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接下來編生物教材。編了《生物的基本結構:細胞》、《生物的分類》和《作物的生長》。計劃後麵還要編寫《植物學基礎》,《動物學基礎》,《生理衛生》。
再接下來就是數學。編了《數字與數字的運算》上、下冊。《函數與方程》。《數與形的結合》。《微積分》。摒棄了後世數學裡那些煉腦的東西。
最後編了本《地圖與季節》當地理教材吧。地圖是對著電腦裡存著的地圖畫的。
所有教材用的都是開放式結構,可隨時添加或拓展。
本想再編些金屬冶煉和機械製造方麵的高級讀本,但公主不讓了。說駙馬近段表現不佳,力度不夠了。造人才是第一要務。要多陪陪她們才是。
好吧。陪你們去玩。
上午五個人四條狗去散步。把莊園的山山水水走了一個遍。因為小群騎馬巡視過,就在前麵帶路。下午一般在家陪她們看視頻,討論劇情。偶爾小群陪著陳鏑看編的書稿,修正錯誤處。
小群陪陳鏑午休,晚上陪另外三個人。
管家的老婆變著法兒給大家做好吃的,感覺淼兒與公主都胖了。
沈陽城已經修複完畢,特彆是水泥廠與玻璃廠開始生產後,修繕與改造速度加速,部隊已經進駐沈陽城,吳省長的機構也搬到了沈陽城。
鄧鏗和吳輝同來,問給大元帥留下皇宮還是留下一座王宮。陳鏑說清皇宮就放在那兒吧,如果皇上來了,看他有興趣去嗎,我是沒興趣。給我一座王宮當辦公地和接待處吧。我們一家還是住在莊園算了。
全部書稿讓鄧鏗派兵送到茶洲去了,請賀姑夫家阿仁的印刷廠先行印刷,每本書暫時印十萬冊。印版全部保留,後麵還要加印的。書印好後全部發往京城。並讓林姑夫派技術人員過來建造紙廠。媚姑姑家印刷廠,其他的技術在當時隻是更先進更快捷,陳鏑將那些匠人刻意設置的門坎型技術壁壘消除了,但油墨的生產是那個時代的所不能理解,因為用到了漢壽煉油廠的產品。炭黑呢,用的是當地的鬆煙用陳鏑設計,解平他們製造的粉碎機粉碎的。這一技術,媚姑姑家一直不外傳,陳鏑也沒指導其他人生產。
要去本溪為鋼鐵廠與電站選址了。本想把公主與淼兒留在沈陽城王宮,隻帶小群與小雙同去,另外兩個哪裡肯呀。特彆是公主,說即使是騎馬她也要同去。
其實隻能騎馬去,因為本溪是個山區,後麵一段還隻有小路。
同行的除了衛隊和幾個廠子的技術人員外,陳鏑讓吳省長也派人隨行,因為要同步修路,接通沈陽城。而且路麵要求能過八輛大車。
又一次讓小群疑惑了。一個從沒有去過的地方,陳鏑不用問路,指揮著衛隊走著最平坦的捷徑開向本溪。
紮下營後,休整了一天。正準備去太子河上去定電站位置,太子從京城趕到沈陽城,又一路追到本溪。
幾年不見,太子長高了,經曆這次京城之變後,也成熟了。
太子到來,大家要行大禮,陳鏑告訴其他人,不必。今後要改革那些下跪的禮儀。太子開心地說,姐夫說得太對了。
陳鏑說太子是有福之人,我們正在太子河上選電站壩址,真太子就來了。天意呀。
陳鏑指了一個位置,說壩址就建這兒吧。讓太子題個電站名字。就叫大明太子電站。
太子說,姐夫題吧,他的字沒有姐夫的字漂亮。
公主說,你姐夫讓你題你就題,肯定有含義的。
在營地,太子向陳鏑與公主講述了京城之變時的逃難經過,其實他一直讓兩個公公領著隱藏在京城西部一個小鎮,李賊西去時,他們隨當地百姓躲藏在山裡,後麵平靜了,但不知京城情況,也不敢打聽,等到王承恩公公帶東廠人找到他們時,才隨王公公回到開封麵父皇,那個小鎮是王公公一個熟悉的地方。
