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瑩瑩卻沒想到薑筱又開始不按常理出牌了,隻是淡淡兩句話,便把自己給摘了出去,還把她他又拉到了風口浪尖上。
白瑩瑩原本還是跟係統換了許多魅力值才能讓周圍的人都逐漸淡忘她作弊的事情,薑筱爭議提起白瑩瑩立刻便感覺到周圍地址看他的眼神,又開始不對了。
白瑩瑩心裡怒火噌噌往上冒,卻沒敢再說什麼,隻是尷尬的笑了笑。
聞人淵雖然是在跟長老們說話,但其實也一直分出一隻眼睛來盯著薑筱這邊,看著薑筱麵對挑釁都能應對自如。聞人淵心裡欣慰的點了點頭。
不錯,就這樣有棱有角的性格,不至於會被一些不長眼的人欺負。
聞人淵想到自己的夢心裡就堵得慌,也就希望薑筱越來越硬氣了。師徒兩個就這樣同眾人寒暄了片刻之後,便啟程下山。
原本眾人還以為他們會禦劍飛行,兩人直接坐上仙鶴,便下了山。
路上,薑筱看著底下嘻嘻鬨鬨的場景,心裡不由有些感慨,想著自己自從前世被架乾了利用價值之後,便也連帶著失去了自由。所以兩次加起來倒是許久沒有下過山了。
師徒倆就這樣在空中飛了兩個時辰,薑筱眼見著天色黑了下來,忍不住問聞人淵道:“師尊,咱們今天晚上,是不是要先找家客棧住下。”
聞人淵搖了搖頭:“這些賀客日行千裡,我打算先不急著去做任務,先帶你去泉州那邊看看再說。那裡古法點擊可多的很,說不定能讓你的修為增進得快些,到時候做任務也安全一些。”
薑筱聞言眼前一亮趕緊道謝:“多謝師傅為徒兒費心了。”
就這樣兩人說笑著,終於在天色徹底暗下來之前到達了乾元宗。
乾元宗種竹柳希言早早的便在等候了,瞧見了,師徒兩人都是表現的十分熱情,還笑著衝聞人淵道“聞人長老說起來我們也有數年未見了,真沒想到再見,您還是風采如舊啊。”
聞人淵淡淡一笑“我可比不得柳宗主你,越發的精神矍鑠了。”
兩人就這樣寒暄了幾句,柳西顏,這才把目光放在了薑筱身上,問道:“這邊是長老新收的徒弟吧,看著倒真是個修煉的好苗子。”
薑筱不卑不亢的給柳希言行了禮,她倒是一點都不意外九夕顏能看出自己的根骨,畢竟若是連這點眼力都沒有,他也不會做到乾元宗宗主的位置上了。
柳希言看著薑筱這樣平靜隨和的樣子,心裡對他卻越發欣賞,便笑著道:“聞人長老和江姑娘也是難得來一次乾元宗,我已經備好了宴席,還請兩位一定賞臉才是。吃完飯我再讓人安排你們住下吧!”
師徒兩人趕了一天的路,確實有些餓了,便都答應了下來。
薑筱原本覺得乾元宗主這樣親自相迎已經是夠有排麵的了,卻沒想到剛進大廳裡麵,便是十幾桌的酒席擺在裡麵,而那些地址一個個恭敬的站著,見到了聞人淵還齊齊的作揖行禮。
聞人淵淡淡道了句免禮,眾人這才坐下。
薑筱看著不得不在心裡感歎道:看來自家師尊不僅是富有,而且在修真界的地位,果真無人能及呀。
要知道當初他有幸幾次跟著玉衡下山剿滅妖獸的時候,修真界的各個門派雖然說也很尊敬,但也絕沒有這樣大的迎接排場。
薑筱一邊心不在焉的吃著飯,一邊心裡思量著有關於乾元宗的事情。
薑筱正想的出神了,一個弟子一甩一炮就在他身邊大大咧咧的坐下了。
“怎麼你是被這樣宏大的迎接場麵給震懾住了吧,其實你也不用奇怪的我們中組一向崇拜聞人長老,想要他前來做客,早天就高興得每晚都睡不著覺,如今好不容易盼來了,自然是建立把場麵做得宏大一些了。”
薑筱聞言挑了挑眉,淡聲道:“閣下是,乾元宗主親傳弟子嗎,要不然怎麼知道他這幾天都沒睡好?”
那少年滿不在乎的擺了擺手:“晦,這老頭子收徒可嚴著呢,我一時半會兒還當不上他的弟子,不過我是他的兒子,自然清楚,他什麼心思。”
薑筱:“……”
薑筱他是真沒想到這看著尚且還有幾分稚嫩的少年會是乾元宗的少主。
在他的印象裡身為少主人多少還是有幾分高傲的,像這樣隨和親切的鄰家弟弟她還真從未見過。
薑筱便不自覺地打量起這位少主來,隨後便淡聲道:“倒是我眼拙了,不曉得你的身份,不過你竟然是少主那為何不做到你父親身邊去,反而做我這來了。”
少年耳朵間都不如有些泛紅,他怎麼好意思說自己是從薑筱當他進大廳的第一眼就注意到她了,像這樣沉穩端莊又有氣場的女子,他還是第一次見到,不自覺便有些想要親近。
少年值得尷尬的笑了笑道:“我跟我爹坐在一塊免不了要被她嘮叨,看你挺順眼的也就跟你坐著一塊聊聊天了?”
薑筱:“……”
順眼這是什麼描繪詞呀,看來這人還真是沒長大呢,哪有這樣形容客人的。
不過薑筱也沒多跟他計較,而是順著他的話,問起了一些關於乾元宗的事情,一時間兩人的交談,在外人,看來倒是其樂融融的。
聞人淵原本還有一搭沒一搭的跟柳宗主說著話,看到這一幕便不由皺緊了眉頭。
他也說不清楚是怎麼回事,總之看著劉佳那傻小子對薑筱笑得見牙不見眼,他心裡就莫名生出些火氣來。
有宗主可不知道他的心思,順著他的目光看過去,還眉開眼笑道:“我一直覺著我家鳴兒太過頑皮了些,但是沒想到他竟能在宴會上待得住,而且看起來跟長老的徒弟相處的也不錯,這還真是緣分呢。”
聞人淵不置可否,卻又聽柳宗主笑著道:“說來王老竟然已經決定收徒弟,他收一個收兩個都一樣的,不妨考慮一下吾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