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文華離去後,廖廷輝便招來了一個手下,開口道:“小邵,過來一下,你晚上幫著去聯係一下這人,讓他連夜過來一趟。”
廖廷輝一邊說,一邊把一張紙條遞了過去,這是剛剛林文華記給他的,黃海生他們的聯係方式。
被稱作小邵的人笑著接過後,問道:“廖叔,你們剛剛談的那些是真的嗎?怎麼聽著那麼離譜?”
廖廷輝聽了,笑道:“雖然這幾個可能,出現的可能有高有低,但終究也都是存在的。”
“彆看有的可能,你可能會覺得很是荒誕,但很多事情往往就是這個樣子,你覺得不可能,但它有時偏偏就是這樣。”
“我有感覺,這次我們要找的人,應該就在我推測的這些可能之中。”
說到這裡,廖廷輝嚴肅地看向了小邵,正色道:“小邵,這次讓你跟在我身邊,還讓你聽到這些談話,是讓你來學習的。”
“你要記住了,這裡的這些人,每個人的經驗經曆都比你要豐富得效,平時多聽多看,不懂的就來問我或詢問其他人。”
“這件事情,如果你還有著什麼不懂的,我還可以再給你詳詳細細地講上一下……”
聽到廖廷輝這麼說,小邵連忙擺著手,開口道:“不用了,不用了,我就隻是有些東西沒有搞清楚,不用再講一遍的。”
廖廷輝聽了,哪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笑道:“你不要覺得我太過的囉嗦,我給你說的這些,都是無數人求之不得的東西,彆人想聽還沒有這個機會呢?”
小邵聞言,連忙擺著手苦笑著說道:“廖叔,你的好心我知道,但您真不需要再說一遍了!”
“這些事情還是我自己下去想吧!我覺得要自己想通了,這些東西才會是自己的,要是自己不思考,隻是一味的讓彆人給自己分析,那我一直都學不會這些東西。”
“當然了,要是我真有什麼想不懂、想不明白的東西,廖叔您放心吧!我一定會過來詢問您的。”
廖廷輝聽了,不住地點頭,笑著說道:“你這話說得不錯,看來進步不小啊!那你就自己下去自己思索吧!有什麼不懂的再來問我。”
小邵聽了,笑著點了點頭,一臉笑意地說道:“廖叔,我還真有一個問題不懂,隻是不知道該不該問?”
廖廷輝聽了,笑罵道:“有什麼事直接說就行了,我和你父親是什麼關係?有什麼該不該說的?”
“是是……”小邵聽了,連忙應了幾聲,嘻笑著問道:“廖叔,你說的最後一種可能,是不是真的存在?”
廖廷輝聞言,組織了一下語言後,解釋道:“我的最後一種推測是基於兩個原因。”
“一是特工總部對我們的滲透,這一點是毋庸置疑的,雖然這些年被我們揪出來的人少了,但這說明的,不是我們裡麵沒有了對方的人,而是這些人藏得太深。”
“第二個原因,是特工總部的人就一心的對付著紅黨,根本就沒有在日本間諜上下過什麼功夫。”
“他們也不想想,他們本來就是國府成立早,實力最強的特工組織,本來就是日本人首先關注的對象,不對付,不防備日本人,他們裡麵可能早被日本人滲透成篩子了。”
“當然了,儘管有著這些原因的存在,我說的可能性也是最低的,主要是這個樣子,那日本間諜獲取消息就要繞上一大圈,他們很難把時間把握得那麼準。”
小邵聽完之後,點了點頭,又問道:“廖叔,這特工總部的情況真有您說的這麼嚴重嗎?”
廖廷輝聽了,冷笑道:“小邵,我這說的都是保守的了,你才剛剛進來,不清楚日本人的手段才會這麼問,隻要對日本間諜稍有了解的人,都不會問出你這個問題。”
“日本間諜的手段,那可超乎了你的想象,什麼安插滲透這些都是最基本的。”
“除了這些最基本、最常規的手段,日本間諜還會通過收買、策反、威脅甚至是其他更凶殘卑劣的手段來獲取情報。”
“日本人可比紅黨的人難對付多了,對於一心撲在紅黨身上,對日本間諜毫無了解的特工總部,可能連被滲透了都找不到蹤跡。”
說到這裡,廖廷輝沒有選擇再繼續深入,而是話鋒一轉道:“小邵,這事我就不和你多說了,說多了也對你沒有什麼益處。”
“現在你才剛剛來,這些事情你慢慢的自然會了解到,現在你還是先思考我給你說的這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