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瑩瑩看著拜伏在地的一群陰兵,嘴角勾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聲音難掩雀躍道:“起來吧,既然已經認了主,那從今往後你們就化形在我身邊就是了。”
一邊說著,白瑩瑩一邊伸手輕輕在那些陰兵的頭頂拂過,一縷白色的光芒灑下,那些原本長相凶悍的陰兵就變成了,一顆顆珍珠,靜靜的躺在地上。
白瑩瑩笑意盈盈地撿起那散落的珍珠,嘴角勾起一抹淡淡的笑意,伸手輕輕一揮便把那些珍珠全都收進了納絨裡,看向血池地宮的方向的目光透著隱隱的得意。
白瑩瑩低聲呢喃道:“你們一個兩個的都先彆得意,終有一天我會讓你們為你們的傲慢付出代價的。”話音落下,她便頭也不回的循光而出消失在了原處。
薑筱師徒倆對他的一番暗箱操作半點不知,而是一心把心思放在的療傷上,因為兩元,如今的修為都不弱,傷勢但是不出幾天就好了起來。
聞人淵這幾天除了在療傷,便是思索著如何善後的事情,今天眼見著傷勢已經完全恢複,便忍不住跟薑筱商討了起來。
“這黑王城雖然有許多魔族,但還是有先是成冊的普通百姓的,如今黑王城城主府已經被滅,為了這些百姓以後著想,但是還得選出一個新任城主來,你可有什麼好的對策嗎?”
聞人淵說這話的時候眉頭輕輕蹙起,可見這是在他心裡有些難辦。
薑筱卻是輕笑一聲,忽然就從納絨裡拿出來一塊墨綠色的靈石,笑著道:“師父不必煩惱,有了此物,想必咱們很快就能選出一個一心為民的城主還是很容易的。”
聞人淵目光走過那塊靈石,鹽裡麵不由閃過一抹驚訝,隨即就道:“這應當是測心石,隻要將指尖血滴到上麵,石頭的黑色褪去,那就代表沒有私心雜念,這可是個不可多得的寶貝。”
隨即他目光又不如看向了薑筱,有些疑惑道:“你是怎麼得到這寶貝的,我從前雖然也得到過幾顆測心石,可是當時不懂事都摔了,我可記得納絨裡麵是沒給你放這個的。”
薑筱聞言神色間男的帶上幾分自得,把在雪山上的事情說了,末了還笑著道:“當時因為豫橫山的人把魔獸帶走了,柳少霖還很是氣憤了一陣,其實我也不太高興,倒是沒想到竟然因禍得福。”
聞人淵有些意外,但他也挺為自家土地高興的,頓時笑道:“天道自有公道在,可見,隻要你不忘本心,就能得到自己意想不到的饋贈。”
“隻是在堅持道力的時候,彆忘了要不斷變強的道理。”
薑筱笑著點了點頭,“是,徒兒謹遵師傅教誨。”
聞人淵釣到了徒弟幾句之後,又把話題扯回了正題上,“那事情便如此定了,明日我便把黑王成沒有涉及此事的幾個家族當家人請來一敘,看看能不能從中選一個合適的出來吧!”
薑筱微微點頭,師徒兩人便又商量起了明日該如何說。
當然最多的是薑筱單方麵跟聞人淵商量,想著明日跟那些世家打好一下交道,也算是結個善緣,彆看薑筱平日裡特立獨行的,根本不在乎旁人,對她的看法,碰上這些世家大族,他還是想著能不得罪就不得罪,儘量做的好一些。
聞人淵卻是滿不在乎單身聲道:“你不用這麼多時多慮,有我在,便是你明日得罪了,什麼人也不用怕的,他們也不敢將你如何。”
薑筱聞言愣了一下,倒不是她不信這話,隻是她從來沒有被人這麼縱容,前世不管是玉衡長老還是其他人都曾教導過她世家大族裡的各種關係,讓他做事的時候小心謹慎,不要輕易得罪世家的人。
為此之後就算一些世家出身的修士,會因為他的名聲而為難他,她還是會下意識忍讓,就算現在不會了,可她沒想到竟然會有人,也心疼他,教導他不必忍讓。
聞人淵跟玉衡很果然是不一樣的!
薑筱如此想著,突然就眉眼彎彎,孝子曹文人員鄭重道歉:“是,師父的教誨徒兒記住了,明日就算見到了再大的世家,也不會怯場的。”
聞人淵不知為何,總覺得薑筱眼眸裡盛著些彆的情緒,但她自己既然不說,他也不會多言什麼,隻微微頷首點頭。
翌日一早許多世家子弟還有一些散修和門派弟子就應邀來了黑王城,一個個的臉上都是躍躍欲試的神情,隻是缺涇渭分明的分成了兩派,一派是身後有世家的子弟一派則是自己修煉得道的。
兩派之間雖然剛到不久,卻也能隱隱看出不對付,在看到一個因自身優秀才被選進天一門坐下的弟子此時還不忘練劍時,世家有位小公子便忍不住出聲嘲笑。
“雖說修煉還是天賦最重要,但有世家相符的就是不一樣,哪怕資質平庸一些,有家裡的長輩幫著也總能精進,總歸是比那些沒有家世,又天賦平庸的人好得多。”
“畢竟也不是人人都能像聞人長老座下的薑筱那樣有天賦的。”
那原本在練劍的天一門弟子我看著他嘲弄的神色,不知道他這話是在給自己含沙射影,一時間心中惱怒,卻也隻能握緊了,手中的劍,免得純當做沒聽到。
那世家子弟見狀,心裡更得意了,正想再多說幾句,門外卻忽然掠進了兩道光影,聞人淵還有薑筱便出現在了花廳內,原本還在交談的人頓時都安靜了下來。
聞人淵目光淡然地掠過這些人,也不跟他們廢話,而是直接切入正題:“想必你們都知道這皇城城主現在需要找合適的人來擔任,所以今日便是為了選出合適的人選,要想參加競選的,現在便同我去一趟望思台,測驗完心意之後,便比武選出其中優勝者,喂嘿完成的城主。”
聞人淵是修仙界公認的大能,情人,你在許多修士們麵前,自然是說一是一,可黑王城城主畢竟是一城之主,這個誘惑對他們而言太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