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從前一天白天,林默直接給睡到了第二天白天,林默感覺把自己都給睡累了,無精打采的。
這是正常的,一個多月,既要一邊策劃行動,又要時刻防備著敵人,那是非常耗人的,一旦放鬆了下來,身體會催促你進行恢複。
彆說是他了,其他弟兄狀態也好不到哪去,一個個的,都有點焉焉巴巴,無精打采的。
林默本準備直接進行工作,有隊員已經開車,將船上的行動資料拉回,雖然觀望時已做了一些文字工作,但依舊剩下很多。
不過之前徐顧煜來過一趟,看他們這模樣,強製要求他們好好休息幾天,等上北邊的弟兄回來,再一並開展。
狀態不在,效率與質量也很難保證,林默也沒有強求,每日大半時間在睡覺休息,再拿出小部分做簡單鍛煉,以保持狀態。
剩下時間,林默拿起了那份與狙擊之王相關的東西,之前因為缺時間精力,他隻將其中感覺比較有用及短時間能看到效果的,給節選了出來。
處理後,用來打發了急不可奈的王守飛等人,據他們說,一下讓他們打開了思路,效用極大,可惜行動中,並沒有給他們太多的施展機會。
現在時間充裕,林默也不急,慢慢看,慢慢處理,靜下來心來,他也確定了,彆人確實給了份大禮啊!
這可是真正經曆過大規模的戰役,且並非國內軍閥混戰這種,其中的乾貨,讓林默也頗受啟發。
一部分被處理後,有曾經經曆過大戰的隊員看完,都對那段經曆直搖頭,甚至有直接對老上司破口大罵的。
據他說,曾經的上司就是留學過的,那牛氣的不行,他也之前也覺得指揮的還行,結果現在一看,那家夥簡直把東西學到狗肚子裡麵去了!
林默聽得直搖頭,這其實很正常,因為這些人留學學的,多數都是低級軍官的課程知識,而有那一份留學的背景,往往升的又不慢,很快,所學的東西便基本無用了。
而在擔任低級軍官時,基礎未打牢便迅速升走,想自己摸索出更高的東西,這可不容易。
最優選擇,自然是繼續進修,國外有較完善的軍官培養體係,可惜能有這機會的人不多,甚至有意願的也不多。
有意願的,多半學習的動力十足,這類人,平常也多半會自學自己思考,能考上國外軍校的,腦子肯定不差,如此多少能有所得。
而無意願的,多半是誌已不在此,其所追求的,估計早已換成了位子、票子、女子,而國府,包括以前的軍閥,都將手下軍隊視為私人之物,哪還會拋下這些去進修學習?
而如此境況下,有意願的,也少有能抽身去進修,更彆說還有更多人,早已轉而追求其他,出現這種眼高手低的情況並不奇怪。
時間過得很快,幾天後,林文華與劉震山也帶著一二隊歸來,長途趕路,也很累人,所以也給了他們兩天時間修整。
林默的級彆,現在也能了解到他們行動的一些情況,一二隊此次被安排在了平津一線,對敵情報活動進行偵查,並防範敵人搞出什麼動作。
雙方也有過幾次交手,不過以試探及情報線上的衝突居多,烈度不算高,不像林默這般,主動挑事發起行動。
不是不想,而是情報處在北邊的境況並不理想,因毗鄰東北,日本人在兩地進行的情報活動,可謂明目張膽。
很多日諜,明晃晃以日本身份活動,出於一些顧慮,根本不好對他們下手,隻能想辦法攪黃對方的間諜活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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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且平津周邊,也有著日本的駐屯軍,也就是挑起盧溝橋事變的那一支,那裡又毗鄰東北,境況比上海這邊更差。
在上海,林默也隻敢揪著歸屬陸軍一係的特高課搞,在平津及周邊,駐軍是陸軍的,活躍的也是陸軍間諜,可不能這麼搞。
一旦對方急眼了,難保不會搞出一些大動作,甚至這是很大概率的事兒,那時可就麻煩了。
不說外麵,光是國府內部都是一堆麻煩,甚至好不容易打開的一點局麵、口子,怕也會被人徹底的關上。
對方有幾次,主動挑事,意欲挑起更大爭端,一二隊都有點憋屈的避了,當然,事後也回敬了一些東西。
像是將或明或暗投靠對方的一些漢奸走狗,直接物理超度,這類人可不少,平津及周邊的土匪,甚至一些地方武裝、官員等,都與對方眉來眼去,暗中勾結。
當然了,一二隊過去的另一大任務,是收集當地的情報訊息,那邊在未來,也注定是雙方交鋒的前沿、主戰場之一。
在上海的行動證明,提早收集充足情報很關鍵,一二隊本次也不負眾望,光是收集的報紙及記錄的紙麵資料,便足有幾卡車之多。
接收這些資料的張宏鑫,可謂是痛並快樂著,他領銜主導的情報分析部門,暫時不缺分析資料了,但痛也是因為不缺。
divid="gc1"css="gntent1"scripttype="text/javascript"try{ggauto();}catch(ex){}/script又陪一二隊休養兩天,眾人終於正式進入主樓辦公,不過相較於之前,眾人辦公室已進行了一番調整,辦公區延伸到了主樓旁的原庫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