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許,你有點和以前不一樣了。”王子君笑道,她看到王許心情很好。
“姐,他打你嗎?”王許輕輕說道。
抓著王許衣服的王子君手一緊。
“姐,大伯大娘知道嗎?”王許問道。
“知道!”王子君輕輕說道。
“小許,路好像錯了。”王子君說道。
買衣服不是這條路。
“我不是要去買衣服,我要去你家,姐。”王許說道。
“小許,停下,他家裡人多,而且和那些不三不四的人有來往,我們惹不起。”王子君臉色一變趕緊說道。
“姐,你放心,有弟弟在,誰都不能欺負。”王許停下車,他怕王子君跳下來崴到腳。
“我大伯大娘都不舍得打你一下,他算個什麼東西,家裡養男娃乾啥的,我姐被人打了,我姐被人打了。”王許平靜的說道。
但是如果齊棠在這裡就知道王許這一次是真的怒了,和王許沒關係的時候,他很淡定,但現在王許很不淡定。
王子君一時不知道說什麼。
“小弟,那些人下手沒輕沒重,你要是出什麼事,你讓姐姐怎麼活?”王子君抱住王許。
“姐,我長大了,這次讓我來,你放心,我保證我們一家都沒事,都好好的,以後更好。”王許堅定的說道。
這裡已經是王子君家的小區門口。
乾脆把電瓶車放好。
拉著王子君向著她家裡走去。
王許知道王子君的家。
三棟,二單元,202
咚咚咚!
哢!
開門的是一個青年,寸頭,光著膀子,一個大褲衩子,拖鞋。
還有一股酒味。
膀大腰圓,挺著個大肚子。
砰!
王許一腳就踹了過去,直接將楊東浩給踹的滾了出去。
“小崽子你找死。”楊東浩捂著肚子,臉色扭曲,憤怒的瞪著王許。
王子君也是驚訝的不知所措。
“賤人,長本事了,哦,這個廢物是來給你撐腰來了?哈哈哈。”楊東浩笑起來了。
王許讓王子君坐在沙發上。
“姐,你坐在這兒看戲就行。”王許走過去。
抓住楊東浩的一隻耳朵將他提起來。
沒辦法,頭發太短。
提耳朵其實也很好用。
他這個重量,不自己站起來,耳朵都要被撕下來了。
“啊,疼疼,臥槽,臥槽啊。”
啪!
一個嘴巴子抽過去。
“為什麼打我姐?”王許笑著問道。
“曹尼瑪的……”楊東浩大罵一拳向著王許的臉上砸來。
哢嚓!
王許直接將他的手臂抓住,拆掉了關節。
疼!
鑽心的疼。
王許的正骨第一次居然是這麼用的。
他現在也是知道其中的拆骨是怎麼用的。
對,這就是拆骨。
比卸骨還霸道,卸骨是卸掉關節,這個是直接拆開,但也能複原。
隻是特殊時候才用,而且最大的特點就是疼,直接給你弄成一灘爛泥,骨骼還在,可是誰和誰也不連……
“我錯了,我錯了。”隻來了一下,楊東浩求饒。
“為什麼打我姐?”王許將她的另一個胳膊的關節拆掉。
“我,我心情不好。”楊東浩吞吞吐吐的說道。
啪啪啪!
王許大耳光一個勁的抽,很快就抽成一個豬頭。
楊東浩渾身冒冷汗,疼的。
王許拆了又拆腿。
一會就差不多虛脫了。
“求求你,我錯了,你讓我乾什麼我就乾什麼。”楊東浩臉色慘白,渾身就是一灘爛泥。
“好啊,先和我回王村,去給我大伯大娘磕頭去。”王許說道。
“好好!”楊東浩馬上說道。
其實王許不知道,楊東浩還打過王許大伯。
村子裡都知道。
都說王安民沒有兒子才會這樣,要是有兒子,女婿敢這麼猖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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