鐘河清靜靜地等待了孫永寧一段時間,見他遲遲沒有回過神來,笑道:“永寧,要想下去慢慢地想上一下吧!現在我先給你安排一下外麵的事。”
鐘河清的話,讓孫永寧回過了神來,臉上抱著一絲歉意,開口說道:“掌櫃,您吩咐吧!我馬上就去布置。”
鐘河清聽了,臉上露出了一絲笑意,開口道:“那好,你現在出去讓警戒的這些人,把身上的槍都收回來吧,彆在外麵大搖大擺的帶著槍了。”
“順道讓他們再將院子給清洗上一遍,去買一些花花草草、林木啊這些東西回來,把院子重新布置上一遍。”
聽到鐘河清的這個安排,孫永寧有些遲疑,他實在搞不明白,這麼做有什麼用。
鐘河清看出了孫永寧的遲疑,也不惱,笑著解釋道:“永寧,我這麼安排,為的就是要拖住黑市這夥人,為劉奎朋爭取時間,也順道迷惑他們一下。”
“你看啊,我安排你們將槍收起、清掃院子、布置院子,都是要做出一種有重要人物要來的感覺,而我們又顯得手足無措。”
“在這之後,這樣的事情我還會再安排幾次,像重新整理屋上的瓦啊,重新粉刷院子之類的,”
“之所以這麼做,既是要把來人的重要地位襯托出來,顯得這人對我們無比重要,但我們又得給對方一種,我們是第一次做這種事情的感覺。”
“畢竟我們酒樓建的時間已經不短了,卻並沒有這種事情,不做一些鋪墊,對方的心裡難免會有不願相信的心態。”
“我們多做幾次這樣的事情後,強化一下這件事情在對方心中的重量。”
“最後我們找來的人再登場,這一套組合下來,才能夠讓黑市和他們身後的人信服,免得他們不休不止地來糾纏著我們。”
“這東西在西方被稱為心理學,我有幸讀過一些,現在正好在這些家夥身上試試手,看看效果怎麼樣。”
孫永寧聽完,點了點頭後又問道:“掌櫃,我們手上的資金已經不是很多了,要不等後麵的那些牆砌起來後,我們就……”
不待孫永寧說完,鐘河清便打斷了孫永寧,嚴肅地開口道:“永寧,你現在彆打那些東西的注意,在黑市的人離去之前,我們絕對不能動手。”
說到這裡,鐘河清的語氣緩和了不少,解釋道:“永寧,剛才你不在的時候,在院子後麵負責秘密警戒的人傳來了一個消息。”
“黑市的已經在我們買下的那些房子邊上,租下了一間屋子,他們應該就是來監視後麵情況的,我們現在絕對不能動。”
“以免弄出什麼動靜,讓這些人察覺到,我怕他們會不待我們的計劃開展,就直接動手,那時候可就麻煩了。”
孫永寧聽到鐘河清這麼勸說,還是不死心,於是繼續開口問道:“掌櫃,那我們可不可以先用探測器去試一下?最少也要知道到底有沒有東西吧!”
鐘河清聽了,心中有些不悅,皺著眉頭開口道:“拿金屬探測器去探乾嘛?知道了有沒有東西,對我們有影響嗎?”
“難道探出沒有東西,你還能直接去和黑市的人說,這裡麵沒有探出東西來,他們會信。”
“還是你打算親自將對方請進來讓他們探查,那不是告訴對方我們沒有背景,和直接讓對方想怎麼針對我們就怎麼針對我們有什麼區彆?”
“何況你看看你,現在就對這些東西心心念念著,要是真探出來有東西?那你這狀態會變成什麼樣子?”
聽到鐘河清說出這麼重的話,孫永寧有些羞愧地低下了頭,認真地開口道:“掌櫃,我明白了,我馬上就出去安排!”
看到孫永寧這麼認真,鐘河清點了點頭,揮手示意,孫永寧恭恭敬敬地拘了一弓後,才退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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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外麵,在隔了鐘河清大院一條街外的一間茶樓內,曹家福、劉大祥和易文斌又聚在了一起,在包間中竊竊私語。
之所以這次會麵的地方被選得這麼遠,是劉大祥建議的,理由就是為了避免被發現。
除了這些,除了在鐘河清大院外的監視點人手,其他負責平常跟蹤的人,劉大祥也讓他們遠離了一段距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