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裡薑筱但是一句話都不想再跟這群人都說,一轉身就打算用漂移術先進了城再說,一個紅衣女子卻像是瞧出了他的想法,想也不想就直接飛升到她眼前,再一次攔住了他的去路。
薑筱這下是真的一點耐心都沒有了,冷冷的看了那女子一眼,語氣十分漠然道:“這位姑娘,咱們素不相識的我並不想與你們起衝突,現在便給我讓開。”
那紅衣女子卻是先上上下下打量了一圈薑筱之後,才輕蔑道:“原本我聽司徒師兄說你是個修為高深,行為處事也落落大方的女子,我還從未聽師兄這樣誇過一個人,還真當你有多了不起,我從小就是這仗勢欺人之輩!”
薑筱眯眼看了她一會,才薄唇輕啟道:“你說的是司徒焱,你是他的同門。”
那紅衣女子據傲頷首:“不錯,我正是師兄的同門師妹嚴雲星,同時也是我宗門裡最有前途的女弟子。”
薑筱不置可否的點了點頭,淡聲道:“所以呢,你到底想如何?”
嚴雲星瞪大了眼睛,片刻後才低喊道:“你清楚了自己的同門師妹,難道不該給她道歉嗎?像你這種行徑,要是誠心誠意道歉,那就該現在去給白瑩瑩行個跪拜大禮,這樣白瑩瑩原諒了你,我們自然也能一起同行,畢竟是同道中人。”
嚴雲星話是這麼說,心裡卻有自己的花花腸子,她可是自小就喜歡自己的師兄司徒焱師兄,從小也跟他最親密,他還從沒見過對方在自己麵前會誇誰,自從宗門的大餅之後提起薑筱眼裡卻是有遮也遮不住的欣賞。
嚴雲星作為他們宗門裡最受寵的女弟子見此情形自然是吃醋了,現在碰上了薑筱自然想下下他的麵子,再替白瑩瑩也出一口氣如此野生一舉兩得。
嚴雲星算盤打得劈啪作響,薑筱卻不是遠視,隻會讓他柔捏,立刻冷笑一聲:“你算什麼東西,白瑩瑩又算什麼東西,我這輩子就隻跪我師傅,想要我給她下跪,我隻怕他受不起。”
嚴雲星白銀都很少被這麼罵過,一時間臉色都是青一陣白一陣的。
白瑩瑩心裡眾人恨得要死,但也不打打算親自出手對付薑筱,還是一如既往的想著借刀殺人。
她眨巴眨巴眼睛一行清淚頓時順著臉頰落下,雙眼通紅的看著薑筱,楚楚可憐的:“師姐,你不要這樣,我從來沒想過讓你下跪道歉,我就是想跟你好好相處而已。”
“再說你便是對我有氣,那也不該衝著雲星姐姐發呀,你還是跟他她道個歉吧。”
她一番深明大義委曲求全的話一說出口頓時贏得了許多人的讚譽,那些人看向薑筱的目光更是毫不掩飾的不善。
嚴雲星本就是個驕縱性子,見狀更是看薑筱不順眼,立刻叫道:“瑩瑩你跟他道什麼歉呀,你乾嘛在他麵前示弱,像他這樣的人可不會念你的恩,我看她就是欠教訓。”一麵說著嚴雲星就一麵拔下了,腰間的刀劍冷冷的看著薑筱。
“人人都說你修為好,我看也不過是誇大其詞罷了,今日我便來領教領教。”一麵說著,他的漸變揮舞了起來,隻見隨著他的動作一片片雪花忽然傾瀉而出,一陣陣耀眼的光芒過後,那所有的雪花便跟著一起朝薑筱射過來。
薑筱心裡一緊,飛身躍起躲過了那劍招,然而心裡對嚴雲星也不由高看了幾分,畢竟這招式可不是普通的修真者能使出來的。
果然在他們戰得難舍難分的時候,就有人忍不住感歎道:“這嚴姑娘使出的劍招不會是那九旬寒光吧,朝朝如冰雪般寒冷銳利,一旦被揮中那受傷都是輕的,說不定還會直接凍成冰雕,沒想到這麼厲害的殺招竟然被雲姑娘給破解了,看來這場對戰雲姑娘是必勝無疑呀。”
有人附和:“就是薑筱如此高傲不就仗著他修為高強嗎?雲姑娘要是贏了,她真該好好搓搓他的銳氣,看他日後還敢對人鼻孔朝天不?”
薑筱並沒有心思聽底下的人如何彙報也沒去看白瑩瑩洋洋得意的臉色,在躲過好幾次嚴雲星的攻擊時,她便知道不能再這樣耗下去了。
薑筱閉了閉眼,在對方又一次對著他使出了,那九旬寒光時,眼睛閉了閉,突然便就握著芝情劍深知輕盈的揮舞了幾下,隻見電光火石之間,無數金色的光點直直朝嚴雲星那邊飛了過去把他的劍招擋了下來不說,還直直的就將它擊落到了地上。
眾人都被這突如其來的變故弄得一懵,&bp;等嚴雲星眾人才看到她的衣群上還遍布著點點火星,頓時看向薑筱的眼神都複雜了起來,有忌憚有嫉妒,還有幾個人眼眸深處有淡淡的欽佩一閃而逝。
有人終是忍不住低聲呢喃道:“這到底是什麼招數啊,竟然一招就能擋住劍氣,還直接就打敗了嚴姑娘。”
嚴雲星更是惡狠狠的瞪著薑筱,眼裡都快噴出火來,要知道這九旬寒光可是她練就多年的招式,一會出手都能取勝,如今卻連對方一招都接不住,這怎麼能不讓她惱火嫉妒。
嚴雲星咬著牙道:“你這到底是什麼招數,為何我從來沒見過,你這招式看起來不僅是劍法,把一些火靈氣的靈力術法也結合到了其中,你是怎麼做到的?”
要知道他們修士在司法的時候必須專心致誌,她還從未見過有人能將劍法本身的法力結合起來的,起碼跟她同輩的修士裡她就從未見過,所以也不明白薑筱是怎麼做到的。
難不成聞人長老法力當真如此高強,可以將自己知道的法術劍招都傳給了弟子?
想到這個可能嚴雲星眼裡更加放棄不乾,忍不住輕聲的說道:“你不說我也知道不就是聞人長老教你的嗎?你也就是運氣好得到了為人長了幾分青睞,要是沒有他,就憑你的資質彆說打敗我了,就連修煉肯定也遠遠不及旁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