。
“說就說,你罵人乾嘛!”
鬱黎見不得他被罵,維護道。
鐘清越扭過頭哼了一聲。
“學校裡傳的他打人那事兒你知道吧?就謝澄那個神經病。”
“知道啊。”
鬱黎她當然知道。
“那小王八羔子之前三天兩頭來找事,我好心幫陳言許打回去,反而還被他給狠狠罵了幾頓,你說他是不是有病!”
鐘清越說完狠狠瞪了旁邊悠閒吃飯的人兩眼。
剛上高中時知道和陳言許在一個學校,他還挺高興的,想著和昔日的玩伴再重修舊好。
誰料對方根本不領情,不是冷冰冰的讓他走開就是對他理都不理,稱的他活像個舔狗!
為此自從開學鬱黎轉過來和陳言許的關係越發親近後,他還暗自生氣了好一陣。
鬱黎聽的認真,怪不得兩人的關係看起來這麼熟稔,原來是從小就打下了基礎。
“那你小時候應該常來這邊玩吧?”
她問道。
“嗯,每年過年的時候都會來拜訪。”
陳言許回道。
鬱黎歎了口氣,可惜自己從前和鐘清越的關係行同路人,不然說不定她能早個十幾年就認識陳言許了。
鐘清越拿出練習冊和紙筆,催促道:“現在也講完了,可以給我補習了吧?”
不是他有多麼求學若渴,是杜曾婉給他下達了目標,等開學的第一次考他要是考不到年級前二百,那是手機都不準玩了!
手機是什麼?那就是命啊!
他忍不住嘟囔,這一切歸根到底還是他自己的錯!
早知道昨天就不犯那個賤去逗鬱黎了,現在好了,作死!
他就該明白,能跟陳言許玩到一起的人會是什麼善茬兒?
“早乾嘛去了。”
鬱黎白他一眼。
不過既然答應了,她肯定不會抵賴,大致詢問了對方的成績和學習習慣後,就開始製定初步的計劃。
陳言許吃完東西便跟著她一起。
傍晚時房間外的敲門聲響起。
杜曾婉端著些水果點心進來,看見鐘清越真是認認真真在學習,麵上欣慰。
“謝謝杜阿姨。”
鬱黎乖巧道。
經過這兩次的見麵,她還挺喜歡杜曾婉這個人的,若是多相處的話,她跟薛慧興許也能成為很好的朋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