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雙,還有小群對公子一臉的感激。
陳鏑告訴雙美,箱子裡的東西,除駙馬印以外,其他她們可以隨意處置。
小雙,還有小群對陳鏑更是一臉的感激。
回到小客廳。正好小家宴正式開場。陳鏑讓雲公叫四位女性全部坐到桌上來,剛好一廂兩人。
第一杯酒,雲公說話。無非是歡迎回家,意想不到有陳鏑這麼一個後人,非常驚奇陳鏑對家裡如此熟悉。還有就是祖墳冒煙,不僅是進士,還是當朝駙馬爺。
陳鏑讓小雙打開皮箱取出駙馬印給雲公驗證,並告訴雲公對為什麼姓李不要多問多究。
第二杯酒,陳鏑說話。說了十點。
第一點,所有女孩放開腳,明天晚上檢查。
第二點,所有女孩,包括兩個少嬸嬸和我的兩個娘子,明晚開始學習算數,後麵都要獨擋一麵為陳家做大事,管蠻多的銀子。
第三點,從明天開始,彰公子跟著本公子,那些無聊的之乎者也,學得差不多了。
第四點,家裡所有的田山土,全部任由我怎麼開發,我知道家裡有那些田、山、土。
第五點,如果家裡有銀子,可以拿出來投資。保證一年至少翻一番。我的投資要用於訓練新軍。
第六點,船隊由權濤公負責。還要擴大。另外權濤公近期還要負責招工。招得越多越好。
第七點,明天開始,雲公召集寨子裡甚至其他寨子的人砍竹子、木材和杉樹皮,搭廠要用。
第八點,明天開始,權濤公指派人運石灰到水塬。越多越好。運煤的船全用來運石灰。煤有彆人運來。
說到這點時,權濤公說家裡本來就有一個石灰廠在滸裡,問公子知道嗎。陳鏑說滸裡他知道在什麼地方,但家裡有石灰廠他不知道。石灰廠要擴大。趕緊讓石灰廠工人想辦法招人。
陳鏑順便問了一下,權濤公對煤有研究嗎,就是能認出煤的好壞和摻沒摻煤矸石。
權濤公說,她的二夫人,也就是彰公子的娘,娘家就是產煤地,他還跟小舅子合夥開著小煤礦。陳鏑趕緊讓彰公子去叫她娘過來。
第九點,明天下午我把家裡屋後山上的渠道挖開,在山腳下建一個水電站,這個你們今天不懂,沒時間解釋了。彰公子從明天開始要認真學習、鑽研,準備做這方麵的大專家大老板。如果有讀書的好友,可以邀請一起參與。將來需要大量的人才。
第十點,雲公明天找人將左側的那棟屋刷乾淨,用石灰刷白一下。再從親戚裡找個人幫我們做飯。等搬過去後,我們單獨開火,兩位娘子是北方人,不習慣長期吃大米。
彰公子把娘叫來後,陳鏑一聽她說話就知道跟知府的二夫人是一個地方的人。就問她認識嗎?結果認識,知府的二夫人段夫人是隔壁村的。原來唱戲,唱成老姑娘了才嫁知府。
陳鏑說讓她跟知府二夫人和他的兩個小娘子一起成立一個燃料公司,各出十萬兩銀子,保證每年能分十萬兩。乾不乾?要做的事就是聯係煤,監督質量與數量,具體的事務請人做,發工資。如果錢少了,可以想辦法運十萬銀子的煤先抵著。明年的煤價按今年的煤價進。明天就開始進煤。
她一聽,立馬讚同。
她說她有錢。嚇著大夫人了。權濤公趕緊說,她的錢可跟他沒有關係。
說完十點,陳鏑喝下最後一杯酒,就讓小群打著手電在後,陳鏑抱著兩被子在前向竹林走去,也不管他們如何的態度如何。他是去打老虎去了。
那個狗狗沒藥救了,在後世天天膩著聲遠,打都打不脫。一見小雙,理不都不理陳鏑了。
到了竹林,陳鏑先用鑰匙打開一個挖機的駕駛室,然後將被子放進去,再從拖拉機拖箱上的大鐵櫃裡取出步槍與一個彈夾,回到挖機駕駛室,鎖上車門,用鑰匙接通電路,不敢起動,擔心嚇著老虎,怕老虎今晚不敢來。試著將車窗升降了一下,再打開空調先將駕駛室升溫。
讓小群關了手電,儀表盤上的顯示燈光足以照亮駕駛室。
攤開一床被子做墊子,另一床蓋。不能躺平,但可半躺著。
車外寒風寒夜,車內溫暖如春。陳鏑告訴小群,這個機器叫挖機,主要用來挖土,效率蠻高,功能蠻多,明天她可以見識一下。
吹風的叫空調,冬天吹熱風,夏天能吹冷風。是個好東西,可惜這個世界還沒有。
小群聽陳鏑這麼一說,她幽幽地說:“公子,莫非你是另外一個世界的人?”