陳鏑對太子說,這也是天意,你們家明朝沒有亡,這就是人定勝天的結果。因此太子要親民而不是隻親官,要奮發圖強,而不是老想著守成。對帶他逃難的人,可以感恩,但絕不能讓他們當權。
太子問陳鏑為什麼?因為他們的觀念陳腐,大明落到有京城之變的結局,其實就是這種陳腐的觀念造成的,而不是什麼李賊和韃子造成的。你若強大,隻有臣民,沒有敵人。
太子想了一下說,姐夫你說得太對了,難怪父皇一見到他就讓他來姐夫處,且不要有太子的優越感。
母後讓他私下裡問姐夫與姐姐,你們是不是已經睡到一塊了,要不要舉行個大典。
這個太子弟弟不用操心,我會向皇上與皇後直接去說的。
說不定你姐肚子裡有太子的外孫了呢。陳鏑開玩笑地說。
公主趕緊說,太子彆聽你姐夫胡咧咧,沒這麼快的。
在返回沈陽的途中,陳鏑跟太子說,本來去剿滅張獻忠賊部,他無需出麵,但太子來了,為了給太子軍功樹威,他決定帶太子與南方新軍一部,南下四川,剿滅張賊。
直接回到莊園,陳鏑讓衛隊教太子衛隊使用步槍手槍射擊技術,選了四個太子衛隊成員學習機槍射擊。陳鏑親自教太子使用手槍。
讓天風去鄧鏗那兒要武器,換好裝備後,陳鏑讓天風回到沈陽城去組建南下剿匪縱隊。告訴天風,過段時間駙馬與太子親率他組建的南下剿匪縱隊去四川剿滅張賊。在京城,他三哥也會領軍同行。你們兩兄弟好好表現,爭取讓太子向皇上給你們討個封號。順便問了一下他二哥彭可明的身體恢複情況。彭可明到北方後,可能是水土不服,導致身體狀況奇差,隻好半途將他的炮兵縱隊指揮權換給其他人。
天風高興地領命而去。
這樣安排也是還彭家的一個情。
回到京城家裡,想不到四個媽媽三個娘子帶著三個孩子早幾天自己回到了北京。二媽象年輕媳婦般開心,說天暖後,她們四個長輩商量,不要鏑兒來接了,她們自己回京城。兩位親家母騎馬提劍,率領女衛兵護衛,大姐和她照顧一路的飲食起居,三個媳婦抱著各自的孩子坐在馬車上,一路沒讓地方接待,順順利利地就回到了京城家裡。
在跟二媽說話的當兒,小群她們已經去看另外三個娘子與孩子了。
連孩子與娘子一齊抱,首先抱娟姑姑,她在我耳邊輕輕地用古寨方言說,不是兒子,是女兒,好想公子了。秀春抱著時還臉紅,女兒已經被公主搶過去抱著說話了。已經能嗯啊地反應了,喜得公主說要駙馬趕緊趕緊趕緊的。
楊子抱著時,她用力用**擠了公子一下,結果乳汁流了出來,趕緊臉紅地回房間擦洗去了。二娘在一旁看到了,就告訴鏑兒,秀春媳婦的奶水最足,天天可以喂一隻奶給娟媳婦的女兒。娟媳婦奶水少些。
陳鏑說二媽,那是應該的,孩子將來都叫她們媽媽,一樣親,就好像我叫你媽媽一樣的親。
我家少爺說話就是暖心。二媽說著,臉也飛紅霞了。
晚上睡覺,公主帶小群小雙與淼兒去皇宮了,說讓她們見識一下她家皇宮。其實是為了陳鏑方便慰問另三個娘子。
四個媽媽是過來人,天一黑,就把下人叫出了兒子媳婦住的後院。
早餐二媽給陳鏑燉了湯,悄悄說,少爺昨晚累了吧,三個娘子都餓慌了。後麵生了孩子不能讓她們自已奶了,要請奶媽。
二媽一直是家裡的開心果。老了還那麼不正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