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長文耐著心聽完後麵這些不相乾推測,又趕忙問道:“那從後門離開的店員呢?其有沒有拔打過電話?”
“已經詢問過跟去隊員了,對方並沒有找尋過電話,何況對方並不是茶樓核心人員,這種聯係方式不可能讓其知曉的。
為防萬一,我還安排人詢問了周圍有電話的地方,並沒有茶樓或與茶樓關係密切人員拔打電話,對方上次所撥號碼,這個時間段也無通話記錄。”
“這就好這就好…呼…”何長文總算長舒了口氣,道:“目前就還剩沒被抓住的那兩人,是大的隱患了,解決他們就基本能避免此次行動引發不利後果了。
曾隊,您看這樣行不行,過會兒審得差不多,挑出兩個比較配合的,您除了繼續追查兩人下落,再安排兩個觀察點,在周圍視野比較開闊的地它,盯住外麵街巷,免得對方回來發現異常潛逃,一旦我們的動向被日本人知悉,很可能大範圍波及鋪的行動,甚至於引發嚴重後果。”
曾文衝同意了何長文的案,又聊了會兒才離開,找到手下安排了相關事項,回去查看搜查情況,結果發現幾名手下湊一決竊竊私語。
“聊啥呢?聊得那麼開心興奮的?”曾文衝湊了過去,不過聽到幾聲嗬笑,就讓人發現了,便主動問起。
“聊行動二組呢!曾隊,您是沒看見,這些人下起手來啊那叫一個乾淨利落,招招式式往死裡招呼啊!我跟他們比是真差遠了。”
回話的是之前跟在曾文衝身邊的隊員,習過武身手不錯,自詡曾文衝手下那個隊身手第一,這一次卻是頗被打擊,他不是沒見過身手厲害的,但像這樣招招式式乾淨利落如行雲流水,最主要的是個個都差不多,這說明這些人接受的是較統一的訓練培養,這讓他有點懷疑自個是不是練了個假把式?
“行了行了,有些東西彆去瞎打聽,你們都是情報二組各隊的骨乾精英,對自己將來會接觸哪些任務相信心裡都有數,有些東西了解的少不見得是壞事,明白吧?”
曾文衝提醒了幾句,便把人打發去繼續搜查茶樓,帶著自己手下準備去安撫處理一下行動時店內的顧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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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曾隊,剛才您應該跟小何和那位所謂海哥接觸過了吧?您覺得這兩人怎麼樣?”
“不是說了嘛!叫你們彆瞎打聽亂議論。”曾文衝沒有直接了當拒絕,語氣也跟之前不一樣。
對方是其親信心腹,肯定不會輕易安排出去,而且其對於搞情報一類的細致活、腦力活並不擅長,不過執行力、行動力爆表,屬於指揮統籌乾不來但能極好執行下達的指令,就是怎麼乾想不出沒主意,但讓他怎麼乾卻能極好執行到位,是極佳的助手和執行命令下屬。
“嘿嘿…”隊員跟曾文衝有年頭了,自然知道什麼意思,笑了兩聲,道:“兩邊以後不是專門對付日本人的嘛!免不了打交道,想多了解一些。”
曾文衝沒多糾結啥,道:“小何的話,年輕些,經驗欠缺了點,行事稍顯莽撞激進,但心思靈活、乾勁十足,也能獨當一麵了,將來會是個人物。
姓沙那位,經驗豐富,行事周全、沉穩、老道,估計在行動二組乾了有些年頭了,應該是其中的老牌骨乾。
兩人品行應該不錯,看情況也是乾實事的人,非溜須拍馬、奉迎幸進之輩,應該挺合你胃口的。”
“抱歉打攪諸位雅興…”一到大堂,曾文衝就拱手賠罪道歉,隻簡單詢問過後,曾文衝就發現顧客中有幾位在南京有一定身份地位的人。
雖說曾文衝也不怕得罪,但現今還在行動中,並不適合直接挑明真實身份,何況南京本就彙聚了大量國權貴,誰知道其中有無相乾連的,所以還是穩妥的處置的好。
“這是鄙人證件,市警察局一小警長,此次奉命來此執行任務,抓捕兩名逃犯,若有衝撞之處,還請諸位海涵…海涵…”
“警察?…”顧客中一人伸手拿過證件,查看了下沒有問題,扔了回來,道:“…你們現在不是應該在查找那名領事下落嗎?這個時候跑來這裡執行什麼任務?”
“誰說不是呢…”曾文衝感歎著應和了句,道:“就是之前全城搜找時,有警員認出後廚有兩人是外地通緝的逃犯,是在當地犯下多起要案的亡命之徒。”
“亡命之徒?你們沒有搞錯了吧?”顧客中一人,明顯有些害怕了,緊張的出言詢問。
“可不是嘛……”曾文衝心中一喜,有人搭話就好,隻要往自己預先準備的口袋一鑽,他就有辦法引導,讓他們不至於跟自己糾纏不休。
“我們也怕搞錯了,但結果一查,發現非但沒搞錯,茶樓裡還全是外地人,這還得了,誰知道這裡麵還藏了多少逃犯。
大家也知道,這幾天日本人在搞事,上麵擔心這些亡命之徒會借著城中混亂生事,惹出事端來,便責令我們將他們抓捕。
但茶樓的人多,我們也無從分辨其中誰有問題,本想夜間行事,又怕夜間安靜惹出動靜,便趁著茶樓白天開業,便裝做顧客抓人,有衝撞之處還請海涵。”
“頭兒,那繳獲的東西,我們就拎出去了……”兩名隊員適時出來,手上提著個筐,裡邊放著刀具和幾支短槍兩杆長槍,還開口把眾人目光吸引了過去。
“哦…唉唉唉…”曾文衝隨意應了聲,過了片刻似是反應過來,趕忙伸手叫人。
“二虎你倆還真是虎啊!這東西能這麼大剌剌拎出去嗎?也不看看這是什麼時候,還嫌麻煩事不夠多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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