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裡打著算盤自然不願意停手,白瑩瑩抬手又是一縷銀色光芒飛出,直直衝著柳少霖麵門而去
薑筱眼神一凜,索性也不再跟她客氣一朝浴火鳳凰便使了出去讓他直直打落在了練武台下。隻是當在靠近她的時候,薑筱神色確實不曲凝重起來看著白瑩瑩的目光深沉如海。
白瑩瑩被她看得一激靈,隨即反應過來自己現在是被打了,分明是占理的一方,立刻便掙紮著起身,惡狠狠道:“師姐,你現在是連自己的名聲都不要了,也要護著他嗎?你不會是跟他有什麼私情吧!”
白瑩瑩眼珠子轉一轉,後麵半句話說得格外曖昧,反正她如今也想清楚了自己跟薑筱那是已經撕破了臉的,長此以往很難不被人看出端倪,與其裝一輩子,還不如現在就改換策略跟薑筱正麵硬剛,所以自然是什麼難聽什麼能惹人誤會便說什麼。
薑筱似乎也察覺到了他故意想惹怒自己的意圖,不由冷笑一聲,隨後便是上前幾步,在眾人都沒反應過來的時候,狠狠一揮手。
啪的一聲脆響,白瑩瑩不敢置信地扭過頭,捂著臉低聲呢喃道:“你…你憑什麼打我,彆忘了這個比式是你提出來的,如今與你交好的人輸了比賽,你就要惱羞成怒嗎?”
白瑩瑩聲音都有些顫抖拳頭捏得死死的,心裡的戾氣是怎麼壓製都壓製不住了,她想到自己穿來修真界之後一開始明明順風順水,用不了多久就可以執掌修真界,卻因為薑筱不知道為什麼改變了之後便事事不順。
如今還被薑筱當著這麼多人的麵扇巴掌,這簡直比用法術傷人還更羞辱人一些,這讓自視甚高的她心裡哪裡能平衡。
白瑩瑩眼眶你的紅血絲開始漸漸變多,腰間的錦囊處也開始微微的抖動起來。
薑筱打了那巴掌之後,就一瞬不瞬地看著白瑩瑩,自然注意到了這微小的變化,他免得純正想仔細看的再清楚些,白瑩瑩卻是趕緊又冷靜了下來。
白瑩瑩低聲抽泣道:“師姐,今天你若不給我個交代,我就一頭撞死在這,我不活了,就因為贏了一場比賽你便無緣無故也再再而三的打傷我,我還有什麼臉麵活在這世上啊。”
話音落下,薑筱一顆便朝著一旁的柱子撞了過去。
薑筱早就領教過了她做戲的功夫,對此不為所動,其他人卻是都被白瑩瑩嚇了一跳,趕緊著急忙慌的過去攔著。
而後有人終究還是紛紛不頻道:“薑筱就算你是講師也沒資格為所欲為,白瑩瑩師妹到底做錯了什麼,你要這樣待她?”
“就是,如果身為講師就可以如此不管不顧的體罰學生,那天理何在呀,今天便是聞人淵長老出麵我們也一定要讓宗門罷免你的職位。”
“……”
聽著眾人一陣高似一陣維護自己的聲音,白瑩瑩心裡得意極了,正想再說幾句話來挑撥,薑筱卻是目光冰冷的看向了她。
“我是讓你們比試不假,可我從未說過讓你們打生死架,你把柳少霖打趴下了不算,還想被他下死手,還是用一些我們從未見過的招數,你是忘了柳少霖的身份了吧,要是他在天玄宗出了什麼事,你覺得乾元宗宗主會善罷甘休嗎,你一個舉動就差點挑起兩個門派的爭端你是何居心”
薑筱聲音不急不緩,聽在眾人耳裡卻是如驚雷一般。
是啊,他們怎麼就笑著鬨著把柳少霖的身份忘了呢,要知道這乾元宗可是僅次於天玄宗的大門派,要是柳少霖真的錯了什麼事,那天玄宗也就相當於給自己豎了個強大的勁敵。
修真界弱肉強食,卻最忌諱樹敵畢竟誰也不知道自己的敵人會不會有一天突然強過自己,所以哪怕再不喜歡對方,在確認對方實力還沒有耗儘之前,都是不敢下死手的。
眾人想到這看的白瑩瑩等目光變帶了些不讚同,白瑩瑩心裡氣得要命,卻也隻能低下頭呢喃道:“抱歉,師姐,我當時沒想這麼多。”
表情委屈巴巴的,眼淚也要妻不落一看便是讓人恨不得心都要化成水的模樣,眾人邊有都不忍心責怪她了。
薑筱卻是冷笑一聲:“你若能知道錯,那自然是再好不過,今日下學就罰你在學堂一個時辰,你可有異議?”
白瑩瑩有些意外倒是沒想到薑筱竟然會如此高高拿起輕輕放下,畢竟煉氣凝神,本來就是每個修士每天都要做的事,如今薑筱也不過是給他換了個地方而已,白瑩瑩自然沒有不答應的。
白瑩瑩立刻便笑著道:“是,我知錯了,我認罰。”
事情就此告一段落,眾人便又開始切磋起來,隻是這回有了前車之鑒,他們倒是再也沒人敢對對手下死手。
很快比試結果便出來了,白瑩瑩不出意外便又是這群弟子裡麵的第一,隻是因為複薑筱一通教訓臉上倒是半點高興之色都看不出來了。
隻是不管他什麼高不高興,薑筱還是繼續上自己的課,針對每個人的招式都給出了點評,隻是在麵對白瑩瑩一行人的時候卻給出了統一的答複:“你們幾個的確都是這些弟子中的佼佼者隻是招式都太過淩厲,為了打敗對手邊不管不顧,在對手受傷的時候你們也必會遭到反噬,還希望你們能改變一下自身的作風,不要傷敵人百自損一千才是。”
那一行人自然都是不服氣的,隻是因為薑筱今天又發了威他們並不敢再挑釁,值得一個個低下頭低聲應諾了一句。
其他零星幾個並沒有被白瑩瑩的魅力值迷惑的太厲害的弟子看向薑筱的眼睛裡卻多了些佩服感激,畢竟薑筱指點他們的招式的確對他們大有裨益。
不知不覺大半天過去便也到了下學的時間,薑筱也沒多逗留,就帶著柳少霖出了學堂,其他弟子也陸陸續續的離開了,白瑩瑩的一行擁護者跟著他一起留在了學堂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