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默感覺自己有些自滿狂妄過頭了,居然帶出這麼多人來追查,很可能直接陷入了對方的陷阱算計之中,白白浪費了時間和人力。
摸著臉,林默陷入了沉思,如果不直接來跟外圍接洽獲取相關消息情況,那就隻能往廠區基地這邊碰一碰再遁走,會經何處介入呢?
…不對…這邊還有問題,薛慶忠去了長江那側,不代表薛忠平、陳有誌這倆混球也會去,這倆人僅是過了河而已,去向還欠考慮。
…草…這是要把自己拖在尋找這些人這裡?但不找又無法排除縮小對方可能出現的區域,隻能分散人員瞎貓碰死耗子。
…不行…林默搖頭,不能被對方牽著鼻子跑,必須跑在對方的前麵,不然很難完全留住對方,但要怎麼做呢?
…嗯…可以這樣嗎?既然來路我控製不了,那你逃遁的去路呢?想到這裡,林默立馬翻開地圖,但這周邊的地圖不太全,還有點太粗糙籠統,沒辦法,隻能把熟悉周邊這些地方的保安士兵再找來,大致補全周邊的地圖道路水網。
但結果讓林默有點頭疼,不過沒辦法,還是立馬做出安排,先是將保安隊軍官頭目及部分親信涉案人員進行看押,接著分出部分隊員帶著臨時征用的保安隊普通兵卒,封鎖監視周邊水路,並對往來船隻進行搜檢暫扣。
至於林默,帶著餘下隊員弟兄出了營門,蹬著自行車,沿著姑溪河壩坎上的路,快速往上遊石臼河入口一帶區域而去。
林默仔細思量後,還是認為對方會從溧水河上遊,經胭脂河進入石臼湖及周邊水道,最終來到基地廠區周圍碰一碰或接頭。
是哪一種,林默也不糾結了,既然你來到了這,那肯定要撤離,想逃離,從周邊入長江不現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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兵營對麵,姑溪河另一側,就是當塗縣城一側,基地廠區距江距河都不算遠,那一片區域早早就被監控封鎖了河道水路,兩廠區再過去是山區,雖不算大,但卻阻隔了水路的串聯。
而姑溪河另一側的水道,哪怕距離廠區不遠,對方也未必會冒這個險走,但林默也安排隊員,順帶借調了保安隊的人進行封鎖。
不能從一側直接逃入長江水道中去,那就隻能先退回石臼湖,再借著湖域、夜色及相連的眾多水道航路,再次擺脫他們的追剿圍堵。
而林默就是準備在這一片接入石臼湖的水道航路上布防,爭取讓對方進得來,卻是被堵住出不去。
“…嗵嗵…呯啪啪…”可林默才帶隊趕出去直線不足兩三裡,剛剛找橋繞過一條水道,才趕回姑溪河岸邊,對麵便響徹起各式武器交火戰鬥的動靜。
“…草…”林默破口罵了句,離目標區域,至少還有著三分之二的路程啊!罵了句也不敢耽誤,繼續蹬著自行車緊趕慢趕。
“…的…屬狗的吧?”對岸一處河道邊,呂永濤氣得罵娘,看著河道上調頭全力加速的船,立馬招呼人追上去。
林默的情況通報過來後,他下麵的人彙報,在早前布控監視時,曾發現過疑似那兩人的身影,他立馬帶人趕過來。
結果還沒等他去追查那兩人的行蹤,下麵又報告河上有一條可疑船隻駛來,雖然那兩人大概率隻是路過此處,但呂永濤還是決定慎重一點,先查了船再說。
畢竟現在已經是後半夜了,這裡又不是啥主要航路,河道又比較窄淺,這個時候開船進到這麼個地方,怎麼看怎麼不對勁,大概率是有什麼貓膩,怎麼說也得攔下檢查一番。
呂永濤讓人先藏好,把船先放進埋伏點再說,可惜對方剛露頭,便不知發現什麼開始調頭,呂永濤先是喊話,不聽,開槍警告,結果對方直接摟火下手,透過火力,基本確認對方便是要找的目標。
因為人手有限,加上對方離著埋伏點還有段距離,短暫交火互射後,對方便脫離戰鬥開始逃遁,就如林默判斷的,對方到來,僅是為了作秀和有個交代,壓根不可能跟你硬碰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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