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南京,林默和楊海城帶著劉詩雅和譚小玲,在南京城裡到處閒逛著,一時去去景點,一時又去去寺廟,餓了就找一家上好的餐廳,順便逛逛街。
就這樣,不論是林默和劉詩雅之間,還是楊海城與譚小玲之間,感情都在迅速上升。
時間慢慢到了下午四五點,林默和楊海城開車,把劉詩雅譚小玲送回了住所。
不過這一次開車的是林默,林默並沒有把車直接開到對方家門口,而是停在了離兩人家有段距離的地方,還美其名曰要親自送送她們,隻是打的注意誰不明白?但劉詩雅兩人就同意了……
林默和楊海城將兩人送到家門口後,依依惜彆了一番,才慢慢的離開。
而在離開的路上,又“湊巧”遇到了譚小玲的叔叔,兩人頓時被對方警告了一番,讓他們要好好對待。
林默和楊海城,還以為又遇到了崔曙農一樣的人,嚇得恭恭敬敬的站著挨訓。
最後譚小玲叔叔板著臉,揮了揮手,他倆才逃也似的離開,快跑返回了車上。
隻是他倆不知道的是,譚小玲叔叔此時的心裡已經樂開了花,畢竟在這個時代,林默和楊海城這樣的人,絕對能夠算得上優質男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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遠在上海的虹口區,此時的大火才被撲滅得差不多,隻剩一些餘火還冒著青煙。
說是撲滅,還不如說是它自己滅的,因為虹口有不少日式建築,它們都是木質的,一燒就是一大片,人跟本近不了。
再加上撲火的人手不足,他們隻能通過拆除火場周圍的建築來阻擊火勢蔓延,現在火場內的建築被燒光,火自然滅了。
現在的虹口,很大一部分的建築,特彆是木質建築,要麼被燒毀了,要麼就是被拆除,根本剩不下多少。
虹口區的日本高層,站在火場之外,看著火場的斷壁殘垣中,稀稀疏疏還保留下一些形狀的洋房,欲哭無淚。
想要找人發火出氣,可這些又都是他們自己人弄的,早已經跑得一乾二淨,最後隻好把火氣撒到了特高特身上。
這夥人氣勢洶洶的殺到特高科,衝著還和其他租界扯皮的坡井,就是一通興師問罪,絲毫不顧忌身份,將阪井訓了個頭破血流。
現在這些人,已經把特高科恨到了骨子裡,要知道,這一次虹口區的亂子,直接將他們這些年的努力,給燒了一乾二淨。
而留給他們的,除了一地的斷壁殘垣、燒得烏漆嗎黑的爛木頭,就隻剩下那一醫院的傷員和一堆的死屍。
這些傷員和死屍,都是在動亂和救火中留下的,其中不乏駐軍的傷員和屍體。
至於阪井,此時也是一肚子的火氣,想派人找出始作俑者來出氣,可看看麵前的鈴木一行人,他隻得把這命令收了回去。
此時的鈴木一郎,頭上用綁帶纏繞著,隱隱約約還能看到滲出的血跡,這是在對抗僑民時,被石頭砸中受的傷。
而他身邊的同僚也好不到哪裡去,不是頭上纏綁帶,就是身上手上腳上,甚至還有一人拄著拐杖。
他們還不是最慘的,畢竟他們是軍官,並不用衝在第一線,最慘的是那些被僑民拉進去暴打的人,現在基本都趟在了病床上,甚至是停屍間裡。
阪井沉默良久,才對鈴木一夥人擺了擺手,開口道:“你們先去養傷吧!一切事情都等你們的傷好了再說!”
“嘿……”鈴木一夥人應了一聲後,便相互攙扶著,走出了這個房間。
鈴木一夥人離開後,阪井眼中流露出了噬人的目光,好像要將誰生吞活剝了一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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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南京的一個偏僻碼頭,突然駛入了兩輛轎車和一排卡車,停在了碼頭上,而此時的碼頭,除了這些車裡的人,便沒有再看到任何一個人。
在一輛外表普通,內部裝飾豪華的防彈車內,坐著三人,分彆是開車的林文華,以及在後排的徐顧煜和戴老板。
此時的三人都麵帶笑容,心情顯得很不錯,隻聽戴老板笑著開口道:“文華,這次你弟的這招,真是叫我們大開眼界啊!”
“一個晚上,咱們送過去的錢,一下子就翻了個翻,和財神一個樣了。”
林文華聞言,笑著從座位中間伸過頭,笑道:“運氣運氣……運氣好罷了,要是沒有老板您介紹過來的人,他也沒這機會。”
一邊的徐顧煜聽了,笑著打趣道:“文華,這話是你弟說的吧?嗯……這可不像你的語氣啊!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