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本人找來了,總得裝一裝,至於他們真裝假裝,那我不管,我們這也要裝一裝,你讓下麵的人,裝作…不…隻告訴他們,要準備著隨時行動。”
“…是…”鄒福慶有些失神,雖然雙方嘴上是假裝對立,但誰知道不會有人動真格呢?
這位的手腕,太厲害,或者說太狠了,好多權利、利益,都已被用儘手段收了回來,但也讓不少人心生不滿,那些人,目前那些人多半便湊在了那邊。
“洪爺,還有其他要安排準備的嗎?”回過神,鄒福慶腰微彎,小心開口詢問。
顯然,並不是真問,而是表一個態,這位是他提議推上來的,他是被視為妥妥的洪爺派,他現在能靠的可隻有這位。
“多盯著周邊幫會一些,尤其是動起來的,時刻留意對方消息,有情況立馬彙報給我。”
“…哦…”雖然有些不解,但鄒福慶還是趕忙點頭應下。
“記得那位兌錢的錢老大嗎?我們可以學學,雖然那些白銀打不得主意,但這對我們,也是一次難得的好機會,上海幫會怕是將迎來一次大洗牌了。”
鄒福慶一愣,很快反應過來,這是想學對方,趁人之危,直接鳩占鵲巢,偷人的家啊!
解釋是解釋不假,但主要的目的,是洪隨顯也想緩和下與老人的關係,尤其站隊自己的,一番手段使下來,連鄒福慶都有點膽戰心驚了,這可不行。
至於他們談及的消息,便是私下在一些人群中流傳開的,那千噸確實被劫沒了蹤影。
而且據傳聞,劫走的人不敢將白銀運回去,分成多批藏在上海周邊,激起了不少人的貪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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尤其伴隨日本人的大手筆大動作,幾乎坐實此傳聞,讓無數人直接動了起來。
一批,至少幾十噸吧?錢,足以讓無數人失了智,甚至哪怕能預見背後的風險,也抑製不住內心的貪念。
在這種巨款麵前,危險能算什麼?情報處能算什麼,甚至國府和日本人也不是問題。
有這個錢,他們還混什麼幫會啊?帶著錢遠走他鄉甚至他國,那也足以瀟灑上一生了。
一股名做貪欲的瘋狂開始蔓延開來,無數人睜開了那噬人心魄的眼眸,認為自己能從中分得一杯羹來。
有人可能真瘋了,有人可能抱著僥幸…但…一場風暴,已經開始醞釀,不管抱著什麼目的,置身於其中,你總要承擔對應風浪。
消息不止在市區傳播,城外、周邊城鎮,各種幫會、犯罪團夥、非法武裝,甚至一些‘合法’武裝,都陸陸續續接到相關消息。
城內這些人,平常好歹被官麵的勢力壓著,還知道點分寸,那這些人,那就是真的開始瘋狂了。
很快,三五成群的人,頻頻出入各地,有的人,甚至不加掩飾,拿著槍跟一些人友好交流。
秩序在慢慢失去,尤其水路,一些往來的船隻,短短時間便遭遇十數次攔截盤問,嚇得紛紛逃離,而且情況在進一步發酵惡化。
好在,官方反應挺快,尤其在上海及周邊,礙於一二八後達成的協議,國府組建了很多警察與保安部隊。
這些人一動,肆意妄為倒是不多了,但明暗裡活動,四處打探追查的依舊不少。
林默這邊,很快便接到了相關情況,他自然知道是誰乾的?有何目的?借力打力嘛!雙方都在玩。
不過他也不敢大意,聯係了王明坤與許誌玉,讓二人帶隊出頭,也偽裝成那些人,關注著這些人的動向。
王明坤那邊,花了幾天,已將車處理完畢,目前回了修車行,之前他們是以回去了解情況的名義離開的,這次回去,處理一番交接事宜後,便可順利從那邊脫身。
至於許誌玉,那天夜裡將車開走,目前也早已安置妥當折返,並回到市區待命。
不過現在,幫會像刮地皮般在翻找他們的線索,市區內已經不再安全,還不如直接混入對方,變成對方,如此更穩當。
至於林默這邊,目前也不太安穩,今日下午,發現了可疑身影在周邊活動,而那隻賤鳥,不知為何居然又尋上了他們。
就是那隻大烏鴉,那夜一戰之後,便再沒見過它,但徐顧煜離開之後,這家夥居然尋上了門來,看舉動,好像是來找它混吃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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