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一番手忙腳亂,才將本子翻好,一臉興奮道:“二舅,剛剛我接到個古怪電話,我覺得很可能是什麼大新聞,你趕緊看看。”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二舅臉上掛著笑,但並不怎麼在意,還以為外甥女,又在大驚小怪瞎胡鬨,鼓勵兩句才低頭,但一看眉頭卻皺了起來。
“這電話,是怎麼打進來的?”抬起頭來,二舅一臉嚴肅的詢問。
姑娘見此也不隱瞞,趕緊把情況,一五一十向二舅講了。
“聽著應該是對麵打錯電話,還沒講清楚,便把事說了,我還想再問問,結果對麵直接掛了電話。”
二舅聞言,斟酌片刻,道:“也可能,是有人故意給的消息,這樣好了,把這個交給佑文,讓他寫一篇報道出來,掛他的名。”
“…啊…”姑娘聽完,臉上有點不快,這豈不是說,這事跟她沒關係了?這可是她……
二舅見狀,一臉嚴肅,開口叮囑道:“此事關乎重大,可不能使小性子,佑文文風犀利,也能扛得住這件事的後果,他來最合適!”
“好吧!”姑娘弱弱應了一聲,臉上寫滿失落,看著眼眶都微微有點濕潤。
“…唉…”二舅歎了口氣,開口道:“想做記者,你便要接受這些,教你一點吧!想當記者,妥協與退讓是必須要會的。
當然,這並不是讓你去罔顧事實,而是要講究方式方法,像碰到什麼事,已經即將為你帶來危險,那該裝傻裝傻,該充愣充愣,先離開再說。
活人,才有機會開口,這不是教你貪生怕死,若真有需要冒險生命揭露的事實,我輩義不容辭,說這些,隻是想讓你明白,要學會思考如何能讓自己活著回來。
第(2/3)頁
第(3/3)頁
拿此事來說,它涉及一樣後果很嚴重的事,發表有很大風險,讓彆人發表更合適,那你就應該藏在幕後,彆受波及。”
姑娘似懂非懂點點頭,不過臉上倒是轉喪為笑,還反而有點好奇起是什麼事,目光灼灼看向她的好二舅。
思量片刻,二舅道:“這涉及的應該是藍維靄的事,應該是那些日本人,將抵押在那的白銀私自給運走了。
一旦報道,很可能掀起滔天輿論,並引發騷亂,藍維靄會受到巨大衝擊,銀價會受到巨大衝擊,還有投資的、買賣的等等等等。
這麼大的事,你一個小姑娘怎麼抗得住?讓估文去寫,也是因為他的家世背景,讓他不懼於此,不然這情況我可能不會藏著,但也會轉給能扛得住的報社披道。
另外,出去後彆宣揚,事後有人問起,便說我要檢查你的工作,看你用沒用心,由我發現並讓你把本子拿給佑文,還有,回去時記得等我,到時一起走。”
姑娘乖巧點頭,她雖然行事有點小任性,但還是清楚輕重的,趕緊帶著本子,交給了一個戴著圓框眼鏡,稍有點文皺的男子。
還沒等她多言,便被對方揮手打發了,主編能一眼看出其中的問題,他自然也能,一聽轉達的話,也清楚對方話裡意思。
對此,他並無不悅,他能無懼無畏,那是有倚仗在身,他不會錯拿此當本事,然後將對自己的要求套到彆人身上。
甚至相反,對此行為,他反而頗為認同,畢竟那也是一種做事的方式方法,隻要不突破底線,都是沒什麼好置喙的。
包括他,行事上也並非什麼冥頑不化之人,該靈活的時候,他也不會固執,像這篇報道,他便寫得有點模模糊糊,並未直接點明藍維靄。
當然了,報道讓人看了,了解情況的,一眼便能看出是誰,普通人也能大致猜到,這樣既為報社減去很大壓力,又能如實將情況報道出去。
費了一番功夫,將報道的文章寫好,便親自帶人,進行排版這些工作,頗為一番功夫,才在兼顧各方麵考量下,達到能令他滿意的效果。
用報社的小機器,印出幾刊樣報後,又仔細檢查校驗一番,確認無誤後,才帶著東西找到儒雅男子進行最後確認。
關上門聊了一陣,青年出來後又稍做一番調查,便最終訂版,大家忙碌的工作,算是暫告下了一段落。
不過青年並未讓人立馬聯係印刷廠印刷,反而自己聯絡印刷廠,以工作暫時無法完成,讓對方將他們的印刷排在最後。
印刷廠不覺奇怪,畢竟這在最近是很正常的事兒,最近很多的報社,都爭相將刊印排在後麵,就怕錯過什麼大新聞。
他們選的,是一家規模不算很大的印刷廠,屬於對方頭號客戶,所以很爽快便答應下來。
主編出來後,又對眾人囑咐一番,主要是保密,不讓外傳,這屬於行業的規矩,他倒是沒有太過擔心,但還是囑咐一聲,才帶著姑娘離開。
/body/ht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