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劉大祥與易文斌退出去後,曹家福開口問道:“大哥,現在這情況複雜了,對方敢直接在南京城裡帶槍,看來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物啊!”
李大彪聽了,苦笑道:“老曹,我何嘗又不知道這個情況,可咱們現在後麵逼得那麼緊,根本就不能停下來啊!”
“要是不能儘快搞到一大筆財富,找一個新的後台,把對方給甩開掉,咱們遲早要被對方給逼死掉的。”
曹家福聽了,無奈地搖著頭,開口道:“大哥,咱們找其他人來做後台,我們的處境也不一定能好多少啊!”
“畢竟咱們這樣做,就相當於是在做叛徒,能收咱們的,又會是些什麼好貨色?”
彆看曹家福剛剛在劉大祥麵前說的那麼堅定,其實他的內心也打起了退堂鼓,隻是不能在劉大祥和易文斌表現出來罷了。
雖然一開始,確實是他力促針對鐘河清他們的,但隨著時間的推疑,事情的發展出乎了他的預料,他已經想要抽身而出了。
隻是這個時候,他想抽身,沒想到之前態度不是那麼堅定的李大彪,態度卻突然堅定了起來,不論他怎麼勸說,都毫無作用。
聽了曹家福話的李大彪,沉默了好一會兒後,才緩緩地開口說道:“老曹,這件事,我們彆無選擇了。”
“畢竟我們身後的人,是特務組織的人,他們的勢力,幾近遍布全國各地,就是我們想要撒手跑掉,也沒有跑的地方。”
“我們現在能夠做的,就是找個可以抗衡對方的人,先脫離出去再說。”
“哪怕對方不是什麼好貨色,我們也可以在他的手下等,等到咱們現在身後的人倒下,咱們就有逃的機會。”
“畢竟除了這樣的組織,國府內的人,也沒有多少人可以把手伸到全國,到時候我們就有選擇了。”
聽完李大彪的講述,曹家福思量良久,最終還是決定再勸上一勸,於是開口道:“大哥,這件事是不是再考慮一下?畢竟酒樓那些人,從他們展現出的東西來看,他們也不是什麼簡單的人。”
“要是我們貿然到了他們,到時候得罪了實力更強的人,那我們的境況……”
李大彪聽了,苦笑道:“就算我們再得罪什麼更有實力的人,難道我們的境況會更糟嗎?”
“我們現在麵臨的,已經到了生死存亡的關頭,而這一筆錢就是我們的關鍵。”
“我已經想好了,這一筆錢我是拿定了,哪怕對方是天王老子,我也要拿。”
“如果對方背後真的有什麼龐大的勢力,那我們到時候,就直接跑去國外去。”
“這……這……”李大彪的這一番話,直接把曹家福震得七暈八素,連話都說不出來了。
李大彪見了,開口道:“老曹,你放心吧!這是我的最後一個選擇,不到萬不得已,我是不會這麼做的。”
“畢竟出了國,到了其他地方,那咱們就是外人了,也成了一葉無根之萍,不是逼不得已,誰會選擇離自己的家?”
“不過酒樓那一邊,一定要給盯好了,要是對方沒什麼勢力,那我們就搶了錢,轉投到其他人手下去。”
“要是對方有勢力,那我們還不如趁機搶上一大筆,直接跑去國外去。”
“畢竟我們要是拿不到這一筆錢,最後的結果就是死,那還不如趁機賺一筆,我們去到國外也能有站穩腳根的資本。”
靜靜聽著李大彪講述的曹家福,此時也下定了決心,嚴肅地開口道:“大哥,不論你做出什麼樣的決定,我都一定跟隨著您。”
李大彪聽了,臉上勉強擠出了一些笑容,安慰道:“老曹,放心吧!我做事,都是三思而後行的。”
“我之前不是和你說過嘛!我家裡有親戚在南洋闖蕩,我小時候對方還給家裡寄過錢。”
“其實這些年,家裡的族人和對方還有書信往來,得知他們在南洋的實力可不小,我們到時候就去投奔他們。”
“到時候我們卷走錢莊裡麵的全部錢,再加上搶一筆,再加上對方的幫助,足夠我們在那些地方當個土霸王了。”
曹家福聽了,臉上也勉強擠出了一絲笑容,叉開話題,開口詢問道:“大哥,是不是我們後麵的人,又來催逼了。”
李大彪聽了,點了點頭,開口說道:“嗯……對方覺得這段時間南京都在挖寶,咱們的生意應該大增了,所以加大了價錢。”
曹家福聽了,頓時破口大罵道:“,挖寶的人都把挖寶過程上了報,哪有多少人會來找我們換錢?”
李大彪聽完,苦笑道:“老曹,這段時間你一直在盯著酒樓的人,所以沒有得到消息,挖寶的事情已經出現了一些變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