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劍本身的作用肯定是用不上的,但隻要還在老蔣的勢力範圍過活,拿出這柄劍,嘰嘰歪歪回憶一下今日的“榮幸”,懷念一下蔣委員長的“期許厚愛”,保準能唬住一大票人。
另外,林文華和劉震山也撈到了兩件贈品,同樣是配劍,不過跟林默兩人的中正劍款求略有不同,主要是劍鞘和劍柄樣式有所區彆,上麵也銘刻了蔣校長的贈字。
不過對這兩柄佩劍,林默總感覺有點不對勁,記憶中上一世好像沒有這玩意啊?林默有個猜測,會不會是因為要向他和楊海城贈劍,為了不厚此薄彼,才臨時給他哥和劉震山準備的?
林默這猜測可能性還不小,因為兩款劍除去劍鞘和劍柄,劍身除了刻字,不能說一模一樣,那也沒什麼區彆,很像是臨時把中正劍的劍鞘劍柄換了再銘刻上其他字。
在戴老板和林文華上車後,三人也結伴往外走,這次就沒有檢查了,而且守卡的軍士,看著三人領上、胸前、手上的物品,無不投來羨慕的目光,讓三人下意識把胸挺了起來,一副正經人模樣。
幾人出了最後一道哨卡,老餘也將車開到幾人跟前,劉震山上了副駕,林默和楊海城坐後排,林默先一步開門坐進去,不想楊海城腦子搭錯筋,非得跟林默走同一側車門,還想要跨過林默坐另一側,一時擠得磕磕碰碰。
“老餘,先不回去,跟上組長和老板那輛車,離遠點在視線裡就行,他們把車直接開進官邸,估計沒帶什麼武器,最近看情況不是很太平,咱們護送一程。”
“好……”老餘應了一聲,便調轉車頭加速,直到看見車了,才放緩遠遠跟著。
“怎麼了?”前車上,戴老板見林文華撩開車後簾看了好一陣,開口詢問。
“沒事,就是最近不太平,日本人好像又要搞什麼動作,剛剛看了眼後麵有車跟著,留意一二。”
“有車跟著?”戴老板皺間微皺,思索著哪裡出了問題。
聞言,林文華開口解釋道:“是震山他們的車,估計是見我們直接把車開進老爺子官邸,猜到車上沒預備什麼武器,不放心我們獨自回去,跟在後麵壓陣呢!”
“嗯……”戴老板雖隻淡淡回應了一聲,但嘴角翹起的那一絲弧度,麵上浮現的那一抹淡淡笑意,無不表露出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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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後車上,幾人已經吵吵起來,事情起源是楊海城擠林默那一下,手臂不小心蹭到林默的臉,坐下後楊海城發現手臂衣服上沾到了一塊“灰?”。
經過楊海城一番抽絲剝繭的排查(其實是擦灰時看到林默臉上花了一些),從而發現了林默偷偷畫妝的事實,紛紛言語遣責。
“…太不厚道了,我就說校長怎麼多跟你說了好幾句話,感情你小子是背著我們,偷偷的鶴立雞群啊…”
“就是就是…”劉震山在前打趣,楊海城跟著幫腔,誓要讓林默“好看”。
“唉唉…劉哥…你這可就不厚道了,海城責怪我我能理解,畢竟我沒事前提醒告知,但我可提醒過你的,你忘了自己當時怎麼說的了嗎?”
“彆以我不知道你是在挑撥離間啊!你是提醒過我,但可沒提化妝的事,海城,咱們可不能上了他的當……”
“就是就是…我可不上你的歪當…”
“說話可得憑良心……”
“切…你有良心嗎…”
幾人在車上鬥著嘴,當然也僅僅隻是鬥鬥嘴,三人眼神還不時留意車外,尤其林默和劉震山,絲毫不敢掉以輕心。
好在並未出現什麼意外,遠遠尾隨著車,護送著老板和組長安穩到達總部,車才往回開,先把楊海城送了回去,才開回院子。
跟上前道賀的弟兄們周旋了一陣,兩人才回房換上正裝,林默穿了一身灰色略深的西裝,劉震山則是一套黑中山裝加一件黑大衣。
換裝完畢,時間也差不多了,兩人帶上院裡剩下的人出發前往訓練場,當然,並不是所有人都能離開,還是安排了幾名隊員留守,有情況可以立即向訓練場、總部或周邊軍警單位尋求支援。
幾人去到碼頭附近等了一陣,才等到了通勤的船,也等到了老板和林文華一行,幾人幫著將嘉獎、任命等搬到船上,一道往訓練場而去。
……
訓練場,一處寬敞的廠房內,已經在徐顧煜的帶領指揮下收拾乾淨,布置了座位和領獎台,就是條件受限,領獎台就是在廠房內回廊上放了幾張桌子鋪上軍綠布,下方廠房裡擺的板凳及條凳就是大家的坐位。
待林默一行到來,已經等候在廠房外的其他隊員,開始進場,除去二組和特彆小隊裡的老隊員,還有一些新麵孔。
這些人是處裡這兩天才補充進來的新隊員和組建獨立辦公所需的部分加派人員,人是直接被送到訓練場接受一番整訓的,畢竟二組經過最近一段時間的訓練和建設,新隊員與老隊員間已經存在了一定的差距,需要他們補上這些差距,方便更好跟老隊員磨合。
至於這地方的條件,老隊員表現得都很無所謂,畢竟槍淋彈雨、生生死死都淌過多少次了?這點東西誰還拿在意呢?
倒是有幾名這幾天新委派過來的軍官,不知道是一過來就被拉到這受訓,覺得受到了什麼委屈,心裡不爽,亦或是真對這環境不滿,反正其中幾個看著好像有些意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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