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人淵見過的極品靈獸多了,倒是不指望一隻幼崽能有多厲害,隻是為了哄薑筱開心而已,所以隻是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
薑筱卻是從獸籠裡爆出了煤球,語氣帶著幾分興奮道:“能找到它我就已經很高興了,我並不奢求它有多厲害的。”
煤球,這輩子你可以安安心心的當一隻無憂無慮的小狗,主人一定會護你周全。薑筱在心中如此發誓。
買了煤球之後,薑筱整個人都有些興奮,又拉著聞人淵去買了一些專給靈獸用的日常用品。
聞人淵很少見到這麼活潑的薑筱,不由失笑道:“我當初送你那麼多修仙聖物的時候都沒見你如此開心過,就這麼一個黑不溜秋的小家夥,你就這樣喜歡呀?”
薑筱頷首,卻又忍不住皺了皺眉辯解道:“煤球雖然黑了一點,但他的皮毛還是油光水滑的,而且特彆有靈性,比其他的那些靈獸要好多了。”
聞人淵挑了挑眉:“它資質怎麼樣我不知道,不過能討你的喜歡也是難的,竟然這麼快就給他取名字了。”
話落,聞人淵都不由輕笑出聲:“這名字起的還挺貼切的。”
試圖二人就這樣難得的說說笑笑走了一路,買齊了需要的所有東西,這才回了客棧。
另一邊的柳少霖卻沒那麼輕鬆愜意,發現自己掉隊了之後,他原本是打算趕緊加急跟上去的。
結果越是急越是忙中出錯,竟然真的念錯了,禦劍飛行的咒語,就這麼從天上摔了下去,雖然身為修仙者沒什麼大事,可劍卻被摔壞了。
柳少霖值得暫時放棄了禦劍飛行,想著在當地找一個鑄劍師,給自己修一下劍。
因為這一帶臨近個大宗門,所以各種兵器鋪子還是挺多的,柳少霖剛剛找到一家合心意的店鋪,想要進去,旁邊的一個小丫頭,卻是趁著他不注意一把奪下了他腰間的納容,然後飛快的跑了。
柳少霖:“……”
他便是在此盾也立刻意識到,自己就是遭了小偷了。
柳少霖想到自己納絨裡麵的各種新奇寶貝,這要是丟了,回去還不得被他爹打個半死啊。柳少霖二話不說就運著輕功追了上去。
那小丫頭並不會輕功,年紀又小跑也跑不了多快,不一會兒就被劉少林堵在了街角。
柳少霖寒著一張臉,語氣中帶著幾分嚴肅道:“哪裡來的毛丫頭,竟然敢搶本少主的東西,識相的就趕緊給我交出來,否則我饒不了你。”
一麵說著,柳少霖一麵運著內力狠狠一掌劈碎了,那小姑娘旁邊的一塊大石頭。
小姑娘原本隻當她是個富家公子,現在看著柳少霖竟然這麼厲害,不由嚇得瑟瑟發抖,卻還是沒把東西交出來。
柳少霖見狀也不跟他廢話了,直接就走了過去,那小姑娘看著柳少霖嚴肅的臉,嚇得立刻跪在地上。
“這位公子,把那錢袋子給我吧,我爹…我爹他病得快要不行了,我這也是沒辦法了還拿了你的東西的,你放心,等我家熬過這一關,我一家子肯定慢慢掙錢還你。”
柳少霖原本是不想聽一個小偷辯解的,可是看那小丫頭哭的實在可憐,而且身上的衣裳也是破破爛爛的,便起了一些惻隱之心。
柳少霖思索片刻,忽然道:“我那袋子裡並不是可以花用的靈石還有錢財,你先把它還給我,要是你真說的是實話的話,我會幫你的。”
那小丫頭聞言有些將信將疑,但知道現在這麼個情況,自己也能看著柳少霖的話去做,所以咬了咬唇,還是小心翼翼的走過去把納絨還給了柳少霖。
柳少霖接了過來,立刻就從納絨裡麵掏出了一塊玉佩,按在了小丫頭的掌心。這是他臨下山之前,他娘生怕他在山下上當受騙特意塞給他的,識心佩,隻需要把玉佩放在掌心,如果那人說的是真話,心裡沒有鬼,玉佩就不會有任何變化。
相反若是那人說的話,玉佩就會閃現出一五深紅色的光芒,還會讓那說謊的人感覺到疼痛。
柳少霖原本在拿到這個玉佩的時候,還覺得柳夫人的單身太過多此一舉,現在卻覺得這一佩戴的正好合適。
柳少霖目不轉睛地看著那玉佩,嘴裡卻還詢問道:“你說你父親病重了,沒誆我吧?”
那小丫頭雖然被柳少霖這突如其來的一出弄得不明所以,但是想到家裡奄奄一息的父親,還是趕緊搖頭道:“沒有,我爹真的不行了,求求公子救救他,我以後便是給您當牛做馬,也是甘心的!”
小丫頭一麵說,一麵哭的稀裡嘩啦,柳少霖心本來就被哭軟了,再看著那玉佩的確毫無變化,也知道這小丫頭的確是沒說謊的。
半響後,柳少霖把玉佩收回了納絨裡,便歎了口氣道:“你家在何處領我去看看吧,我會一些醫術,看過你父親的症狀後說不定能想給他用些合適的丹藥。這可比你沒頭沒腦用靈石去買藥,或者請醫館的那些大夫強多了。”
要是在修仙界的個宗門柳少霖還不敢如此大的口氣,但是下了山比起醫館普通的大夫,柳少霖真就能拍著胸脯說,自己醫術算高明的了,更何況他身上還有他爹給他的丹藥呢。
心中這麼想著,柳少霖就衝著那小丫頭道:“行了,彆磨蹭了,就是想你爹快點好起來,就趕緊帶我過去吧!”
那小丫頭也是見識了柳少霖本事的,聽了這話感激的給柳少霖磕了幾個頭,然後拉著他就快步往家跑。
柳少霖還嫌他走的太慢了讓她給指路就行,自己牽著他運起輕功就飛了出去。
等到了一間茅草屋前,柳少霖還把小姑娘給放了下來,然後跟著他一起推門走了進去。
剛到內屋門口就聽到了一陣陣隱隱的聲音聲,兩人走進去就見一個三四十歲的中年男人此時瘦的跟皮包骨似的,皮膚也是蠟黃,摔坐在地上,捂著腿不停的呻·吟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