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對於閭二爺,分裂是萬不能接受的,一分他便相當沒了任何的一點勢力,但從下麵選人,他大概率被架空甚至踢出局,支持外人來接手,無根無基的,也得仰仗著他一二,那便能安穩退下,當一位幫中德高望重的老頭子。
再加上我之前提及那些,鄒叔還認為我們沒機會嗎?鄒叔放心,不會讓您背負坑害大哥的罪責的,很多事我們會自己出頭,隻是需要您配合,在內部偷偷協助並引導上一二即可。”
鄒叔,鄒福慶,現在聽得眼皮子狂跳不止,心裡掀起驚濤駭浪,再不敢將對方當小孩子看待。
直到聽完,他才發現,眼前之人哪是什麼心智未全的小年輕?簡直是智計如詭的老狐狸,局勢拿捏之精妙,簡直震撼得讓他無以複加。
“我曾經與洪八爺也有過一些接觸,您一點也不像他!”鄒福慶開了口,語氣中,已經不自覺的用上了敬語。
“外人能看見的,不過是精心偽裝後的一層皮,我也可以裝成那樣,但我依舊以這副麵孔相待,也算是展示給鄒叔的一點誠意。”
……
“…長文,怎麼聯係上我們,該不會交給你的任務乾不下去了吧…”
沙戾海與史寶存二人,深更半夜裡,悄悄摸進了一處民宅,與何長文碰了頭。
“扯淡了,我現在乾得那是如癡如醉,樂不思蜀啊!要不是有情況遞給你倆,我還不樂意來呢!”
“…哈哈…”何長文沒好氣的開了口,結果那股疲憊感,以及那皮膚黑中透紅的模樣,瞧得二人忍不住直樂嗬。
幾人說了會兒笑,又交流了下眼前的局勢與各自進展,才談及了正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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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們在這邊鬨的動靜,已經讓人盯上了,目前有人聯係上了處裡,希望能借你們的手,去除掉一些人,為對方掃除一些障礙。”
“不會是什麼陷阱吧?”史寶存皺眉,這是他的第一反應,該不會有人想把他們勾出去?
“…不至於…”何長文搖頭,解釋道:“遞消息的渠道很可靠,這點足以保證並非故意設下的陷阱…”
何長文把情況詳細說了下,因為鄭君山那邊有任務,而且需要他坐鎮後方,此消息並非什麼緊要情報,但密級又不低,所以選擇讓他順帶走這遭。
至於事情嘛!是洋人那邊,希望借他們的身份和刀,鏟除他們盯這一片,日本人安插進來的一些人跟勢力。
“…處裡那邊並沒有強製要求,讓我們自主決斷、相機行事,對方那邊語嫣不詳,並不願告知詳細的情況,風險這些肯定存在,就算不是陷阱,也難保不會讓敵人利用。”
史寶存與沙戾海一聽,對視一眼,又盤問了解些細節,可惜何長文也多是知之不詳,提供不了更多訊息。
“應該跟掮客那邊有關,洋人應該是想借我們的手,將日本人勢力清除了,值得一搞,清除日本人觸角本就是我們的任務,何況這種可比弄死幾個跟我們對抗的大頭兵,劃算多了。”
沙戾海也點頭,道:“跟我們眼前任務不衝突,甚至幫助很大,一直拿幫會做文章,或跟對方大頭兵在這小打小鬨,還不知猴年馬月才會讓他們上勾呢!”
“行!既然決定了,那我把對方定下的接洽手段給你們說一下…”何長文也點了頭,說了雙方接頭接洽的細節。
對方並不準備通過南京那邊,繞一圈來跟他們接觸,而是要在這邊與他們直接接洽。
“這麼一搞,風險大增啊!對方跟日本人攪一塊不短時間了,要說他們內部沒有日本人安插的釘子,我可不信,一旦走漏風聲,那麻煩可不會小,風險飆升啊!”
史寶存立馬預見到了其中的風險,對方可能信不過南京那邊,但他們也同樣信不過對方啊!
“那直接把這件事,當個陷阱來對待吧!每次接觸前,都做足功夫,說不準能有意外收獲,日本人肯定不可能把全部的線暴露在對方的眼中,正好借此機會,估計還能刨得更乾淨一些。”
史寶存點頭認可,想了想後,說道:“這事得跟許隊長那邊多商議一番,讓他弄點狠貨過來,我們可能提前進入激烈對抗階段。”
幾人又商議一番細節,各便各自撤出,帶上在附近警惕的弟兄回歸各自任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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