話音落下,薑筱拽起柳少霖衣服就飛身躍起直接繞過薑筱就上了雪山。
柳少霖瘦薑筱這突如其來的大動作嚇了一跳,兩人飛出了些距離,才一邊穩住身形,一邊道:“姐姐,你乾嘛這麼著急呀,我差點都摔到自己了。”
薑筱沒好氣的瞥了他一眼,心裡想著這白瑩瑩看就是看中你身上的氣運了,我要是不趕緊拽著你走開,誰知道你這頭腦簡單的會不會讓人三兩句話就給糊弄了去!
薑筱經曆了這麼多事,幾乎在白瑩瑩把目光投注在柳少霖身上的時候就知道了他的打算,可以正因如此心裡免不得有些慌張。
畢竟就連玉衡山那些修為不低的人,也被白瑩瑩騙得團團轉,像柳少霖這樣心思至純的,說不定被騙的更快。薑筱想起這段日子自己跟柳少霖相處的點點滴滴,就無論如何也不忍心隻這樣眼睜睜看著。
如是想著,薑筱看向柳少霖的目光越發複雜了。
柳少霖被那目光看的渾身發毛,忍不住小心翼翼的試探道:“姐姐,怎麼這麼看我?可是我做錯了什麼事嗎?”
薑筱搖了搖頭,隨後便歎了口氣問道:“你剛才看著白瑩瑩這般楚楚可憐的樣子,會不會覺得是我在欺負她?”
薑筱想著前世玉衡山的那群人對他有意見,越來越喜歡白瑩瑩,就是總覺得他欺負了對方開始的,此時便忍不住出言試探。
柳少霖人言卻是驚恐的瞪大了眼睛:“姐姐,我雖然是傻了一點,但我腦子又沒進水,怎麼會覺得你欺負了那個做作的女人,你怎麼會問出這種問題呢?”
薑筱驚訝的瞪大了眼,看著柳少霖的神色不似作偽,一時間心潮跌宕起伏。
就算他再不願意也得承認玉衡山的人就算人品不怎麼樣修為也是不錯的,就連他們都被迷惑了,柳少霖這個金丹中期的人,竟然真的對薑筱沒什麼好感,這實在讓薑筱有些百思不得其解,但是不得不說他心中是雀躍的。
薑筱欣慰的拍了拍柳少霖的肩,語氣中都透著幾分愉悅道:“你說的沒錯,你還真不是一般的聰明,是我太過狹隘了,咱們趕緊上山去吧!”
柳少霖難得聽見薑筱誇他,證實笑得見牙不見眼,連連點頭,兩人就這樣有說有笑的往雪山方向走去。
然而他們的話,這也被身後著急忙慌趕過來的白瑩瑩還有玉衡山的眾人聽了個清清楚楚,一時間一個個的都氣的臉紅脖子粗。
白瑩瑩更是不甘心的咬碎了一口銀牙,根本不知道到底哪裡出了問題,自己明明表現的柔弱嬌俏,怎麼會在柳少霖心裡得到一個做作的評價。
如果不能得到柳少霖誠心誠意地愛護的話,自己豈不是不能獲得他的氣運了!
白瑩瑩不是想著心裡憤怒至極,麵上卻是兩行清淚滑落。
“師兄,師姐,他是不是在柳少主麵前說我壞話了,要不然柳少主為什麼會這麼說我?”
白瑩瑩一下子撲到了在在他身邊的蕭哲懷裡,蕭哲頓時心疼極了,趕緊輕拍著她的後背安慰道:“師妹,彆傷心,就算彆人對你有誤會我們幾個師兄弟肯定也是站在你這邊的,而且我一定想法子教訓薑筱沒有那個臭小子給你出氣。”
江澈景還有與恒山的弟子陸澤積三弟子陸·鳴也是點著頭附和。
“就是我看這薑筱還真是越來越狂了,不教訓一下她是不行了,還有那姓柳的小子雖然說是乾元宗的少主,但那吊兒郎當的樣子也欠教訓,我們必須得讓他,知道厲害不可!”
“是啊,是啊。”
隻有吳思遠跟周燁寒一直沉默著沒有說話,吳思遠,在糾結了好一會之後,還是忍不住小聲嘀咕道:“師姐,雖然最近脾氣暴躁了不少,但也不像是對隨便說壞話的,師兄咱們還是先把事情弄清楚再說吧!實在不行咱們教訓那個姓柳的小子就可以了,可彆傷著同門,回去不好交代。”
吳思遠雖然也挺喜歡白瑩瑩的,但他是薑筱一手帶大的,最終還是念及幾分情意,實在不想把關係鬨得太僵。
但是他也確實嫉妒柳少霖所以才會提出隻教訓他。
其他人都覺得吳思遠說的挺有道理,周夜寒,更是直接拍板道:“師妹,你放心,我們肯定會替你教訓那嘴欠的臭小子的,到時候我再讓你薑師姐過來給你道歉,大家就和好如初,還是好同門,行不?”
白瑩瑩:“……”雖然她心裡挺不甘心,但是想到自己的計劃,還是趕緊笑著應了下來:“好,我都聽師兄們的,會跟薑筱師姐好好相處的,隻是你們也彆太為難了柳少主了,畢竟他身份擺在那呢。”
周燁寒冷笑一聲:“我們都有分寸的,你便放心吧!”
薑筱跟柳少霖可不知道光因為他們簡簡單單的幾句話,就被人給記恨上了,兩人上了雪山之後,並開始四處尋找魔物的蹤跡,隻是許久之後勸人一無所獲。
眼看著,天色都漸漸暗了下來,薑筱乾脆直接從納絨一頂伸縮帳篷出來,擺放好了之後衝著柳少霖道:“我們也趕了許久的路不曾休息了,既然如今無論如何都找不出來,那就先休養一晚,借著這月光的靈力增進一下修為,明天早上再繼續找吧!”
“畢竟這越晚,魔獸的魔力可能就越大,就算我們現在找到了它,也未必就是他的對手,那還不如先養精蓄銳呢。”
柳少霖對薑筱的話自然是信服的,立刻就應承了下來,兩人便在帳篷裡開始修煉心法。
這時白瑩瑩等人卻也到了,看見兩人的帳篷,一時間臉色都有些不好看。
蕭哲更被下了麵子不久,此時便忍不住直接嘲諷道:“我說乾元宗少主怎麼忽然跟你關係這麼好了,原來你們是早就廝混在一起了呀,如若不然怎麼這大晚上的竟然共用一個帳篷,薑筱你也太不知……”
他的話沒能說完,薑筱&bp;就一下子從帳篷裡竄了出來,狠狠一掌把他打翻在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