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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回門撿了個寶(2 / 2)

淼馬上問,老爸,什麼是奶水錢呀。

董父笑而不語看著陳鏑,陳鏑隻好說,就是淼兒你給你爸生了外孫請奶媽吃奶的錢。

嗬嗬,公子,那我們要加油了。這家夥。

董父也說,這家夥,淼崽幾天就象換了個人似的。

陳鏑說,嶽父,不用這麼高的分成,給我們三成就行。我用兩成去做武器,給一成給她們三個做奶水錢足夠了,嶽父你可能還不清楚這個市場有多大,隻要你控製了工程師,先把生產技術保密幾年,錢數大得不得了。給多了給我們,到時擔心家裡人產生意見。金銀有價,親情無價。

嶽父說,至少給四成,另一成給皇後或公主,要掛名的呀。

淼兒接口就說,這次就掛我家公子的名,駙馬牌,自己人,肥水不流外人田,她決定了。

董父覺得有理,問陳鏑的意思。陳鏑說,我的,公主的,這三個娘子的,甚至是皇後的,其實都是我們的。沒得分了。隨意吧。就定下來了。

可後麵公主抱怨了,嗬,說皇後吧,全民擦皇後,火柴。說她吧,美麗公主很騷,柴油。說你呢,駙馬很敞亮,玻璃。駙馬好結實,水泥。壞蛋壞蛋壞蛋。這是三年後的後話。

陳鏑望著鑫森兄,他馬上說,他完全讚同老爸意見,甚至覺得至少要給五成給姑爺。沒有你的技術,這些錢賺不來的。他不作聲,他是在想,姑爺你哪懂這麼多,你還不姓董呢,是吧。

陳鏑說,森哥,你會錯我意思了,我看著你是想問兩個問題,一個是在江西上栗有沒有親戚朋友,二個是明天要陪我去上栗走一趟。

上栗有個大姑姑呀,就是老爸的大姐,駙馬姑爺你現在也得叫大姑姑哦,大戶家庭,姑姑當家。還有幾個生意上的朋友,在縣城。不知有無用,明天陪你去吧。

好!明天早點出發,正好應了初三初四拜姑娘的拜年習俗,江西跟我們那邊一個習俗。

如果大姐家能幫得了的事,淼崽去就行,大姐對淼崽是最疼愛的,結婚了,回門時,是要去拜年。嶽父說。說到這個,上栗大姐家今天沒人過來拜年呢?開始盼淼崽回來沒在意,現在一提,他倒擔心是不是有什麼事。明天森兒走一趟。早點走,他突然心不安了。

嶽父不擔心,陳鏑說他估計是大姑看你把淼兒嫁給他,沒告訴大姑,她在生氣呢,她從其他親戚處得信了。明天我們一去拜年,馬上風開雲散的。

陳鏑告訴嶽父後天就要回茶洲,那邊還有重要的事等著辦。嶽父如果舍不得淼兒,讓淼兒在瀏陽住些日子,下次送火藥和硫磺時,讓她坐船回去也行。

淼兒馬上說:“公子你好心狠啦,我一個人孤獨著在瀏陽等你十幾年,才跟你幾天,你又要丟了我,又要我在瀏陽孤獨地想你。”

眼淚就來了。娟姑被她的話說到心坎裡去了,觸動了什麼,也淚水汪汪。

小群與小雙趕緊一人勸一個。

“蠢淼崽吔,姑爺不是這意思。不說了,早點去休息,明天你也去,給你大姑拜年,也不枉你大姑疼你這麼些年。禮物我等會叫你大嫂準備。”嶽父說。

帶著四個美女走到上次住的小院,小群指著院門上說,成了“駙馬彆院”了。

想得周到,有心思。可惜隻把單邊的一間房收拾了,加上原來的那套三間房,儘管用走廊連通了,但隻有三間臥室。

淼兒的地盤淼兒作主,她吩咐說,公子跟兩位姐姐睡你們原來的房間去,怎麼睡你們自己決定。她今晚跟娟姑姑一個間房,今天騎了一天的馬,身子骨快散了,如果晚上再讓公子折騰一下。估計可以直接撿骨頭了。

