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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這飯也不是那麼好吃的啊!你今天是在這給大夥擺上鴻門宴了?”
“鴻門宴那是想謀害彆人,我們這是為慶功準備的會餐,最多夾雜了點其他心思,怎麼能叫成鴻門宴呢?是吧?”
“老王啊,說你不講情分吧!你還準備了大餐招待我們。說你講情分吧!但也著實不多啊,就那麼一丁丁點兒也好意思?”
“哈哈……”林默幾句調侃,引得一桌人發笑,王明坤現在也是厚臉皮,也在那直樂。
“好了好了…該吃吃該喝喝都彆等著了…來來來…我打個頭,敬大家一杯…”
戴老板開口揭過去這件事,親自端酒起身,眾人也紛紛跟上,林默幾位坐在老板對麵的,還起身往側麵讓了讓,讓老板能直麵到底下的弟兄們。
底下隊員也紛紛起身遙對老板舉起酒杯,一杯酒下肚,剛剛因主桌這邊情況而安靜下去的會場,又慢慢喧嘩熱鬨起來。
戴老板也不擺什麼架子,拿了張雜糧煎餅,挑醬抹上,又放上大蔥和其他配菜卷上,大大咬上一口才落坐回去。
戴老板雖生於富戶,但幼年時就被人坑去了家產,過得不說窮困潦倒,但也不算不上寬裕,對於吃的並沒什麼講究。
眾人也有樣學樣,紛紛拿上煎餅開始卷,林默也卷了一份,咬了一口,味道還行,就是口味有些不太符合他的口味,不過適應就好,畢竟這也是提供不同地區餐食的目的。
這裡插一嘴,林默就平常老挑著好吃的地方去,並不是說他對吃的有多挑剔和講究,隻不過是在有條件、有機會,又不影響正事的前提下,那肯定吃好喝好嘍!又不是腦子有坑,非得自找苦吃?
真要有需要,但凡能吃能入口的東西,他照樣能吃下去,當然,他剛穿過來的一段時間,確實有對這時代飲食的一些不適,畢竟隔了幾十年,世道也早已天翻地履,就以食物鮮味而言,在現今不過半匙味精雞精的事,更彆說還有各種亂七八糟添加的科技,但在這時代想達到這種舌尖上的感受,那可不是件輕易的事,林默也是花了時間才重構了這時代的味覺技藝。
“味道還行,這廚子還不賴的嘛!味道跟我在北方出差時,吃到的差不多是一個味了。”
聽到這話,王明坤臉色頓時皺成了苦瓜,道:“老板,您還是彆提廚子了,一說起他們啊!我感覺這嘴還是辣乎乎的。
這些山東菜色,基本都是從外麵采買來的成品或半成品,連這幾個配菜,還是花錢向彆人購買了詳細配方,廚子才給弄出來的,我嘗過還是感覺比人家原樣的差不少。
目前作訓場配置的這些廚子,做做江南地區的家常菜、小吃這些還可以,甚至味道還不賴,但對北方菜色,基本沒人做過,甚至吃過的人都沒幾個。”
卷的大蔥大醬,還有煎餅燒餅扒雞甚至饅這些,全是在南京費了一番功夫才搜羅來的成品,這裡雖是南方,但好歹是首都,會聚了全國各地區人士,而且外地彙聚來的不少人是達官顯貴、名流富商,自然少不了做這些人生意,所以全國各地不少吃食也能在南京尋到。
雖然找的過程費了不少的勁和大洋,總算湊齊了一部分,方便存放一些日子的,就采買幾天量的成品,隻適合現做現食的,就花錢購買配方,讓作訓場廚師來做,作訓場廚師也沒王明坤說那麼不堪,上手就能弄得有模有樣,雖然口味這些有所欠缺,但這東西的提升總需要時間去摸索積累。
“老王,聽你這意思,這裡麵好像還發生過什麼美好的回憶啊?說出聽聽唄!讓咱們大夥也跟著樂嗬嗬!”
聽到林默這話,王明坤差點沒把嘴裡的飯給噴嘍,心裡直罵娘,要不是這麼多人在,王明坤非得學羊駝給林默潤潤臉,好好問問你是哪隻耳朵聽出還是哪隻眼睛看出的這是美好回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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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明坤偷偷打量了眼,發現老板一副看熱鬨的模樣,有些無奈,隻能把醜事抖落出來。
其實也不是什麼大事,就剛開始那幾名廚子不了解山東的菜品,鬨出了一堆笑話,就拿煎餅舉例,有的做成了油炸餅,有的弄的半生不熟,有的軟了、硬了、湖了等等差池。
當然,王明坤最不想提的,是這些家夥把小蔥誤以為就是卷在煎餅裡的那種蔥,辣得他們燒心難受了一整天。
雖然不好吃,但王明坤開始還以為就是這個味,硬著頭皮給吃光了,結果等他吃完,才有個三隊之前去山東執行任務回來的隊員找上他說這味道不對。
當時吃完感覺渾身難受的王明坤,趕忙找上執勤的臨時教官,對方一嘗,直接當場就吐了,大罵做的啥玩意,說是餅不對、蔥不對、配菜醬料也不對,反正好像就沒一樣對的。
王明坤當場臉色就綠了,吐了一口,結果喉嚨、食道讓生小蔥那股子辣味弄的更難受,他也不敢再吐,結果就是跟其他吃過的弟兄燒心燒肚難受了一整天,這也是王明坤現在對廚子怨念那麼深的原由。
臨時教官,就是從掌握那個時間段所需學習語言的隊員中,抽出掌握得好、了解深的隊員,負責教授和監督其他人學習及在日常交流中使用相關語言,國內方言一般就是選擇原籍的隊員擔任。
不過作訓場山東籍隊員不多,王明坤不僅將作訓隊員,還將作訓場駐防和服務隊員中山東籍的隊員都抽調了還不足,最後還找了一些北方口音接近山東的隊員去協助。
而這些臨時教官,需要全天候監督隊員在交流中儘可能使用訓練語言,並隨時進行糾正指導,尤其吃飯時間,又是大家休息和相對聚集的時段,這時間他們正忙得腳不沾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