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哪種情況,沈鬆召來當時跟蹤此人的隊員,詢問對方在這段路的舉動,可惜沒問到有太大價值情況。
因為這一段路比較特殊,雖然有幾個轉向拐彎,但普遍比較的平直,一眼能看老遠,隊員為防暴露隻能遠遠綴著,如果對方拐過彎就有什麼動作,隊員根本看不到。
不過隊員提到,對方在這一段路上速度降低,幾個拐彎之間的那兒段直路,長度相差不大,因為路上缺少遮擋,盯梢隊員會等對方過彎後再跟。
而且為防對方過彎後蹲守監視後方,隊員也是以正常速度行動,甚至為了有更多應對、回旋餘地,隊員還會稍微放緩一些,像是正常過路人。
但每次到下一個彎時又都能看到對方還在前麵那段路上,以目前情況基本能確定未被發現,那隻能說明對方很可能在那段路上搞了什麼動作,隻不過沒觀察到對方具體在哪個位置?搞了什麼事。
搞完這些,沈鬆回了臨時落腳的地方,把相關情況跟三組的人通了氣做了彙報,現在有很多外圍調查工作需要他們開展。
……
一隊與一組這邊,城防司令部連夜調整製訂了新的城防布置,待會議結束,一組眾多精銳骨乾與他們動員協調的內線,時時刻刻關注著此事知情人員一舉一動。
直到深夜,此事蕩起的喧囂逐漸落幕,相關人員也相繼休息,各與會人員動向、行蹤軌跡、接觸人員等情況也紛紛彙聚而來。
因為藏本事件的發生,城防這邊也做了應對,召回了能聯係上的請假、外居等人員,而且對人員活動進行了管製,無故不得擅離崗位外出等。
當然了,管製效果也就那樣,多數人老實遵守,但也有人糊糊弄弄或者壓根不當一回事,這些給一組活動提供了一些便利,但也增加了不少工作量和難度。
與會人員中,有三人離營,二人歸家,有一個居然去了煙柳之地消遣,另有七八個主任處長之類的中高級軍官離營,其中兩人還與參會人員接觸交流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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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外,不少參會人員,一離場就開始四處走動交流,光一組隊員和內線偷聽到的,在交談中隨意透露會議內容的就有好幾個,那嘴跟大喇叭一樣,保密意識低得令人發指。
劉震山帶著張競民等人,將傳回的各種信息仔細翻閱一遍,將可疑行為舉動人員挑擇出來。
“對這些人複查一次,記得問清這些人的性格、喜好、情緒狀態等情況,像是貪財、好色、愛權,是否工作中受阻,還有對升遷、職位、權力這些不滿等等情況,最好把這些人底褲都扒乾淨。”
劉震山讓去的那名一組隊員,聽完看向了一組長,一組長聞聽有點遲疑,不敢輕易決定。
“這麼查是不是有點過了?把他們私密的事查個底掉,這可是把人往死裡得罪。”
劉震山聞言,道:“隻是查而已,又不是說報上去,就算報上去也無礙,這個時候還拎不清的人,那也沒什麼維護價值,何況又不是同一個係統,我們的升遷調任跟他們沒啥乾係。
反倒我們如果連查個中層軍官都要畏畏縮縮,不是墜了情報處這個有監察對方職責部門的威勢,那以後這些人誰還會對我們有畏懼之心?誰都賣麵子就沒法查了。”
一組會有這種想法,劉震山倒不奇怪,對方平常工作,碰到的多是誰誰都招惹不起,但一隊不同,工作任務上,絕大多數時候都是可以作威作福的存在,對待這類事務能很好把握尺度。
一組長考慮了下,也就點頭同意下來,一組提前鋪開的網,很快響應,各種情況信息紛紛回傳,劉震山等人也得以縮小範圍,圈定出了一些重點關注對象。
“唉……”一組一位隊長,拿著一份資料皺了皺眉,忍不住開口問道:“這個人好像沒什麼可疑的地方啊?怎麼把他劃為重點了?”
劉震山看了眼是誰,開口解釋道:“你看看這個人的行動軌跡,其曾回房呆了一段時間才再出門,他的嫌疑,我個人認為是目前最重的。”
那名隊長翻閱看了下,確實有這麼個情況,但他還是沒想通,這個情況怎麼就讓對方嫌疑最重了。
見其還一臉迷糊,劉震山為其分析道:“城防布置剛調整完,相並的文件、布防圖這些還沒整理出來呢!就算弄出來,竊密也需要時間和機會,目前的局勢根本等不及的。
所以如果泄露者在與會人員之中,想要快速將情報傳遞出去,就是記下會上商討的布置,然後親自口述或記錄編寫後傳遞。
口述不太可能,親口傳遞意味著要與接頭人麵對麵交割,直接接觸本身就是一種很冒險的行為,更彆說還得花時間一點點說清,對方還可能記錯記漏。
所以先記錄編寫後再將情報傳遞出去,是最可能的方式,而記錄的這些可疑人員,不是回了營房取點東西就走,就是等回營房就直接休息的,哪個像他一樣在營房待了一刻鐘才再出來。
另外他出來說是肚子痛上軍醫院了,但參會出來時看對方可一切正常,肚子就痛那麼湊巧,偏就剛好避開會議。
而且注意到一點沒有,對方就醫路上,遇上崗哨巡邏的衛兵,多次提到了自己肚子疼,你想想自己身體不舒服,遇上衛兵這些會說這麼多這麼細嗎?最多說一句要上醫院就完事,而且這個行為很不符含對方平常舉止。
說到這個人的行為舉止、做事處事,也很值懷疑,這家夥簡直無財不敢拿,但凡給他逮到丁點兒機會,那都是死命撈錢。
從過手接觸的各種錢財,到下麵求人辦事的各種孝敬,不管辦不辦得成事都一股腦收,如果他不是沒多少實權的參謀,估計比其他幾個家夥貪得更狠。
這家夥對參謀這個職位還很不滿意,想謀個好職位還又扣扣搜搜舍不得,結果錢沒送夠,最後黃了還整天說人收錢不辦事,也實屬是個奇皅。
此此種種,越說我越感覺此人嫌疑更多,這家夥的凜性、行事實在是…一言難儘…說實話,如果我是敵人,這個人絕對是我首選下手的貨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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