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這家夥警覺挺高,我帶人衝進去居然翻身起來了,製住了帶出來,又掙脫了控製,隻可惜傻傻壓在了自己人身上。
說來也怪哈!我抓他時,給他來了個撩陰腿,現在居然跟個沒事人一樣,該不會沒卵子吧!”
“有有有……”地下躺著的,聽到這話立馬起身反駁道:“是我用手擋了下,沒有踢…中…”
看到鄭君山惡狠狠的眼神,這人委屈的像個小媳婦,抱頭老實蹲了下去。
“行了老鄭……”
林默勸住了鄭君山,鄭君山回頭一看,就見林默古怪,趕忙摸摸這,看看那,最終啥也沒看到。
“老林,怎麼了,我沾到什麼臟東西了?”
“嗬嗬……沒有沒有……”林默趕忙擺了擺手,笑道:“我隻是覺得,你是不是惹上衰神了,怎麼感覺你最近諸事不順啊!”
“嘿!你不說我還真沒感覺到,這最近,不僅乾啥事都是一波三折的,還老是時不時讓你們嘲笑,這不正常啊!
對了,今年本命年,回去得找條紅褲衩子穿上避避邪,再這麼倒黴下去可不行。”
自言自語著,鄭君山就往外走去,又突然回身,對林默道:“老林啊,這人就交你來吧!我出去怯怯晦氣。”
說著,也不等林默點頭,直接挎出了門。
林默無奈的搖了搖頭,看向管事道:“起來吧!剛剛不還說要開口的嗎?知道什麼就說吧!”
“是是是……”管事一臉惶恐的起身,點頭哈腰道:“在下孫勤,原名杜兆學,山東威海羊亭人。
家中曾是羊亭富戶,年十二父因故去世,家產遭人霸占,我是家中長子,
年十二輟學養家,後遭人蒙騙被賣往日本做勞工,在日本四處流落五載,被日本情報機關招募。
經曆了四年的培訓,但因成績太差,隻勉強及格,隻能乾些端茶倒水的活,最後被打發來這裡。
我已經在這乾了十多年,熟悉煤站的一切,有任何問題,我都能為長官解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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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邊的隊員忍不住了,推了孫勤,或者說杜兆學一把,開口訓斥道:“老實點,半天沒崩了出個有用的屁……”
林默攔住了隊員,玩味的看了杜兆學一眼,道:“說詳細點,把你家裡人的姓名這些說清楚,還有家庭住址親戚等等。
彆以為說是中國人你就是,我們會查驗的,最好給我說個清清楚楚的,要是騙我,哼哼……”
“是是是……”杜兆學連連應下來,道:“我知道的,都是離開時的事,可能有些出入,我老家在青島那邊,是父輩才遷去……”
杜兆學事無巨細的說著其家庭情況,林默取出本子,記下了些東西,一邊的隊員看得有些莫名其妙,不過也沒多想。
“對了長官,我這個管事,管的是地底下的倉庫,裡麵有很多的武器等東西,大部分鑰匙都在我的手上,要不要……”
“哦!那帶我們看看。”說著,林默示意隊員,將杜兆學的手從反銬改到正麵,方便活動。
帶人出門,遇到鄭君山,林默被拉到一邊,向其打聽情況。
林默想了想,低聲道:“這個人不簡單,我懷疑你剛剛的岔子,可能都是這家夥故意……”
“草……”林默還沒說完,鄭君山暗罵一聲就準備收拾杜兆學,被林默眼疾手快拉住。
其實鄭君山剛剛就感覺有些不對頭,才換了林默上,怕自己詢問問不出個所以然。
“等我說完嘛老鄭,這人可能不僅僅剛剛是故意的,還有可能連你們偵查時就被察覺了。”
聽到這話,鄭君山皺起眉頭,道:“要真這樣,那他有什麼目的呢?想棄暗投明嘛?”
“這個過會兒再講,若是我想的不差,這個人身上有很大價值,對我們有大用,而且他有可能合作。
他說這底下還有個倉庫,我們先帶人進去處理下,順帶讓我再試探下他。”
“行……”鄭君山點了點頭,冷靜下來,也沒了找磋心思。
見此,林默在旁邊一堆搜出來的東西內,翻了副墨鏡和氈帽,又見角落有塊煤,順道撿來在手上搓了搓。
用滿是煤黑的手,一把抓住杜兆學的下巴,抹得下半張臉黑不溜秋的,又給其戴上帽子與墨鏡,不是非常熟悉的人靠近,壓根認不出他來。
“既然你跟我們合作了,那就多遮擋著些,免得被人看到,給你帶來困擾。”
杜兆學默默應了下來,心中有些欣喜,他明白林默大概已經領會了他的意思,隻是不知道最後是否能辦成……
“對了杜老兄,你替日本人辦事,這些年混得不賴吧?沒回去看過次家人?”
“唉……”杜兆學歎了口氣,一臉苦澀道:“被看得比狗還嚴,想出煤站走走都不容易。
還專門安排了人,盯著我們這些人,一旦有些什麼想法,還沒動人可能就沒了。”
“哦!那你們給日本人做事,家裡人怎麼辦,幫你們照看嗎?”
“彆說這了,說著就心酸,說是每個月都會送家裡筆錢,但送不送得到誰又知道呢?”
“這樣啊!”林默點了點頭,繼續問道:“那其他人呢?你們中間的國人不少吧?他們又為了什麼替日本人賣命?”
“唉…威逼利誘唄,有的看到錢就為日本人鞍前馬後,有的是以親人相逼,有的主動來投,種種原因不勝枚舉。”
“哦!我聽說你們這條情報網遍及長江南北,你對其他地方情況,有了解嗎?”
“我主要就呆煤站,多年下來也知道不少,不過都是從跑船那夥人口聽來的,問他們就行,他們知道的更線,都是貪財怕死的,嘴不嚴的。”
說話間,林默等人被帶到了地下倉庫入口,林默停下了盤問,剛剛已經示探出了不少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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