四個人對著她一頓狂笑。

笑得淼兒拉著娟姑姑就走了。

為了不影響她們兩個休息,陳鏑決定在邊上的那間睡,三個人一起睡。

半夜時分,淼兒跑了過來擠到群的被窩裡,說,不行,即使真的撿骨頭,她覺得在娘家撿方便。

小群打算起床讓鋪,陳鏑想了一下,擁起淼兒去中間房間了。

這次不知董家如何想的,反正每個床上兩床新被窩,結婚式樣的。

第二天大清早,剛天亮狀態,董家大嫂,也就是森哥的大老婆,管家大嫂,就親自過來叫門起床,說早餐弄好了,早點吃好去大姑家拜年。我們不起床,她站在院門外不走。娟姑姑收拾好去開門,看到另兩位娘子從一個房間走出來,滿意地笑著走了。她哪知道陳鏑與淼兒房間沒外衣褲,淼兒的在娟姑房間,陳鏑的在另兩個人的房間。

大姑跟娘家人親,因此今天去大姑家拜年的人蠻多,一群小輩。讓鑫垚,也就是淼兒姨娘的兒子,比淼兒大一些,騎馬先行報信。鑫森跟管家一人駕一輛馬車。陳鏑本想讓娟姑與淼兒坐車,但她們說跟公子一起騎馬走。

小群與小雙的劍放在馬車的後匣子裡。陳鏑與小群身上揣著手槍,安全不成問題。陳鏑說如果門捷列夫跟著,那就更沒安全顧慮了。小雙悄悄跟公子說,你的門前獵戶忙著去造子孫去了,公子要加油哦。這家夥。

出了城門,陳鏑對森哥說,我反正記得方向,我先行,到了要去的地方後,看了地方再讓淼兒帶我們去大姑家。

沿著瀏陽到上栗的大道,一條跟後世瀏陽到上栗公路差不多線路走向的官道,陳鏑在前,淼兒跟著,小群斷後,一隊快馬向前。三個娘子都是一身的新換新娘服,是董家準備的,今早大嫂拿過來的。

沿途引起一路的回頭、猜測與相互傳遞打聽消息,搞得後麵的森哥遇到許多認識的人問,剛才你妹子那一行人是駙馬他們?

到了那個熟悉的地方,但為什麼熟悉,請不要問,在後世陳鏑也可能不會告訴彆人為什麼熟悉。看到路左的煤礦在小打小鬨地開采,如同在肥豬身上拔豬毛。而路右的石頭山上,荒得隻有剩枯黃草,連大樹也懶得有。陳鏑跳下馬,再扶著淼兒下馬,小群扶著娟姑下馬。然後讓小雙帶著她倆找個地方坐下休息,陳鏑牽著小群爬上石頭山,拾起遍山皆是的石塊告訴小群,這是南方最好的錳礦,造武器必須要有的東西。挑選了六塊,先扔到山下,再牽著小群下山。小群很享受這感覺,這能從她眼神和手的溫度感覺得出。

下得山來,拾起扔下來的六塊礦石,發現其實不用上山,下麵就有,小群也發現了這個發現。

她們三個在一個路邊大石頭上坐著,好像在笑話淼兒,娟姑姑說,羞不羞,說好的怕被撿骨頭跟她睡,結果半夜趁她睡覺了人跑了。門也不幫她關。

小雙說,她說要撿骨頭還是在娘家撿方便。小貓上癮了喲。

陳鏑與小群過去一看,她們屁股坐著的就是一塊大的錳礦石,而且度數相當高。

陳鏑說忘記帶個袋子,隻好找根藤來綁著了。

淼兒說,公子你什麼都知道,咋不知道大哥的馬車等會要經過這兒,大姑家就在前麵那個村子呢。真是九分聰明還有一份傻。

那就等吧,陳鏑說抽一鬥煙絲,讓娟姑姑從她包裡把煙鬥與煙絲拿出來,本公子高興,要抽鬥煙慶賀一下。

姐姐,姑姑,你看這傻公子,罵了他還開心呢。淼兒大笑著說。

小群立馬製止,是我家公子找到了造好武器的礦石開心,不是你這個沒心沒肺的小姐罵得開心。大姐一說話,淼兒立馬收住笑容停住嘴,這就是在有姨太家庭出身孩子的寫照。

看到大家冷場,娟姑姑就問,公子,你咋對茶洲,醴陵,瀏陽,甚至上栗,這麼熟悉?對了,你說夢裡去過雪花山,還寫了那首詩,當時是短頭發還是現在一樣是蓄著發的?

