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少霖想了想就把劍遞到了那男子麵前,苦笑著道:“說來不怕你們笑話,我技藝不精禦劍飛行的時候竟然摔下來,還把件給摔壞了,這一時半會的怕是啟不了程。”
那中年男子結果見仔細瞧了瞧,立刻便笑著道:“小公子彆擔心,我是打造兵器的自然也擅長修複刀劍,很快就能將你的劍恢複如初了。”
柳少霖聞言眼前不由一亮,趕緊道:“真的?”
那中年男子笑著點了點頭,小姑娘也趕緊為父親說話,在他眼裡父親就是整個鎮子裡最厲害的鑄劍師。柳少霖看著父女二人都如此信誓旦旦的樣子,這才放下心來。
事實證明,那中年男子也確實沒有誇大其詞,很快就替柳少霖把劍給修好了。
柳少霖不禁想找到薑筱師徒兩人的心,那是無比迫切的,再見,修好的第一時間就趕緊,禦劍飛行離開了。
那小姑娘在他走之前,卻還大喊了一句:“公子,我叫江若清,我以後長大了,肯定也還會去找你的,我也要變得跟你一樣厲害。”
另一邊聞人淵跟薑筱也在另一個鎮上給百姓辦事,畫畫符紙祛除一些邪氣之類,倒也過得輕鬆愜意。
這是兩人在城外一家點心鋪子回來的時候,再胖上了找了過來的柳少霖!
聞人淵臉上的笑意立刻就淡了幾分,薑筱心裡卻是不自覺鬆了一口氣,雖然有時候她也覺得柳少霖挺聒噪的,但好幾天沒消息了也確實讓人擔心。
柳少霖看見他們也是很激動,幾乎是想也不想就跑過來,一把抱住了薑筱,邊哭邊笑道:“薑姐姐我可算找到你們了,你都不知道我這幾天過的有多慘,我為了追上你們,連見都給摔壞了,要不是有靈力護著,恐怕我自己都得摔成肉餅了。”
一麵說著,柳少霖還忍不住在薑筱肩頭蹭了蹭。
薑筱渾身一僵,但還是很快反應了過來,沉默了半響後,輕聲安慰道:“好了,第一次曆練,誰都會經曆一些苦楚的,現在沒事就好了。”
薑筱這麼說著,眼前不要浮現出自己第一次做任務的時候,那時候自己也是這般彷徨,薑筱心裡不自覺便是一軟
薑筱看著垂在自己肩頭的大腦袋,想了想還是伸手輕輕拍了柏,繼續安慰道:“等你再多做幾次任務就會熟練起來,像這種烏龍肯定就不會出現了。”
柳少霖聞言也覺得挺有道理的,趕緊點了點頭然後又拉著薑筱想跟她說這一路上碰到的事。
聞人淵看著兩人越聊越投機,額角不由狠狠跳了幾下,眼淚終究是沒忍住,冷聲道:“身為修士,連最簡單的禦劍之術都學不會,還在這哭哭啼啼的成何體統!”
“難怪你父親說你太過嬌氣,如今看來他還真是半點沒有誇大其詞!”
柳少霖被罵的一愣一愣的,半句話都不敢再多說了,隻是委委屈屈地垂下了頭。
薑筱見此趕緊走到聞人淵身邊,低聲勸道:“師尊他好歹是第一次做任務,人還是要寬容一些的。”
聞人淵淡淡的瞥了她一眼,又看了看站的遠遠的一句話都不敢反駁的柳少霖,閉了閉眼,終究把心裡這股莫名的怒氣給忍了下去。
“我看你的劍,完好如初,而且比之前還要鋒利幾分,你這是在跟我們走散的時候,遇到很厲害的鑄劍師了吧。”聞人淵目光平靜的瞥了柳少霖一眼。
柳少霖看聞人淵你在訓斥他,心裡鬆了一口氣,想起了那鑄劍師的悲慘遭遇,趕緊點了點頭道:“是啊,晚輩不僅碰上了一個鑄劍師,還救了他一命呢……”
柳少霖洋洋灑灑地把那鑄劍師的經曆都說了,沒了才著急對聞人淵道:“長老,他們不是來做任務的嗎,那現在既然已經確定雪山那邊有魔物了,咱們現在就趕過去為民除害吧!”
聞人淵臉色也嚴肅了起來,薑筱經過柳少霖這麼一說也想起前世也有過雪山魔獸這一說,隻是後來卻是被白瑩瑩帶著玉衡山的人給收拾了。
但其實他們隻是把魔物給打傷,就迫不及待離開了雪山,後來雪山的那麼惡發了狂,瘋狂報複周圍村鎮的百姓,後來周圍百姓店都死去了。
可這明明是幾年後的事情啊,怎麼會無端端的,現在就鬨出了雪山魔物呢
難道隨著她的重生有一些事情也提前了嗎?
薑筱這麼想著心中也不由焦急起來,趕緊也勸著聞人淵道:“師尊,那咱們還是現在就去雪山吧,要是太陽那麼發展壯大起來,那可後果不堪設想啊。”
要知道前世不就是白瑩瑩幾個蠢貨傷魔未死才讓它有發展壯大的可能嗎,如今他既然重生了,自然不能讓那些無辜的百姓再重蹈前世覆轍。
聞人淵誰不知道她心中所想,但也明白此事事關重大,立刻便道:“既然是下山來做任務的,那咱們自然不能袖手旁觀,現在就去吧!”
話音落下,他便把先後又給召喚了出來,拉著薑筱一起坐了上去。
柳少霖下意識的也想坐到仙鶴上麵,可是看著聞人淵平平淡淡的神色,他忽然又全身一個激靈,拔出了自己的劍,打算禦劍飛行。
聞人淵看這小子終於上道了,嘴角,這才勾起一抹若有若無的笑,三人便就這樣又啟程了。
因為前幾日已經休息了許久,幾人都是精力充沛的,所以接下來的兩日並沒有停下來休息,火急火燎的便趕到了離雪山隻有一百多裡之處。
薑筱坐在仙鶴上俯身網下麵望去,語氣中帶著幾分歎息道:“這雪山,看起來也不像是有魔獸出沒的地方,反而帶著淡淡的靈氣。”
聞人淵皺了皺眉道:“我並未能感知到周圍有魔獸的氣息,你是不是打聽錯了?”
一麵說,聞人淵一麵若有所思的瞥了柳少霖一眼。
柳少霖趕忙拍著胸脯保證道:“不可能,我可是把這些都打聽的清清楚楚,才回來找你們的。”
兩人聞言都沉默了,臉上的表情也漸漸變得凝重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