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著動作如此迅速的林默,伍林忍不住讚道:“夠快啊!不錯不錯……”
“誇獎了,老吳,這大半夜叫我是出了什麼事?”
伍林聞言,笑道:“那個家夥忍不下去,開口了。”
“開口了?……”
“對……走吧!一起過去…”
說完,伍林帶上林默,又叫醒了劉震山,一起往審訊室走去。
“伍林,厲害啊!這你還沒出動,這就開口了?”
聽到劉震山這話,伍林有些不滿道:“什麼叫沒出動?你可彆看我下的手沒多重,裡麵那可是大有學問的。
就說那鞋子,比對方的腳略微大了一點,既讓腳有活動空間,又沒有辦法避免傷口與鞋內襯的粗麻布摩擦。
目標腳不動,麻布的麻絮就會觸碰傷口,讓傷口發癢,既折磨人又會讓目標忍不住動。
一動就會摩擦傷口,同時也會讓更多麻絮觸碰傷口,讓傷口更加癢,這時就又會忍不住動,讓傷口更疼更癢。
這樣一直輪回著,疼癢會一直折磨著目標,隨著疼癢加大,目標會越來越承受不住,直到目標徹底崩潰。”
伍林話音落下,幾人已經來到了審訊室門口,揭開被子一進去,三人都被裡麵的情景嚇了一跳。
“吱嗚嗚……”被堵著嘴的日本間諜,身體有節奏的瘋狂搖擺著,木架子被弄得吱吱作響。
日本間諜被綁住的部位,在反抗下,已經與繩子,磨得血肉模糊,滴答滴答的往下滴著鮮血。
這一幕,連伍林都沒有預料到,一把拉過在一邊看著的看守,趕忙問道:“怎麼回事?人不是要開口嗎?怎麼好像失去意識了?”
“吳長官,這……這我也不知道啊!剛剛我進來澆水,他還說要開口的,後麵就這樣了……”
伍林聽完,不敢再耽擱,拉上這人,就快步上前,替日本間諜鬆綁,林默和劉震山兩人也上前,在一邊戒備著,防止日本間諜在搗鬼。
事實證明,林默兩人想錯了,日本間諜被放下後,躺在地上還是在那顫抖著。
伍林想將鞋子脫下,可才剛剛碰了鞋子一下,日本間諜就劇烈的顫抖起來,最後沒有辦法,伍林隻得找來剪子將鞋子剪開。
裡麵的場景,讓林默都忍不住胃裡一陣翻滾,差點吐了出來。
日本間諜那腳,已經沒有幾處好的皮膚了,全部被磨得血肉模糊,特彆是那腳指,有的已經被磨得露出了白骨。
“呃呃……”給伍林搭手的守衛,終於忍不住,跑到牆角乾嘔起來,看那模樣,都恨不得把苦膽水都吐出來。
劉震山也不舒坦,把頭撇向一邊,強忍著陣陣反胃在那堅持,林默也不比劉震山好多少,麵色發白。
“你倆彆站著了,把藥箱拿過來,一起搭把手,把傷口處理一下,要不然可能堅持不到我們問話了。”
林默聽了,趕忙走向一邊,取來了審訊時備用的藥箱,交到了伍林手上。
在林默倆人的幫助下,伍林先是給日本間諜注射了嗎啡止痛,待平靜下來一些,在傷口周圍注射了麻醉,才開始清理傷口。
費了老鼻子勁,把三人給累得大汗淋漓,才終於將日本間諜的傷口處理乾淨,包紮好。
伍林抹了把汗,道:“總算收拾得差不多了,好在都不是什麼致命傷,把老鄭叫來,讓他給打一針那個藥,不讓傷口感染就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