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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著頹廢的小野成幸,林默感覺有些不妙,是不是來得太狠,把人給搞崩潰了?
林默一二再,再而三的拿背叛說事,一次次給小野傷口上撒鹽,肯定不會為了好玩。
之所以這麼搞,隻不過是為了激起對方更大的恨意,沒有深入骨髓的恨,哪來不擇手段的報複?
“一次次戳我痛處,難道讓你覺得好玩、還是開心?”
小野開口,讓林默心中鬆了口氣,至少還沒有一蹶不振,那就還有得搞頭。
“彆把我想得那麼不堪,我隻是在提醒你,你落得今日這局麵,是誰造成的?”
“哈哈……”小野一臉冷笑,直盯盯看著林默,反問道:“誰造成的?那不是你們嗎?”
小野嘴上不饒人,隻是那眼神中,夾雜了一絲痛苦,語氣也沒那麼足的底氣。
“是嘛?你要這麼認為,我也無所謂啦……”林默輕描淡寫,臉上毫不在意。
“不過嘛,我們是敵人,至死方休的敵人,勝敗、生死各憑自個本事,若我落你們手上,慷慨赴死就是,要恨,也隻會恨自個沒本事罷了。”
“哼……”小野冷哼一聲,撇過臉去,他又何償無類似想法嗎?可……
林默見狀,給了小野幾分鐘思考,才道:“還有什麼話要說嗎?要是沒有,你也該收拾拾,換個新地方了。”
“要說我現在,該交代的也基本交代乾淨了,我很好奇,你今天跟我費那麼多口舌,是為了什麼目的啊?”
“沒什麼,就是看你這人交代得挺病快的,本事也不差,就想看能不能為我所用,對付我們共同的敵人。”
“共同的敵人?那些是我的同胞,你憑什麼覺得我會把自己的同胞當成敵人?”
“憑什麼?哈哈……”林默笑了,道:“遭背叛、遭放棄、被當做誘餌,是這樣的同胞嗎?”
“是……這不假,難道我就要為了這去背叛嗎?”
“難道不行嗎?”林默反問,繼續道:“至少你遭放棄、被叛、當成誘餌這一點,永遠是事實,你洗刷不掉,也永遠抹不去。”
“還真是直言不諱啊……”小野嘴上不饒人,諷刺林默一句,又好奇道:“就算現在日本機構還不知我活著,但隻要我再現在,猜到我背叛,那是分分鐘的事,就算我情願,又有什麼價值,又能為你們做什麼?”
“怎麼回去,這是我們要考慮的,事在人為,自然會有辦法,解決掉這些問題,至於你有什麼價值,能為我們做什麼,這就你就該思考,沒有大的利用價值,我們憑什麼費心費力放你回去?”
“那你憑什麼認為,我回去了就能給你們帶來價值?或者說,你就那麼相信我的能力?”
“自己人永遠是自己人,對自己人的了解,外人很難企及,自己人對自己人下手,狠起來很多時候會讓外人都震驚。”
林默此話一出,小野沉默,不知在想什麼,有些愣神。
“好了,我也沒什麼收拾的,要帶我去哪?就走吧……”
林默聽了,沒再多言,喚來看守的隊員,為小野成幸換了一套刑具和便服,押著上了車。
近幾次行動抓捕的日諜與為日本人做事的漢奸,並未羈押在軍事情報處總部,一部分相對重要的,被關押在酒樓地下,由吳伍林帶人看押審訊,繼續看押於此,一來位於地下難以脫逃,還有負責楊海城等電訊室人員的安保重重護衛,想施救也極難。
另一部分,相對沒那麼重要,也無多高身份、價值的,則被暫看押在城外一處安全屋,由總部派看守和刑訊人員會同警察一道看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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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野成幸,則被林默帶到了酒樓,經護衛人員檢查交接後,由看押人員押進地下關押。
“你們兩個辛苦了,人已經交接完,你倆回去報道後,可以休息幾天,不過之後組裡會組織一次集訓,彆閒太久,儘快去訓練場做做準備,集訓可是很有難度的。”
聽林默這麼說,負責看押的兩名隊員道了謝,跟林默客套幾句,便先行離開了。
酒樓地下,目前歸為了羈押之地,頂樓則是監聽站的辦公地,他們也沒那必要在地下,畢竟這是國府地盤,此處目前保衛嚴密,日本人彆想在這討得好處,甚至巴不得他們在這。
犯人之所關押在地下,主要是改建樓內廢時廢力,此處也隻是暫用,完全沒那必要。
林默上到頂樓,楊海城已經回來,兩人聊了會兒,林默便通過剛修整好的電梯下到地下。
來到這,同吳伍林寒喧幾句,林默直接提審了小太郎,交代的倒是痛快,可惜不是暗殺組的正式人員,問出的消息並不多。
不過倒是有幾條情報,能與小野交代的情況互柤應證,一是真蝮蛇對待財富的態度,雖不拒絕,但也未多在意。
暗殺組的暗殺目標、暗殺行動中,也沒少接觸過大額財物,處置方式也為組內分臟,各成員按出力分配,至少地潛,從未向小太郎提起過真蝮蛇愛財。
二是真蝮蛇野心與權力欲望極大,從當年以雷霆手段把控住暗殺組後,整個暗殺組讓其經營得水潑不進,針插不入。
林默透露蝮蛇為假後,小太郎反而覺得理所當然,據其解釋,此次在南京的行動,組內多人各懷心思,他還奇怪這幾人膽子怎麼突然肥了,這個可能是最合理解釋。
聽完小太郎的描述,林默又在此並到另一處關押地,將與鐘河清有過接觸的開口案犯,統統提審了一遍,驗證小野口供的同時看能否有新收獲,小野口供有些倒是得到驗證,可惜沒有新收獲。
林默這一忙活,返回院子時,已經是半夜,但徐顧煜、林文華、張宏鑫等人都還等著,林默便把調查的情況一口氣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