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劉奎朋離去的身影,鐘河清對孫永寧開口道:“永寧,既然那些人昨天就跟來了,那你今早去執行的任務有沒有什麼問題?會不會讓這些人摸到其他小組?”
孫永寧聞言,搖了搖頭,笑著開口道:“掌櫃,您放心吧,沒有問題的。”
“這次給那些人的資金不多,也沒有什麼物資要給他們運送,是不需要采用接頭的辦法的。”
“我找了幾家銀行,把錢打到了他們的賬戶上,讓他們自己去取用就可以了。”
“這樣的小筆資金,是不會引起銀行注意的。至於黑市那邊,我用的要麼是國府的大銀行,要麼就是外國銀行,這些人怎麼可能會理會他們。”
“再說了,不就是幾個賬戶嘛!大不了讓總部聯係一下,讓他們下次換成其他賬戶來接受經費就可以了。”
鐘河清聽了,開口道:“那行吧,就這樣安排。明天你和我去一趟酒樓那邊,既然有“大人物”要過來,我們自然要先預熱一下。”
孫永寧聞言,笑著點了點頭,臉上露出了奸詐的笑容。
鐘河清見狀,又吩咐了一些細節之後,便神秘的把孫永寧叫到身邊來,低聲問道:“永寧,你能不能確定這院子裡已經沒有了埋藏的財物了?”
孫永寧聞言,有些詫異地開口問道:“掌櫃,您也覺得這宅子裡麵可能還埋了其他東西?”
鐘河清聞言,點了點頭,開口解釋道:“永寧,雖然我不知道黑市的人盯上我們,認為這裡有更多的財物是什麼依據。”
“不過我認為,既然他們這麼做了,那肯定有著他們的道理,何況他們還是南京的地頭蛇,對於這些事,他們知道的消息應該不比我們少。”
“所以我認為,我們不能忽視掉這個情況,應該還是要再仔細查上一遍院子,要不然讓一筆巨財和我們擦肩而過,到時候我可不甘心。”
“何況我們現在,手上的經費已經快完了,要是不能弄到一筆資金,到時候我們執行這些任務,可是會很困難的。”
孫永寧聽完,沉吟了好一會兒之後,開口道:“掌櫃,院子裡麵,當初我和張新立一起,已經把院子的每寸土地都檢查了一遍,隻要金屬探測器響了,不論是什麼,我們都會挖出來。”
“現在院子裡麵要是還有財物存在,那應該就是埋得太深,金屬探測器探測不到,如果是這樣,除非我們把院子的土鏟去幾層,要不然我也沒有辦法。”
鐘河清聽了,眉頭深深的皺了起來,說實話,這麼大一個院子,要是沒有金屬探測器定位,就算是明知道有寶藏,除非讓人把院子掀過來,否則他也沒有辦法。
何況現在他隻有一個猜測,再加上外麵還有著黑市的人盯著,怎麼說也不適合用這個辦法。
一邊的孫永寧,見鐘河清眉頭越皺越深,有些試探地問道:“掌櫃,要不到時候我們探探院子外麵,說不定這些人把東西埋到了院子外呢!”
鐘河清聞言,頓時心裡一動,眉頭舒展開來,麵帶笑意的對孫永寧說道:“永寧,你有沒有發現咱們這院子有些怪異?”
“啊……什麼?……怪異?”
看著滿臉糊塗,還有些語無倫次的孫永寧,鐘河清笑著開口解釋道:“永寧,難道你沒有發覺這座大院的布局有些不合理嗎?”
“要知道以前能夠住得上這樣大院的人,就算不是中國的高官貴胄,怎麼也是一些豪商巨富,再不濟也是住著一些落迫門弟的。”
“這些人可都是非常注重房屋的風水布局、規製的,而這院子的布局明顯不合適。”
孫永寧聽了,苦笑道:“掌櫃,您還是直接給我說這院子哪裡出了問題吧!我可沒有您那麼的博學,您和我說了這些,我也想不出來啊!”
鐘河清見狀,笑著道:“你啊,還是要多學一些中國的東西,我們今後可是要在這裡呆非常多時間的。”
“這個院子的問題,出在了院子的後麵,院子的後麵原本應該還有一部分院子,隻是不知道跑哪裡去了。”
“我猜測,應該是以前有人把後院之類的土地賣了,或者用那部分土地重新建了宅子。”
孫永寧聽完,想了一下,點了點頭,開口道:“確實,這座院子後麵,還真有幾座房子,而且看著建房時間,確實比這座院子還要晚。”
“不過這些院子裡麵,現在住著不少人,掌櫃,我們怎麼弄才能進去探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