虎婆娘巴拉巴拉說了一通,話裡話外把他男人摘乾淨,還把事情都推到那薛老鼠身上,虛假可能摻雜了一些,但林默判斷,應該基本契合實際情況。
待虎婆狼說話,林默把目光投向男人,眸光淩厲,道:“該把其他的事補充上了,我可不相信你會把所有的事都讓你媳婦知道。”
“…我…我…啪…”男人張了兩下嘴,猶猶豫豫,結果後腦勺又狠狠挨了一巴掌。
“話都說不利索嗎?讓你說你就說,話都讓老娘說了,是不是想事後把事都推老娘身上,借彆人手除掉老娘,好換賞錢找個嬌滴滴的小妖精……”
虎婆娘好一通罵,直到越想越氣想要動手,林默才給阻擊,不善的眼神盯著男子,男子閃避不敢直視,最終低著頭開了口。
“薛老鼠原名就是薛忠平,他堂哥叫薛忠慶,薛老鼠安排我們搞這些事,大概率是薛忠慶在背後指使摻合的,雖然薛老鼠口風很緊沒露過底,但每次安排我們辦這些事前後,他往來保安隊那邊的次數就會變多……”
“其他的呢?既然都開了口,那就把知道的全部交底吧!不然不管我們能不能查到,對你都沒見得能有好!明白嗎?”
男子遲疑了下,道:“最先找上我的,並不是薛老鼠,而是原先跟我混得好的一個兄弟,名字叫陳有誌,是年陡鎮大戶陳家賞家姓下人的兒子。
當時我並不知道這個事背後關係到些什麼,他隻是跟我說,主家讓他找人,給廠子找點麻煩,我想著既幫兄弟,背後又有陳家撐腰,不會有什麼大問題,又有錢哪,便同意下來。
直到後麵,薛老鼠找上我們想要摻合一手,單憑薛老鼠,肯定不敢跟陳家碰,所以我才認為他背後有薛忠慶摻合。
後麵陳有誌就與我們不怎麼來往斯混了,我當好奇是什麼事讓兩方有錢有勢的摻合進來,多番悄悄打聽才知道了一些事,但不管誰,我都招惹不起,隻能按彆人的要求繼續充當馬前卒找麻煩。
陳薛兩家是否為同一夥人,我並不清楚,不過陳有誌跟薛老鼠平日往來卻是不少,經常攪在一塊,據說還有人看見陳有誌和薛忠慶往來親近熟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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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次交代齊全了吧?”林默又詢問補充了一些細節,再次盯著男子發問,好在這次,對方並沒有太多閃躲回避。
“…行…”林默點頭,也沒時間再繼續糾纏,道:“那我就相信你一次,就當我們今天沒來過,隻要沒有隱瞞的,我可以保證不會牽連到你。”
說完,林默直接帶人就走,隻留下屋內兩個大塊頭,一蹲一站,半天不曾言說。
“行了,還不起來?要在這蹲著拉屎?”
虎婆娘打破安靜,還順帶給踹了一腳,這男人忍不了了,刷的一下站起身,指著虎婆娘氣得那是直跳腳。
“這些事能胡亂說出去嗎?咱們小胳膊小腿的,誰也惹不起,就當不知道不就好了。”
男子一開口,那和聲細語,卻是讓人大開眼鏡,但男子隻想說,人已經在捏拳了,我委屈一下,還是能再忍忍的,哈哈……
虎婆娘撇撇嘴,滿臉鄙視,譏諷道:“說你沒長腦子,還知道有些事有些人惹不起,說你長腦子,又壓根拎不清分不出現在誰更惹不起。”
“你說剛才這些人才惹不起?怎麼可能呢?我們都給廠子找事找麻煩多久了,有這能耐,不早把我們收拾了?”
“你那是瞎了眼……”虎婆娘沒好氣的懟了句,道:“彆的我不清楚,但剛才那些人,我卻是看得明白。
那位小廠長,全程連話都插不上嘴,而且對其他人的態度姿態,完全是以其他那些人為主,說明來的這些人,身份地位比這位小廠長高多了。
就薛家陳家那些人,都不敢對廠子明著強取豪奪,隻敢在後麵搞些小動作,說明勢力能耐與小廠長一家也就伯仲之間,能奈何得了小廠長也得敬著讓著的人?
而且開口問話這人,看其他人態度明顯是做主的,但年歲也就二十出頭程度,而且拿槍那些人,一舉一動比起保安隊那些一步三晃蕩的兵痞子,不知好了多少倍。
我估摸著啊,這些人來頭怕是大得很,這次陳家、薛家怕是要栽了,說就說了唄!正好擺脫掉這些爛事,不然早晚把你牽連進去,真是不識好人心……”
男子聽得低下了頭,沒再多說什麼,很明顯,虎婆娘能把男子死死拿捏,可不僅是手上有勁,這頭腦也不是男子能比,活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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