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冬陽:全名陳冬陽,其父是機械方麵的工程師,曾是東北軍兵工廠的機修師,負責帶隊維修兵工廠各種機械故障設備,在機械方麵有極深造詣和積累。
陳冬陽,不屬於那種有天賦老天喂飯的類型,但其母親早逝,因為工作沒有其他太過親近的親朋在身邊,其從小就由父親帶大。
幼時父親帶著,不上工時就自己帶著,需要上手檢修機器,那就請工友同事代為照看,再大點跟在父親後麵跟著學,他父親和工友也不吝嗇給他說,但並不是以教授為目的,僅類似於好為人師的講解。
因為從小耳濡目染,陳冬陽就已經開始給其父親工友打打下手,這些人見他感興趣,也有意識的給他傳授知識經驗,青少年時期就已經能協助甚至上手排查檢修一些機械故障。
之所以說他不是老天爺喂飯的人,是因為在這過程,他並沒有表現出超過常人的學習和理解能力,有的隻是一丁一點的學習掌握。
像是他能夠上手操作很多機器設備,但卻無法像楊天寶等人那樣玩出花來,但並不代表他的潛力比這些人低。
如果按照普通人正常參加工作來積累知識經驗這些,那刨除陳冬陽的上學等時間,他現在已經至少比同齡人多積累了不下於五年時光的知識經驗。
現在的陳冬陽,不僅能操作很多常見的機械設備,更是對這些機器設備的內部構造、原理等如數家珍,對這些機器設備的故障、運行狀態,有的他一聽機器運行的聲音就能知道問題在哪。
這些知識和經驗的積累,平常人得花費很多年,而他現在已經具備了,這個時候正是他人生中學習能力的巔峰期,他完全有可能在累積起的高台上再狠狠邁幾步。
天賦很重要,但努力同樣不可或缺,老天爺喂飯你不吃,那有再好的天賦也白給,同理,老天爺不喂飯你就不吃了?不管什麼事,堅持不懈,也可能發生量到質的飛躍。
華哥:全名宋銘華,其父是高級技師和研究員,也是從小耳濡目染軍工方麵的東西,但在這方麵目前表現平平。
不過這家夥腦子靈活、思維敏捷,而且張羅組織事的本事一流,在孩童時就屬人小鬼大的典型,調皮掏蛋,鬼主意一籮筐,跟陳冬陽是發小,小時候沒少鼓動著陳冬陽跟他們去惹事。
像這回他們偷偷借著調試設備由頭來加工工件在搞的事,就是這家夥挑頭出的主意,隻不過這堆人裡比他牛批的人物一抓一把,他是徹底淪為了出謀劃策的狗頭軍師。
這次花費的時間不短,足足半個小時,莫文廣才放下了最後一件工具,將工件清洗了幾道後,遞到楊天寶手上,自己則井然有序的開始收拾裝備。
“厲害……”打量了下手中工件,楊天寶忍不住誇讚了句,覃煜東自認識他這段時間來,從沒見過聽過他誇過誰的手藝,也忍不住把工件搶過來打量。
看著手中光滑反光的工件,甚至平麵都能當鏡子照清麵容,而且肉眼還看不到反射畫麵出現失真扭曲的情況,這說明什麼?說明這工件表麵跟玻璃一樣平整光滑,至少肉眼看來是這樣,覃煜東隻感覺匪夷所思,但東西又真真實實出現在手上。
“確實打磨得比我好,我看要不把槍上的其他零部件也給拿來,讓小表弟都給打磨一遍?免得到時出問題再反功。”
楊天寶的語氣中有讚賞、有認同、也有詢問和不確定,顯然這件事他不好直接拿主意,還得看看其他人的意見。
“不行的不行的……”不過還不等其他人回應,莫先良卻跳出來反對。
不等詢問,莫先良就開口解釋道:“文廣打磨的工件,一把槍上最多隻能有幾個,如果全部或打磨的工件多,那把槍就會受到詛咒,打不了多少槍就會出現各種各樣的故障或危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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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啥玩意?…祖咒?…’楊天寶聽得腦瓜子翁翁的,這東西怎麼還跟詛咒址上了關係?
楊天寶第一反應是不可置信,接著就是不信,雖說莫文廣打磨手藝很厲害,但他在鑽削這些上也差不了多少,他加工的工件怎麼沒被詛咒過。
“真有這麼回事?”楊天寶不搭理語出驚人的莫先良,而是直接看向莫文廣詢問。
聞言,莫文廣用他清脆悅耳的聲音回道:“確實有這回事,不過我也不知道是不是詛咒,但他們都是這麼說的,一把槍裡確實不能裝太多我打磨的工件,尤耳是兩個相互接觸的工件。”
“這……”楊天寶聽了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都囔道:“這不應該啊?工件不是應該越平滑、越精細,武器部件之間的運行就越順暢,武器性能表現得越好嗎?”
“嘿嘿…不知道為什麼了吧?都跟你說了要多讀點書,要不然碰到點自己的認知盲區,就隻能把問題往鬼神身上扯。”覃煜東出言打趣了幾句,臉上神色自得。
“得了得了,你厲害行了吧!痛快點,知道什麼趕緊講,少在這裡文文皺皺的賣關子。”
兩人不可避免的絆上了嘴,這已經不知道是最近一段時間發生的多少次了,當然,並不是兩人有多大予盾和衝突,更多的可能是出於惺惺相惜的一種表達。
畢竟兩個人,所代表的是兩種不同成長路徑上最拔尖的代表,同時反映的也是現在修械所兩個最具代表的團體差異,一個團體的標簽是民間、江湖、不正規違法,一個團體的標簽則相反。
不過目前兩個團體之間並沒有明顯衝突,甚至更多的還是合作相互學習,子弟之間的這種融入還更快更明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