薑筱這麼想著便衝許蔓蘿笑了笑之後,消失在了玄武台,她實在是懶得留下來,聽這些弟子嘰嘰喳喳的討論。
而且他因為這次的比試,但是真的有了新的感悟,得回去好好琢磨琢磨她的新招式。
然而她人走了那些地址對他的議論不但沒有少,反而還更大聲了幾分,也更激烈了一些。
“天啊,這個薑姑娘真的挺強.,”就連師姐的破音琴聲,都能給破解了,可見這修為肯定非常人可比。
“就是這樣一個靈力低徵的人來挑戰,估計現在人已經躺在這了,就算是學會了玉笛引,那也肯定一時半會的比不過師姐的破音琴聲。難怪彆人長老會破格收她為徒。”
“而且他人看著也挺寬容的,之前世界就這麼咄咄相逼,人家也沒有生氣,也真可謂是宰相肚裡能撐船了。看來下回咱們得對人家客氣一點。”
許蔓蘿聽了這些話心裡有些委屈的,但是之前是他自己非得藏著薑筱跟她立下賭約,所以也沒沒有臉耍賴,第二天一早還真的就去了薑筱的客房那邊。
薑筱看到他倒是沒多少情緒,依舊在自顧自的吃著東西,淡淡道:“等我吃完飯,我們就1塊去學堂吧,順便你給我說一下,你昨天的那些鞭法,還有那破音琴聲。”
許蔓蘿不樂意的撇了撇嘴:“這破音可是我父親傳給我的,是我們家的特有功法,憑什麼告訴你?”
薑筱淡笑了一下:“再好的功法也要融會貫通,從昨天鄙視我就看出來,你其實還不太能掌握這個,你跟我說一說,指不定我還能點撥你一下,也許你就突飛猛進了呢。”
“而且我也不會白學你的東西,我可以把玉笛引交給你呀,咱們倆也算是互惠互利。”
薑筱重生一世已經沒有了不爭不搶的念頭,技多不壓身是他現在奉行的道理,自從昨天見識到了那破音琴聲的厲害,薑筱便想著自己也要好好學一學。
畢竟這破音琴聲也不是規定,非得哪個靈根的人才能用的,既然什麼體質都可以學,她當然不能放過這好機會。
要不然她才不會吃飽了撐的,讓著每一個較重的大小姐,每天在自己麵前晃悠呢。
許蔓蘿並不知道薑筱心裡的腹誹,聽了他的話還覺得挺有道理的,便猶豫著點了點頭。
就這樣,薑筱跟許蔓蘿便一路交談著去了遠誌堂。
通過短短一段時間的交談,許蔓蘿對薑筱的反感倒是減輕了不少,反而隱隱的開始佩服起她來。
不為其他薑筱的悟性實在是太高了,有些修煉功法時需要注意的事情,她都是照著他爹的話轉述給薑筱的,其實他自己都是一知半解。
薑筱卻能很快領悟其中奧秘,然後反過來給他答疑解惑。
許蔓蘿雖然心裡隱隱覺得自己這個內行人外行人給指點了還指點的正是地方有些丟人,但是不得不說她也的確從中獲益了不少。
許蔓蘿的父親是個嚴肅的老頭子,教授功法的時候尤為嚴肅,且還一板一眼的是枯燥,許蔓蘿再有些點上就弄不明白,也不敢跟自己的父親請教,生怕被罵。
薑筱確實能十分細致的給她講解,曲蔓蘿也就明白了一些,心裡自然也是有些高興的。
就這樣許蔓蘿每天一有時間就要往薑筱這邊跑,跟他一起研究各路功法,修為倒是精進了不少,漸漸地對著薑筱那也是和善了起來。
這日,薑筱估摸著也該到了許蔓蘿來他這的時辰了,然而卻是許久都沒見人影,薑筱一時間有些疑惑。
“難不成是這大小姐,看賭約已經完成了,就不樂意往我這邊跑了,那倒是有點可惜,畢竟我挺樂意跟他互惠互利的。”薑筱一麵說著,一麵搖了搖頭。
此時劉少霖卻是急匆匆的就闖了進來,語氣略微帶著幾分急促道:“師姐被徐長老給吊起來打了,薑姐姐你趕緊隨我看看去吧!”
薑筱聞言或者書卷的手僵硬了幾分,而後便趕緊問道:“怎麼回事啊,她怎麼突然挨打?”
雖然薑筱並不想乾涉乾元宗裡麵的事情,尤其這鬨矛盾的還是父女倆,可是想到前幾天許蔓蘿對著自己相談甚歡的樣子,薑筱就怎麼都不能坐視不管,而且說不上為什麼她總有種隱隱的感覺,覺得此事,恐怕跟自己有關。
果然柳少霖便叫了起來:“還不是許世達那個老古板,閉關出來之後一聽師姐說她把破音功法都給了薑姐姐你,就發火了,不問青紅皂白的就把直接給吊起來打了。”
柳少霖平日裡雖然因為有著跟許蔓蘿不相上下的膠種性質所以總是針鋒相對的,但一想到許蔓蘿被打成那個慘樣,心裡也很是於心不忍,這師姐,也就叫的特彆順溜了。
兩人很快就到了許世達的房門前,結果便聽到了裡麵一陣陣的哭泣聲。
薑筱心裡噌的一下就起了一股怒火,毫不猶豫的便直接走了進去,獅少林也趕緊跟上了,結果剛進去果然就看著許蔓蘿被綁在了柱子上,上已經有了數不清的鞭痕。
女士答像是根本沒注意到兩人的到來,依舊咬牙切齒的罵道“你個不中用的東西,平日裡簡單的功法怎麼學都學不會也就罷了,維護也就隻當,你驕縱任性了一些,總有一天會好起來。”
“哪曾想你連著獨家功法都能拿出去當成跟人炫耀的資本,為父看回複要是再晚出關幾天,舍不得你就要上了天了”
許世達說完之後,便又向還不解氣一般,又拿起了鞭子便要狠狠揮下去。
許蔓蘿此時心裡後悔極了,躺著,早知道就不答應薑筱了,畢竟他也是知道自家老爹,可是一直把這套功法當成珍寶一樣守護著,一旦知道自己要外傳肯定不了自己。
但是誰讓之前薑筱給出的條件實在有些誘人,再加上自家老爹在閉關,她這才起了僥幸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