小群與小雙受到啟發,進一步疑惑,小雙說,公子好像哪兒的路都認識一樣,都曾經走過一樣,她跟姑姑跟著公子一路南下,公子幾乎不問路,如果公子在前就騎馬直奔,如果姑姑在前,就指揮姑姑走哪條路。

小群說,你們沒注意昨天在雪花山上找泉水喝水,他根本沒找,直奔而去,拿起竹筒就喝,象在家裡水缸喝水般熟悉。她看在眼裡,驚在心裡。

淼兒說:“或許公子沒說假話,真是在夢裡來過,反正昨晚睡覺讓你們笑話了,我就不再怕羞了。告訴你們哦,公子帶兩個姐姐第一次到我家,我躲在簾子後麵看見公子,就覺得公子與我在夢裡見過,我就決定要嫁給公子,在跟姐姐上街置辦衣物時,我是不是話多吧,要知道從前我一天也難得跟彆人說幾句話,我那天一是想結交兩個姐姐,二是想了解公子的情況。你們訂了新嫁衣,我折回去訂了兩套一樣的,而且也要裁縫當晚做好送過來,當時幻想老爸會跟公子求親,第二天一早跟你們一起走呢。甚至當晚就想過來跟你們一起睡,弄得我一晚上沒睡一眼。可惜當時我不會騎馬。”

好像她當時會騎馬就一起回茶洲似的。這天真的家夥。

童言無忌似的發言,又引來另外三個人的一陣調侃。

淼兒心理素質特好地說,隨你們怎樣說,反正她無所謂了。她骨頭都不怕被撿了,還怕什麼?

待到森哥到來,他一看駙馬手裡的石頭,就說,妹夫你要看的就是這石頭呀,就是這山上的石頭呀,他保妹夫沒一絲問題,這一大片山都是大姑家的,妹夫要還有二話說,妹夫是不知道大姑對淼崽有多疼愛,小時候拜年,哪回來不是要玩到出了正月才回家。淼崽,大哥說的沒錯吧。

那是那是,大哥說的對。差點還被大姑做媒跟這邊的人訂親了呢,若不是她一定要等夢中見過的公子,或許早結婚了呢。她的堅持,還是值得的。淼兒一通發揮。

這家夥,真的不羞不臊了呢。

馬車在前,騎馬的跟進,鑫垚在村口等著,告訴森哥,大姑家要對駙馬姑爺行大禮。陳鏑趕緊對鑫垚說,垚哥,快去告訴大姑,萬萬不可。我們是來給大姑拜年的,不是來接受長輩拜的。原話對大姑說。快去快去。

沒行大禮,但鞭炮可就沒少放,反正上栗也是做鞭炮的地方。

沒行大禮,但看熱鬨的村民不少。

沒行大禮,但請來的司儀卻沒閒著,依然拉著長腔喊道:“駙馬姑爺帶著美麗新娘入大姑家院庭,賀家篷篳生輝。請。。。。。。”

淼兒這方麵懂行呢,馬上銀子丟過去。

進入大廳,跟大姑一家見禮,等大家散去後,森哥從馬車上拿出剛才撿到的礦石給大姑夫看,說駙馬姑爺要這種石頭有用。

大姑夫一看就知道是他家那個沒用的石頭山上的,就說,駙馬姑爺要還有話說,要多少拿多少,駙馬姑爺不清楚,你還不清楚,你大姑把淼崽看得比自己女兒還重,淼崽的姑爺莫說是要點這些沒有用的石頭,就是要座煤山,你大姑眉頭不眨就給了。

賀大姑夫是個細致的人,馬上用官話問陳鏑,駙馬姑爺,聽得懂他們講的話不?

