盧小穎停下畫筆後,坐著休息了一會兒,才起了身,拍了拍因為久坐有些麻木的腿,開口說道:“行了,就畫到這了,大家休息一會兒,就可以吃飯了。”
眾人聽了,點了點頭,找地方坐下後,便閒聊了起來。
幾人聊著聊著,便又聊到了繪畫的事情上。
隻聽王守飛開口向盧小穎問道:“盧小姐,你的這次繪畫還有多長時間?”
聽到王守飛這麼問,盧小穎有些疑惑的問道:“怎麼了?你們是有什麼事情嗎?”
聽到這話,王守飛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頭,說道:“盧小姐,我們之前不是說過嘛,我們現在想在南京打拚一番。”
“我們現在想找個好工作或者自己做些生意,怎麼說也要在南京有個立身之本,像這樣一直在南京打散工也不是個事。”
聽到王守飛這麼說,盧小穎以前的助手開口說道:“老王,你這個想法根本不現實,我勸你還是儘早打消這個念頭吧。”
聽到助手這麼說,盧小穎和王守飛三人都看向了助手。
盧小穎看過去,是因為她差不多從小生活在了父母羽翼之下,而且現在還在上學,對外麵社會上的情況了解不多,想看看助手為什麼會這麼說。
至於王守飛三人,則是這些天,他們一直都沒有和盧父碰到過,也剛到南京不久,現在對南京的情況,基本上沒有什麼了解。
現在突然間聽到有人說起南京的情況,特彆是對方還是在報社工作的人,對南京的情況了解肯定不少。
助手看到盧小穎和王守飛三人投來的目光,沉吟了一會兒,開口對幾人說道:“現在的南京,想要做生意的話,說難也難,說不難也不難。”
“說難,就是針對老王你們的情況了,你們是外地過來的,雖然說也是江蘇人,但到底不是南京和周邊的人,而且也沒有什麼背景,現在南京比較好的生意,基本上大部分都被有權有勢的人占了。”
“說是不難,南京畢竟是首府,能夠做的生意很多。不過能做的雖多,但大多也就歉個辛苦錢。就這,還有非常多的人在做,爭得也很激烈,我看老王你是不會想去做的。”
聽到助手這麼說後,王守飛三人都沉默了下來,心裡也有些沮喪起來。
過了一會兒,王守飛恢複了過來一些,有些不死心的向助手問道:“難道我們在南京,就一點安身立命的機會都沒有嗎?”
助手聽了這話,想了好大一會兒,才開口說道:“機會也是有的,就看你們能不能把握住了。”
“你們之前,不就把握住過一次機會嘛,你想想你們幫人挖寶的時候,你們那幾天賺下的錢,我可能都要幾年才能賺到。”
聽到盧小穎助手這麼說,已經來到王守飛旁邊的李來庚問道:“那我們是不是還可以繼續去幫人探寶?”
聽到李來庚這麼說,盧小穎助手思考了一會兒,搖了搖頭,說道:“現在已經不太行了,你們現在手上已經沒有金屬探測器了,彆人一方麵不會給你們之前那麼多的錢了,另一方麵,現在手上有金屬探測器的人,也不會再找外人來幫忙探了。”
“而且就算以後南京又有新的金屬探測器出售,而且你們還順利的得到了金屬探測器,到那時候這行的竟爭也會非常的激烈,因為現在外麵就已經有好多人在學你們之前的做法,幫彆人挖寶了。”
李來庚聽到助手這麼說了之後,頓時喪了氣。
而在王守飛的另一邊的王應龍聽了助手的話後,有些疑惑的向助手問道:“你剛剛說之後南京還會有金屬探測器賣,這是怎麼回事?”
聽到王應龍這麼問,助手頓時來了精神,開口說道:“這事是我前幾天聽一個同學講的,他可和我不一樣,是一個大報社的記者。”
“當時我倆遇見後,他向我打聽南京這邊探寶的情況,我倆喝酒之後,他給我透露了一個大消息。”
說到這,助手提著椅子,坐得離幾人近了一些後,小聲的,神秘的說道:“他當時跟我說,他們報社得到消息,現在已經有一大批的金屬探測器,已經從美國起運,往咱們這邊運過來了。”
聽到助手這麼說後,王應龍又小聲問道:“那會有多少?”
聽到這個問題,助手小聲回複道:“具體數量有多少,他們也沒有準確消息,不過據他推測,第一批的數量應該不會太多。”
“不過,他還有一個消息,就是生產金屬探測器的那個公司,他們未來幾年的產量,都已經被人給訂光了,你們想一想之後會有多少金屬探測器運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