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劉震山的第二個動手目標,是給那老頭傳遞接收情報信號的醫師助理,同樣一通電話,借口某處營地一名軍官不小心受了點外傷,讓醫院這邊送點止血瘡傷的藥,順便讓人過去包紮一下。
受傷的隻是個普通連級軍官,醫院自然沒人想要上趕著去救治恭維,那不就輪到平常跑腿送藥的目標去了。
營地離著司令部並沒有多遠,算是城防下轄的一個軍營,目前隻有一個連的兵力駐紮的同時負責看護,張競民等人開的卡車,將抓獲的目標交接後,卡車便駛入此地開始布置。
“啊……”又是一聲嘶喊,目標捂著某個地方蜷縮在地,這家夥居然避過了第一腳,不過在場之人幾乎全是後備補刀的,躲過一腳,還有下一腳,下下一腳,下下…
隻能說…太輕敵了…不過也出現了點小插曲,就是這裡的一名排長見他們抓了這名醫師助理,立馬喊來了一批人圍堵上來。
不得不說,此人為了在各處軍事重地行事方便,靠著身份便利是收買了不少人心、人情,在下層軍官和士兵構築了一張龐大的關係網絡,像這名排長就曾受對方救治,認為欠下了恩情。
若不是從目標身上搜出多柄淬毒的鋒利刀片,身上藏匿的劇毒膠囊,以及藥箱隔層內的一支小巧手槍,估計這次的圍堵沒那麼容易平息了結。
詢問了那名連長,排長在連內有多位知根知底的同鄉,加上對方鮮少外出,與目標沒有多少往來交集,張競民才放下戒心。
他也不想事情鬨大,便主動開口道:“我理解你的心情,但你也看到了,平常人是不可能攜帶這些東西的。
另外,我知道你可能不太願意相信,但他可能就是在利用你們的這種心理達成某些目的,甚至可能像你一樣想法的某些人,可能已經成為了他的目標和獵物被坑害。”
張競民點到即止,倒是這名排長麵色難長,看向目標的目光,有些複雜莫名,不過沒在開口阻攔,捆綁嚴實的目標被順利抬到車上。
照舊提醒了保密要求,張競民把那些普通士兵給解散打發走,不過卻是把那排長留了下來,連長識趣的走到卡車那給隊員散煙。
“你應該知道點什麼吧?”張競民也不藏著掖著,直接挑明,看其有些遲疑不定,道:“有些東西我們早晚能查到,不管如何,你現在說了結果肯定比不說要好。”
排長聽完沉默片刻,最終還是開了口,原來他在城防其他單位裡還有個好兄弟,是個副連級軍官,而且還屬於城防主力部隊的。
對方以前在外地打仗時,染上了一種怪病,身體逐漸虛弱,到後麵都無法下床,也是那位醫師助理幫忙,忙前忙後為其尋醫問藥最後才治好的。
一年前,他跟對方私下聚會,他又挑話說起助理的恩情,結果對方莫名其妙發起脾氣,說到激動處還把醫師助理罵了幾句,這讓他氣不過覺得對方是白眼狼,直接斷了來往。
剛才聽張競民那麼一說,其立馬便想到了這件事,他兄弟之前也很感激對方,前後態度的猛變,要說這中間沒問題,他……
“放心,隻要你那兄弟積極配合,我這邊儘量幫他爭取個棄暗投明,如果能提供有價值線索,說不定有機會免去罪責……”
張競民安撫了幾句,又交代保守秘密,便立馬帶隊回去,其提供的可疑目標是未被掌握的,他得趕緊回去彙報展開調查。
彙報後張競民繼續抓人,那老頭被以醫院外排水溝堵了讓他前去清理,在天空飄下的蒙蒙細雨中,被張競民三下五除二放倒控製給帶走。
雖然這家被一隊一組這邊標記的是個狡猾的老狐狸,張競民等人行動前也被他察覺,但終歸不再年輕,體力反應跟中青年完全無法比較,加上這老家夥極為謹慎小心就生怕被人發現,槍械這些根本不帶在身邊,就一把小刀,完全沒給張競民等人造成什麼麻煩。
第(1/3)頁
第(2/3)頁
至於那名藥劑師,被從司令部醫院調出來後,也被張競民帶人給直接拿下,基本沒有反抗,是想反抗來著,但沒反應過來便稀裡糊塗被控製。
抓捕時能感覺出,對方並沒有經受過長期嚴苛的專業訓練,應該與掌握線索一致是本人無疑,其當年當兵時所學所練估計早已被歲月磨平,有心也無力了。
負責的目標被全部成功擒下,劉震山立馬前往臨時安置這些人的安全屋,那裡也是進行臨時突審的地方,準備試試撬開一些人的嘴,掌握更多訊息線索,進而順藤摸瓜擴大戰果。
……
林默與曾文衝這邊,曾文衝帶人進行了一番仔細搜查,情況與猜測的大體一致,但也有所出入。
經電訊室技術人員檢查,對方並未如所猜想的私接利用天線,而是直接利用了辦事處的電台設備。
對方通過私自對電台內部進行輕微的改造調整,私接加裝了一些其他器件,使這部民用電台能發送接收對方所使用的頻段信號。
因為加裝的器件很容易就能拆卸拿走,加上改裝手法極為高明,拆卸後檢查幾乎難以發現問題,再者平常報務室基本都被他們自己人霸占著,就更難以被發現了。
曾文衝盤問過辦事處其他的人員,知悉對方曾更換了報務室的電話機,經檢查這玩意也是特製的。
一部電話機上,接了兩條電話線,內部集成了兩套通話器件,電話機外殼精美的圖案、鑲嵌中,隱藏著一個很隱蔽的開關控製著聽筒用來選擇具體接聽某一條線電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