乘船都要到南京了,結果日艦進逼南京,結果船老大不敢來,讓兩人無奈睡了船板。
好不容易下船想找個好點地方休息,結果又被坑了。
主要是這兩人都還不知道被坑呢!何長文又找上來借走兩套衣服和行李。
隻能說彆人倒黴是黴運纏身,這兩貨是直接上身了。
“嘿…醒醒…嘩啦…”
一瓢水潑到兩人頭上,兩人腦子這才清楚了點,第一反應都是掙紮。
可惜一動就隻感覺全身骨頭好像都碎了,完全使不上力,而且疼感衝擊著大腦,差點再給暈過去,這才老實。
“行了,還死不了,把人拖進去找個椅子捆上,過會兒進行一下突審。”
何長文擺了擺手,示意處理打發了外圍來查看湊熱村民過來的隊員,把兩人帶進了這處宅子。
說完,何長文忍不住揉了揉脖梗,剛才眾人也是真打了幾下的,直到抽冷子偷襲把那兩人乾翻,眾人才借機一通圍毆。
看到聚在旁邊,有些城惶誠恐手足無措的地痞混混,何長文招了招手把為首叫了過來。
“你們在旁邊等一下,過會兒會有人問你們一些情況,你們如實說明一下就行,到時就能回去,記得彆把事往外瞎傳,那對你們沒好處。
對了,過會兒會把借的衣服換下,到時你們順路連同行李那些帶回去,至於那兩個學生,告訴他們這地方暫時不能住了,給他們找個對價的旅館安排一下。
錢不用擔心,過幾天會有人給你們送來這次協助行動的獎勵,這次乾得很好,不會虧待你們的,那錢拿著弄點正事乾,就這麼混著也不是個事。”
說完,何長文在身上掏了掏,掏出幾張銀行券和大洋,拉過對方手放在了上麵。
“這些算是我私人給的,感謝你們這次的配合,帶著弟兄們去撮上幾頓好的,算我請客,我這邊比較忙,是沒時間親自請了。”
頭目看著手上的錢,有些不知所措,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何長文又笑著補上幾句,給人弄得暈暈乎乎走了回去。
何長文也不再多言,轉身跨過大門進到院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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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地方確如張光甲打探到的,院宅牧拾得確實還行,像這小院,鋪了一層片岩,雖然石縫間也有雜草,但明顯經常拔除,長得都很青嫩。
不像院外,那雜草高的都齊腰了,也就院門口附近和出去小路情況好點。
裡屋何長文也看了下,不說多好吧,也是收拾的乾淨齊整還粉刷過,被褥也是乾淨柔軟,放在上層櫃子內,乾燥無異味。
外麵看著不怎麼樣,但住著應該還行,不見得比旅店難住,畢竟樓上樓下大小六七間房,廚房茅房齊全。
也就地方偏了點,交通這些有點不方便,但隻要不太在意這些,用來小住一段時間還是挺舒服的。
那些地痞混混,自然不可能有這份勤快,基本都是那位女房主隔些日子回來收拾。
當然也少不了聞著味過來,屁顛屁顛圍著人打轉的老不羞。
目的不外乎不想把事做太絕,那些被坑的也心思不純,但要真要坑太狠也難免一些人會氣不過找麻煩。
但要地方能住還行,不往死裡坑,多數人心氣不順也還不到發作程度,鬨事幾率能降低很多,省去不少麻煩,隻能說對方很精,把大多數人的心思拿捏得很準。
“…混蛋,放開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敢抓我?你們難道不怕引來…”
何長文還在門外,就聽到了屋內的大聲叫喚,又是威脅咒罵,又是羞辱恐嚇,囂張的不可一世。
“怎麼回事?”何長文有點好奇,不知這是出了什麼狀況。
屋內的張光甲,見到何長文,立馬出來,臉上寫不爽。
“這貨見身份被我們識破了,立馬叫囂起來,說自己是什麼日本豪門貴族立花家族成員,讓我們立馬放了他,不然就……”
張光甲解釋完始末,一臉不忿道:“這時候了還認不清自己什麼境地,居然還在那口出狂言,真想幾個大耳瓜子抽死他。”
何長文聞言,笑道:“就這種貨色,有什麼值得氣煩的?跳梁小醜爾!碰上這種蠢蛋,咱們應該高興才是。”
說完,何長文轉身回到堂屋,拿了一些從對方行李中搜到的書文紙張。
見又有人進來,這貨又開始叫囂辱罵起來。
何長文就那麼麵帶笑意的看著他表演,不管罵啥!都是絲毫不為所動。
“…得了得了…不累啊?叫喚這麼大聲,不就掩飾自己心虛嘛!沒必要在我麵前玩這種小把戲。”
“放開我!偷襲暗算算什麼本事?有膽量一對一…”
這貨還不死心,在那裡繼續叫喚著,一下要決定,一下又說自己身份高貴,這樣那樣是折辱啥啥啥的。
“你看我們搜到的證件,你的身份可是一個黃文中的人,而不是叫啥立花和司,確定自個要堅持這個身份嗎?
說句實話,這次也就來急了,沒帶錄音錄像沒備,不然把你剛才叫喚的刻錄下來,現在直接就去叫來記者,到時真憑實據一擺,你的家族乃至你的國家,隻會想把你給大卸八塊。
你也彆想著狡辯,這個黃文中的身份證件,你能辯稱不是你,但這家公司調你來南京的騁書調令上你可是簽了名,你在上海租房契書上還有你的手印。
隨行帶著這些東西,應該是用來證明自己就是黃文中這個人吧?以你們做事的謹慎認真程度,我相信這些簽字手印絕對是你的,隻要你敢在公麵公開承認立花和司這個身份,我就能用這些釘死你間諜的身份。
隻要證據能坐實你正在實施間諜行為,間諜可是不受各種條約保護的,而且這種事一公開,你的政府立馬會陷入被動,就算你說自己是立花和司,他們也會咬死你是黃文中,他們絕不可能公開承認,你這麼一個貪生怕死的,不願為你們天皇效死的人是他們派來的。”
何長文說完,這位黃文中還是立花和司的,頭低的估計想埋進沙子裡。
他剛剛清醒過來,因一連兩次被人在這坑了,氣得一下子嘟嚕漏了嘴,沒辦法隻能順著話叫囂,希望能唬住人,可惜人根本不買他的賬。
“行了,也彆在這跟我玩嘴硬把戲,我知道你不是那號人,不想再吃苦頭,就把知道的說了吧!相信我,你遭不住的,還是彆白白多遭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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