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崔曙農看向自己等人的目光,眾人對視了一眼,林默和楊海城率先站了出來,然後便是張希文和趙長澤。
其他人見狀,也紛紛想站出來,不過卻被崔曙農給阻止了,帶著林默、楊海城、趙長澤、張希文以及林文貴便往辦公樓走去。
在走過去之前,林默和其他同學交代了一下,讓他們在下麵等著自己等人,便向其他人追了過去。
“林默?你怎麼在這裡?”林默剛跑了幾步,便聽到了身後傳來了一個熟悉的聲音。
林默轉過頭,便看到了一身中山裝打扮,手上還拿著個公文包的四叔林鎮銘。
“四叔。”林默恭恭敬敬地叫了聲四叔。
“你怎麼來了?是這邊有什麼問題嗎?”林鎮銘皺著眉頭,有些擔心的小聲開口問道。
林鎮銘知道林默這段時間在乾什麼,對於林默突然出現在金陵大學,林鎮銘有些擔心是大學裡麵有什麼問題。
“四叔,我們隻是和一個同學過來這邊辦點私事,與學校沒有什麼關係。”
聽林默這麼說,林鎮銘自然聽出了林默話中的意思,懸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
“老林,你們認識?”走在前麵的崔曙農,看到林默和林鎮銘在那交談著,便直接開口詢問了起來。
聽到崔曙農的詢問,林鎮銘才看到了這裡的情況,雖然林鎮銘並不認識林默的這些同學,但肯定認識楊海城和林文貴的。
看到了兩人,林鎮銘自然也知道了其他人的身份,隻是他還不了解這裡發生了什麼事。
“哦……老崔,這是我侄子,就是在軍校上學的那位。”
說完,林鎮銘有些疑惑地指了指林默他們,開口問道:“老崔,這是怎麼回事?他們……”
看到這情況,崔曙農便把事情的前因後果,詳細地給林鎮銘講述了一遍。
林鎮銘聽完,臉色有些古怪,想笑卻又覺得不太合適,但要像崔曙農一樣憤怒吧,他又不知道該怎麼發作。
最後,林鎮銘隻是有些玩味的看了林默一眼,把林默弄得是一頭霧水。
林鎮銘和崔曙農談了幾句後,便一起向著辦公樓走去,一邊走還一邊有說有笑的,不用說,兩人肯定很熟悉。
看到這個情況,林默幾人對視了一眼,心放下來不少,便連忙跟上了林鎮銘和崔曙農。
……………………
在另一邊,理發店內,此時的那三個軍校籃球隊隊員,終於剪完了。
等最後理完的隊員洗好頭出來後,剛剛一直在和趙平年交談的隊員,站起身,開口道:“平年,時間也不早了,那我們就先離開回學校了,你們自己在後麵慢慢理?”
“嗯……你們先回去吧!等休整完回學校,到時候又一起打球。”
“行,等你……”隊員說完,便帶著另外兩個隊員,出了理發店。
三位籃球隊員離開後,理發店裡的氣氛頓時微妙了起來,三夥人都沒有了動靜。
趙平年和王度,他們並不知道坐他們旁邊的姚呈遠和沈培新,是他們上線的上線,隻是以為兩人是普通的顧客。
而且趙平年和王度是來接頭彙報的,肯定要等姚呈遠兩人離開了再開始。
而理發師,就是趙平年和王度二人的上線,店小二則是這裡的交通員。
雖然理發師知道姚呈遠兩人的身份,但他並不知道姚呈遠昨天在清茂商行看到王度的事,也不清楚姚呈遠他們對趙平年兩人的警惕。
趙平年和王度兩人,平時是不和姚呈遠他們產生交集的,但此時雙方又聚到了一塊,一時之間,理發師也不知道該如何處理了。
而姚呈遠和沈培新,是對此時情況最門清的人,但與趙平年兩人的意外相遇,也出乎了兩人的預料,兩人也在權衡著該如何解決這件事。
沈培新看著已經開始警覺起來的趙平年兩人,率先站了起來,走到趙平年兩人麵前道:“趙平年同誌,王度同誌,你們好,我是李傳福同誌的上級,也是現在負責你們的上級。”
聽到這話,趙平年微微皺起了眉頭,不過剛剛悄悄伸向腰間的手,卻收了回來。
看到這個情況,姚呈遠也站了起來,走到沈培新旁邊,開口說道:“趙同誌,王同誌,我是你們之前的上級。”
“這次因為一些情況,我將要離開南京,今天是過來進行交接的,沒想到,居然如此之巧,和你們碰到了一起。”
聽到姚呈遠這話,趙平年把目光看向了李傳福,也就是那名理發師,這家理發店的掌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