雲塵長老聽到點到自己的名字,看向青雲道袍的長老,再看看流晶石裡江的薑筱。
也頗有幾分欣賞的意味,他笑道:“不錯不錯,這麼短的時間就能破了我的陣法。聞人啊,你這小徒在陣法上頗有幾分天資,整天跟在你有什麼好的?你那破妄峰冷冷清清的,都沒什麼人這不妨跟了我如何?我門下弟子無數,剛好都和她差不多大年紀......。”
雲塵越想越是這麼回事。
本隻是隨口一提,說著說著,竟真動了幾分挖破妄峰牆角的意思。
聞人淵涼涼的瞥了他一眼:“就你那連草都養不活的鬼地方?”
雲塵一噎,不好意思地嘀咕道:“瞧不起誰呢?”
此話不假,雲塵所占的那座峰頭,再往先仙曆數上個幾百年,可謂是草長鶯飛,一年四季花開的不重樣。
但雲塵此人,癡迷於陣法,某日,不小心研究出來了一個寸草不生陣,於是不知何原因,漫山遍野的之間全部枯萎。
此後再也沒長出過花來。
現在的雲塵峰,雖然看起來花開滿地,但都是雲塵用自身靈力維持出來的幻術。
“你說說,這薑筱和司徒家的那小子,誰能更勝一籌?”青雲道袍的長老笑眯眯的道。
“這薑筱雖然天資不錯,根骨也不差,是個修煉奇才,但和司徒家的那小子沒法比。”一位上了年紀的白胡子老頭,一臉篤定的道。
黃色的道袍的張老卻並不認同,他反駁道:“我倒覺得司徒家那小子固然不錯,可這聞人的小弟子,也不是個一般人物,先天劍骨,極品靈根,天生的修煉奇才。誰輸誰贏,不到最後一刻,這很難說。
“先天劍骨極品靈根?”雲塵臉上露出驚訝之色,隨後他又有些酸溜溜的道:“聞人啊,你這運氣......真是叫人嫉妒。”
聞人淵哼笑一聲也沒言語。
無人注意的一旁,玉衡的臉色愈發的陰沉。
......
天玄宗的石階上。
司徒焱望了一眼,同自己站在一道石階上的薑筱,薑筱此刻,嘴角還沾著血跡,眼中卻有著點點星光。
他眼底有一絲被他很快隱藏起來的驚訝,司徒焱冷聲道:“你叫什麼名字?”
薑筱是知曉司徒焱的,不過這些記憶都來自於前世旁人的口中。
薑筱沒在意司徒焱這不太友好的語調。
薑筱勾唇一笑:“等我的名字出現在大比第一的位置上時,你自然便會知曉。”
司徒焱不太適合感情的評價道:“狂妄。”
薑筱毫不在意到,道:“是否如你所說,還需看最後的輸贏。”
司徒焱有些意外,同齡中人,看他的眼神往往有著崇敬之情。年長者,更多的是欣賞之意。
當然,有一部分的人看他的眼中是挑釁。
隻眼前的少女,看他的眼神沒有任何的不一樣。
也許是這位少女並不知道他,可看著神態,眼前的少女好像對他了如指掌。
“你確實有些不同,或許有與我一較高下的資本”司徒焱道,話鋒一轉,他繼續道:“不過也僅此而已。”
司徒焱眼中沒有半分挑釁,語調中隻有陳述事實的篤定。
薑筱知曉,司徒焱確實有這個資本。
她氣定神閒道:“如此,那便拭目以待。“
兩人的氣氛降到了冰點,再也沒有人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