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說你之前不是一直標榜自己一向喜愛花草的嗎,這鮮花餅可是用鮮花汁子做的,還不知道要耗費多少靈花靈草呢,你怎的就不心疼了,還變得如此貪嘴。”
雲塵王老聽了這略微調侃的話,心裡有幾分過意不去,趕緊道:“我現在也喜歡花草啊,那把它們做成食物我就喜歡加倍,吃了之後還能增長靈力,這怎麼能算浪費?”
聞人淵眼看這人一如既往的厚臉皮,""也懶得跟他多說了是似笑非笑的看了他幾眼,就不再說話。
薑筱瞧著兩位長輩鬥嘴的樣子,心情忽然就不那麼沉重了,忍不住撲哧一下笑出了聲。
雲塵長老的兩個弟子其實經過師傅這一通教育之後,也是真的覺得自己做錯了事情的,隻是他們想到青雲堂裡其他人對薑筱的排擠,心裡還是有些不喜歡她。
畢竟一個人在一處地方受排擠也許不是他的錯,可要是大多數人都不待見她那這人多半不是什麼好人。
兩個弟子都是這麼認為的,就不免還對薑筱有些偏見,這麼一會相處下來,兩人倒是驚奇發現薑筱其實在麵對長輩時還是十分隨和的,而且彆有一番天真,跟青雲堂裡的薑筱並不太一樣。
好像沒有如此,高傲和霸道了&bp;。
其中一人心裡這麼想著,就忍不住這麼說出了聲,並道:“師妹既然私下裡是如此溫和的人,站在青雲堂,為何又表現得讀讀逼人呢,放下傲氣跟同門和睦相處豈不更好?”
薑筱淡淡的瞥了他們一眼,對這話不置可否,“有些人是注定不能和平共處的,隻能實力碾壓,我實力遠在他們之上尚且被編排,要是真的一點脾氣都沒有,豈不是要騎到我頭上,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縱然我表現的強勢些,隻要沒人來招惹,我自然不會上趕著跟他們過不去。”
兩弟子聞言若有所思,隨即他們想了想覺得薑筱說的還真是實話,她在青雲堂的時候咋一看的確有些盛氣淩人,可卻從來沒有主動跟學堂裡任何一個人過不去,反而是把所有的心思都放在了,增加修為上。
倆弟子覺得自己認識了一個跟青雲堂人口中完全不一樣的薑筱,心裡也真正有些羞愧起來。
其中一個叫潤琉的弟子率先開口道:“師妹,我之前對你一直有些偏見,真是對不住了,你放心,以後我肯定不那樣了。”
另一個叫海晏的弟子也立刻出聲附和:“是啊是啊,都是我們之前誤會師妹了,真是抱歉,以後我肯定不輕信人言。”
薑筱在他們不情不願道歉的時候都懶得跟他們計較,此時更不會多說什麼,但想讓他心無芥蒂地把兩人當成朋友那也是不能了,所以也隻是如同之前那般微微頷首,並不多說什麼。
兩人看她有些冷淡的神色,心裡俱都有些說不上來的失落。
忽然海晏低聲嘟囔了一句:“師妹,不樂意搭理我也是應該的,我之前實在是有些不近人情了。說來也奇怪,我再沒去青雲堂之前對師妹並沒有什麼偏見,還挺佩服你,反而覺得那白瑩瑩師妹有些過於嬌弱了,不太看好他。”
“可自從去了青雲堂之後,也不知怎的,突然就對白瑩瑩有些好感,莫名的會對白瑩瑩的話有幾分信服。”
潤琉聽了這話之後也是不自覺點頭附和,因為擔心薑筱覺得兩人在強詞奪理,所以兩人的話都是低聲嘟囔的。
薑筱卻是一字不落的都聽了進去,想到自己之前對白瑩瑩的各種猜測,她心裡的疑慮更重了,想著莫不是白瑩瑩真的修了什麼邪術,讓人不自覺就會信服她,莫名其妙對她好吧!
那自己為什麼沒有中招?
薑筱百思不得其解,索性就把疑惑都壓在了,心底,想著反正他之後也不打算去青雲堂了,而是直接下山做任務,沒個一年半載的回不來,暫時跟白瑩瑩也起不了什麼衝突,不如就靜觀其變的好。
雲塵長老在破妄峰呆了許久,看著師徒倆的氣都消得差不多了,才帶著自己的徒弟離開。
其他人原本還不大好意思來破妄峰生怕聞人淵指責他們教導無方,畢竟幾個長老都是了解這家這位師弟的,一旦動了他想護著的人那他這張嘴可是十分毒舌的,回去原來沒有任何情分可言。
幾位長老都有些犯怵,可是現在看著雲塵長老來了,有人便想著他們不過去的話,那也說不過去了不起還會被聞人淵給記恨上,也紛紛帶著自己的弟子登門致歉。
師徒倆費了好一番口舌之後才把這些人給應付完了,隻是值得一提的事,白瑩瑩這個帶頭說瞎話的,玉衡山卻並沒有帶她上門,也沒有任何其他動靜。
薑筱對這些人的尿性已經很了解了,很清楚玉衡山的人是絕對不會把白瑩瑩推出來的,而且說不定還會心疼白瑩瑩被罰,在背後各種怨恨詛咒自己呢。薑筱經曆了太多這樣的事,如今對於玉衡山的人已經沒什麼感覺了,所以也不在乎他們會不會給自己道歉。
然而她的猜測沒有錯,白瑩瑩受完刑回玉衡山到時候那群人,可是個個都心疼壞了,不住的咒罵起了薑筱來。
“虧他還是當師姐的呢,自己做事沒分寸還不讓人說了,當真是師了一個新師傅就了不得了,我看他平時肯定沒少在聞人養老麵前編排,我們玉衡山的不是,所以聞人淵長老才會對師妹有意見,借機懲罰師妹。”
周燁寒一邊用靈力給白瑩瑩療傷,一邊道。
江澈景也附和著道:“可不是嘛,這薑筱自從當了破妄峰弟子之後心裡那是半點沒有,我們玉衡山了。”
白瑩瑩聽著他們給自己打包物品的話,心裡高興的很,但麵上還是帶著幾分委屈道:“師兄們說的固然有理,可我還是相信師姐不會對我們如此殘忍的,她隻是一時沒回過神來,需要勸解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