陳鏑說大姑夫,我不僅能聽懂,還能說得半準不準的。上栗話是瀏陽話摻有萍鄉腔。

陳鏑告訴大姑夫,這是錳礦,現在我要的不多,但將來可能需求量蠻大。為了保密,最好是請大姑夫找人撿一些這種色彩的石塊,先送到森哥那兒,再由森哥轉運到茶洲我那兒。一次千把斤吧,如果要得多,我再告訴大姑夫。如果有人問起,就說是瀏陽用來做彩色花炮的。現在沒人知道這礦石的價格,我也不知道。大姑夫家也不差這幾個錢,因此,人工費和運費由我出,一月一千斤的礦石就算賀家貢獻給朝廷的,到時我請皇上給賀家賜個什麼獎勵吧,也是光宗耀祖、光大門庭的好事。

帶著四個美女去說話的大姑回來後,坐在我們商量的小廳裡,聽陳鏑一說。馬上家長風範地說,駙馬姑爺見外了,什麼一月一千斤,要多少給多少,陸路水路運到姑爺的家,一兩銀子不要,一分心不用你操,姑爺是怕姑姑與你大姑夫跟著運貨的船去你家看淼崽時,吃了你家的飯吧。姑爺與淼崽有良心,就每年過來給大姑拜年,也讓上栗人看看,我賀家不是隻有幾兩銀子,還有駙馬姑爺。天下幾家有?上栗誰家能有?

森哥馬上說,大姑你剛才說讓駙馬每年給你拜年是違製的,不可亂說哦。

嚇得大姑吐舌頭。

陳鏑趕緊說,大姑,沒事。自家人,隨意說。不說你貢獻礦石,就是憑大姑對淼兒的那份好,我在茶洲的期間,也會過來拜年或平時過來看望,這都是應該的。彆聽森哥說。

大姑夫跟煤礦打交待多,對礦山有一定見識,就問陳鏑還需要什麼礦。陳鏑說還有種礦叫白鎢礦,但我不記得是這的東邊還是西邊了,不過沒關係,這種礦我在茶洲能找到,明天回去,估計後天就能找到。大姑夫也探訪一下,找到了可以開采,這礦石將來有大用。

原來大姑家是上栗首富。從這次給四個美女的禮物就可見一斑。先強行給四美每人一個金鐲子,看到淼崽頭上沒有金簪子了,又每個人送個金簪子。小群她們三個堅決不要。淼兒全部代收,說你們傻呀,你們不用公子有用呀。

回到瀏陽,馬上投入防水定製火藥筒製作。桐油已經找油漆匠處理好,回來就開始教技工操作,其實很簡單,先用麵粉調成稀漿糊,再將火藥壓成圓筒狀,趁濕插入將導火線,導火線就是鞭炮長引線可以三股絞成一股。烘乾後或曬乾後,塗三層或四層油漆,乾一層塗一層。秘訣在於,塗的油漆要摻密僧陀粉,十斤桐油,半斤密僧陀粉,粉越細越好。密僧陀好多地方山上能夠拾到。

在技工麵前一說,技工馬上明白如何做。就讓技工單獨去做,隻交待注意安全。技工說駙馬姑爺放心,他就吃這碗飯的。

到了刷油漆時,技工過來叫駙馬爺去示範。告訴他操作的要領和秘訣,這技工上手很快。做好後,去烘乾。鑫焱帶兩個工程師回來了。他們去看廠址了。年輕人熟識得快,看著他們的樣子已經是兄弟哥們情了。

兩個工程師告訴駙馬,這邊的石灰石、粘土和沙子、煤炭的質量都比家裡的好,建窯後新產品肯定比家裡的品質要好。

陳鏑鼓勵他倆好好乾,把事業做大。說不定今後咱們是一家人呢。不幸言中,都做了董家姑爺。這是幾年後的事了。

森哥也不想想陳鏑這個駙馬妹夫晚上有多忙,竟然半夜喊妹夫去試防水火藥筒。

早上小群與小雙借口去舞劍,把安慰的任務交給了淼兒。

洗漱後,趁淼兒不在身邊時娟姑姑悄悄對陳鏑說,公子悠著點。陳鏑告訴娟姑沒事,他有分寸。

返回時陳鏑以為隻有騎馬就行,馱馬放董家,結果馱馬多出一匹,兩匹了。原來要馱董家的親戚給淼兒的結婚賀禮。

這次是跑到攸洲吃中餐,淼兒點的攸洲米粉,味道不錯。回到茶洲,她們四個去訂房間,陳鏑直接去洲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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