陳鏑伸手摸了一下她的胸脯說:“我是你這個世界裡的人。”
結果兩人做了件兩人世界的事。
小群說有些熱,陳鏑便關了空調。兩人在黑夜裡說著話,陳鏑任由小群輕聲說,心思一半用於聽察車外的動靜。
說到駿哥,她說駿哥好可惜。如果我們有孩子,將來一定要處一個男孩在駿哥名下。陳鏑誇獎說這考慮有情有義,非常好。他隻考慮了替駿哥給他兩個媽媽養老送終,小群你卻能這樣考慮,強。
說到駿哥的兩個媽媽,陳鏑突然想起駿哥的二媽年輕漂亮,但沒有生孩子。父輩那代朋友常笑駿爸浪費了一塊好沃土。
說到這兒,小群突發奇想,說:“公子,既然這樣,不如下次回京你跟駿哥二媽做幾回,或想做幾回就做幾回,我去跟他二媽去說,讓他二媽替他家生一個或幾個孩子,不更好嗎?我跟小雙肯定沒意見。行不行?“
這家夥,世界觀與人不同呢。
但這一說,馬上讓兩人來了興致。正要架場,陳鏑突然感覺有一種車隨地動,示意小群彆說話。輕輕降下車窗,將步槍伸出車外。
早已適應了黑暗的眼睛,看到了一隻身形粗壯的華南虎兩眼綠光地朝這邊走來,在三十米開外,示威式地張開大嘴,用右前腳刨著地皮。
陳鏑拉起槍機,瞄準擊發,一聲巨大的呯聲響過,老虎向前躍起再跌落,滾翻後四肢伸直向上。陳鏑讓小群把手電遞過來,打開一照,地上一攤虎血,應該是打中了。但虎倒虎威在,陳鏑沒有急於下去查看。相反,陳鏑先搖起車窗,發動挖機,打開全部車燈,待引擎預熱後操作著轉動駕駛室,將大燈正對老虎,不,老虎屍體。
又等了兩分鐘,確定老虎已經完全死了,陳鏑抽出手槍,拉開槍機,讓小群在車上彆亂動,陳鏑怕她胡亂拉動那些操作柄,就有好戲看了。想了一下,還是將引擎關了。穿上靴子,下了車,端著手槍,慢慢走近老虎屍體,用腳踢了幾下虎頭,又用手摸了一下虎心所在部位,完全確定老虎已經擊斃。
返回駕駛室,收拾好步槍,並重新放到鐵櫃裡鎖好。一看,小群的褲子不知什麼時候退了下來,應該是剛才說到駿哥的二媽時激動了,準備架場時退下的,後來老虎來了,緊張得忘記拉上來。
打老虎嘛,誰都有緊張。
等小群收拾好,陳鏑按了幾聲喇叭,一會兒就有人邊喊邊跑地過來。
最先到達的是狗狗,到了後躲在陳鏑身後低聲地吠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