孫新輝孫新安這邊發生的事,沒一會兒就被酒樓的人,通過電話告知了鐘河清。
接到電話的鐘河清,安排了一下後麵的事情之後,苦笑著搖了搖頭,心裡有些無奈。
跟在鐘河清身邊的孫永寧見狀,開口問道:“掌櫃,是不是孫新輝那邊又出了什麼問題?”
鐘河清聞言,解釋道:“沒什麼事,就是酒樓那些人,唉……不知道該怎麼說他們了,居然讓孫新輝給察覺到了。”
“啊?被發現了?那會不會對我們的事有什麼影響?”
聽到這話,鐘河清解釋道:“這倒沒有什麼影響,畢竟孫新輝對我們,基本上就是一無所知,上次我還故意擾亂了他的視野,而且事後也沒有什麼動作,我們不用多管。”
“我隻是對酒樓這些人,有些不滿罷了,對付這麼一個人,居然還能搞出差池來,實在是……唉”
孫永寧見狀,開口安慰道:“掌櫃,這事也不能賴到酒樓的人身上,畢竟他們做的,都是押送貨物的工作,監視跟蹤出了問題也不奇怪。”
“何況這孫新輝也沒有多大問題,事情也沒有到不可挽回的地步,我們知道酒樓的人不適合這種任務就好,我們以後不將這些事情交給他們就可以了。”
鐘河清聽了,點了點頭,開口說道:“你說的對,這種事情以後不能交給他們了。”
“看來我們接到的任務,我的手下沒到之前,我們是不能去做了,要不然單靠這些人,還不知道會惹出什麼幺蛾子。”
孫永寧聞言,點了點頭,又問道:“那掌櫃,用不用將酒樓的人給調回來,畢竟他們現在已經被發現了,繼續監視可沒什麼用了。”
鐘河清聽了,笑道:“這可不一定,讓他們繼續盯著,而且既然被發現了,也不用再扭扭捏捏的,直接明目張膽的盯哨跟蹤。”
“呃……為什麼?”孫永寧實在有些想不明白,都已經被發現了,怎麼還要盯著,盯著又發現不了什麼東西。
鐘河清聽了,笑著開口解釋道:“永寧,我們盯著孫新輝,又不是為了從他身上得到什麼東西。”
“之所以一直盯著,隻是為了迷惑黑市的人,既然現在我們被孫新輝發現了,自然是要繼續盯,而且要顯得我們肆無忌憚。”
“畢竟這個樣子,才與我們假冒的身份相符啊!要是我們被孫新輝這樣一個沒有後台的人嚇走,那我們怎麼讓黑市的人畏懼。”
聽到鐘河清的這番話,孫永寧頓時豁然開朗,總算明白了這件事情的原因。
…………………………
在另一邊,匆忙跑來支援的劉大祥和易文斌,在聽了跟蹤回來的人講述後,也是覺得頭疼不已,最後卻也隻得老老實實地找到曹家福彙報了情況。
曹家福聽完兩人的彙報後,非但沒有生氣,反而高興了起來。
“這事你們處理得不錯,雖然沒有跟上,但這可以理解,畢竟你們跟的是另一夥人,他們將人給跟丟了,怪不了你們。”
說到這裡,曹家福拍了拍劉大祥的肩膀,笑道:“這件事,雖然沒有跟住人,但我們也不是沒有收獲。”
“從這次的事裡,我們可以看出,孫新輝這人不簡單,身後肯定還有人在指揮著他,很可能就是幕後指使。”
劉大祥聽完,還是不太相信曹家福會這樣放過自己等人,於是開口道:“二哥,這事是我的錯,是我太大意了,沒有在這邊留下足夠的人,才沒有找出這個幕後指使。”
曹家福見狀,自然知道劉大祥在想什麼,於是繼續道:“這事與你沒有什麼關係,你不用自責。”
“再說了,這件事對我們的事又沒有多大影響,畢竟我們的目標就在大院那裡,隻要盯住這裡,那就不會有什麼問題的。”
“今天你的安排,我已經知道了,做得不錯,再接再厲,一定要把大院盯住。”
“至於這邊,就留他們幾個人看著就行,反正隻要我們盯住了大院,這人遲早會自投羅網的。”
劉大祥聽完,心中懸著的石頭總算落到了地上,又和曹家福商討了一下後,便帶著人返回去了。
劉大祥離開後,曹家福便匆匆返回了錢莊,找到了李大彪,將情況說明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