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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過擁擠著板車地方,林默往前一隊的司機,放緩了一點速度的同時,打起精神時刻關注遠處,直到隔了一截看到遠處路口露出一截的車屁股閃爍的尾燈,車子便拐進了離著不遠的一處窄巷。
窄巷也隻是相對而言,在裡麵開車完全不是問題,隻不過會車比較麻煩,這種道路很多地方隻能容一輛車通信,錯車時得找較寬段或路口。
“吱吱…吱…咣咣…”林默所在的車隊也隨著前隊駛入了那處窄巷,沒一會後麵又有一輛轎車跟隨駛了進去,沒有絲毫停頓減速,反而是加速好像深怕跟丟,但可惜沒進去多遠就被多輛從拐角、路口、岔道冒出來的車逼停在巷中。
……
“林隊,人抓到了,是幾個特工總部的家夥,不知道出於什麼目的,居然跟蹤監視我們。”史寶存來到車窗邊,輕聲將情況彙報給林默。
“問出是什麼時候在什麼地方跟上我們的?”林默輕輕頷首,低聲詢問道。
“沒有……”史寶存有些失望的搖頭,道:“還在死鴨子嘴硬著呢!咬死說是順路的,還在那邊叫屈呢!”
“應該是入城後才跟上的,可能在武定橋附近,在那裡我第一次看到了這車。”坐在副駕上的何長文插嘴補充道。
“這樣啊。那我找其他弟兄問一下,很多兄弟都時刻關注著車外的情況,如果這車之前是停在過路能看到的地方,應該會有其他弟兄看到過。”
“嗯……”林默點頭,開口回道:“先把人帶過來吧!讓我瞧瞧是哪幾位大聰明。”
…………
“我們就是順路……”沒多大一會兒,人還沒帶到呢!林默就聽到有人嚷嚷個不停,下了車,林默正好看到那被押過來的熟麵孔。
“呦…還是位老熟人啊…有段日子沒見,你這是越混越沒點兒牌麵了!”
郝春學一時還沒認出來,隻是覺得這聲音有點耳熟,當然,不是他記不得林默,相反,對林默他可以說是刻骨銘心,這不,仔細打量了下,就認出了已經化妝偽裝後的林默。
郝春學停下了叫喚,暗暗在心裡叫苦,早知道是林默這尊‘神’,他腦子有病才跟來,躲都還來不及。
“是林同學啊!您已經進了特務…不…情報處了?恭喜恭喜啊!您要是沒事兒,我就先行一步?這誤會實在…”
郝春學一臉媚笑討好,不過嘴上卻半點兒不鬆,打著花花東扯西扯轉移話題,還不忘把事情的性質咬死。
“誤會好啊!是誤會那不就沒事了?不過誤會可不能多,這是最後一次誤會哈!”林默也不反駁,語氣不見一絲波瀾。
“那個…小文啊!這可是我老熟人了,幫我送送,記得多關心關照下,可不能失了禮,但彆留下把柄。唉…誰叫我們兩邊不對付呢!可不能害了你。”
“多謝理解多謝……”嘴上道著謝,嘴角不住抽抽,但沒辦法,栽了就得認,落人手上不任人擺布,難道要鬨大把裡子麵子全給丟乾淨?
他不想鬨大,林默也不想把事鬨大,畢竟之前那事,雖然他占著理,挑明了也有把握傷不著自己,但既然選擇私下處理,自然是這樣處理對他好處更多,郝春學跟那些事那些人都有關係牽扯,說他毫不知情林默可不信,也是因此不想逼迫太緊,免得事捅出來對兩邊都落不著好。
“嘶…唉喲…”等人回到被撞癟屁股的車旁,已經一個個捂著腰子抱著肚子,走路都有點搖搖晃晃的,有些還忍不住低聲呻吟。
不把事鬨大,不代表林默就會這樣把人放走,不好好關照關照,誰知道長沒長記性,林默可不想玩什麼七擒孟獲。
“林隊,都關照好了,保證讓他們這幾天高興得吃不下睡不著,而且還看不出痕跡拿不到把柄,保證讓他們記憶猶新。”
讓人欲仙欲死的手段,情報處可不缺,多是幾千年封建王朝,那些役卒胥吏之流傳下來折磨人的醃臢手段,類似於打板子學問這類的東西,表麵看不出有什麼傷,但能讓人痛不欲生,甚至直接丟性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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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隊,問清了,當時對方的車是停在武定橋附近一個路口,有好幾位弟兄都見過,應該是認出了我們的車之類的,然後不知出於什麼原因跟了上來。”
“嗯……”林默點了點頭,他擔心的是對方在碼頭發現他們,甚至更進一步已經了解到作訓場或往來的交通渠道,好在目前看還沒有發現有關的跡象。
“對了,抓到的是哪個騎的自行車?”
“啊…自行車?…他們沒人騎自行車啊?他們…好像都是…乘坐那輛轎車過來的,不會是還漏了人吧?”
林默突然問的一句,把史寶存問得有點懵,不過還是如實回答,但說著他也有點不自信了,主要是事起倉促他也沒過多留意。
“也可能是我看錯了吧!”
林默搖了搖頭,道:“好了,趕緊上車走吧!儘快趕到地方,彆耽擱太久了。”
林默沒讓車隊退回大道,而是分走周圍幾條窄巷,向同一個方向駛去,駛出很遠一段才重新回到大路往約定地方而去。
至於郝春學等人,上了車坐著沒動,現在正痛得緊,準備緩上一緩,更主要是司機也抱著肚子呻吟呢!他開得動其他人也要敢讓啊!
“這些家夥下手也忒黑了,儘往腰子肋骨上打,我懷疑我肋骨都讓他們打裂了。”一名隊員咬牙緩過了一陣痛,舒了口氣說道。
“忍一忍吧!等好點就回去,把這件事上報了,申請個傷假好好休養一段時間。”郝春學開導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