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從前去覺得對不起那麼可人的公主,後麵去已經沒了機會。
其實公子已經證明了,今天王姊就是個現成的成功例子,她既願為公子出人又出力,還主動出錢。如果公子偶爾用那種彆出心裁的詞語誇獎她一下,甚至偶爾跟她那個一回,她的忠心可能不比如是差。
見陳鏑沒有接話,如是便說,公子你喝口水,她給開織布機廠的那個姊妹寫封信。
在靜靜地夜裡,陳鏑捧杯熱茶坐著靜靜地看著寫信的如是小姐。真是越看越美。待如是寫完信,重讀一遍後收好,看到陳鏑在看她,就對公子莞爾一笑,站起身直到陳鏑跟前,輕輕地吻了陳鏑一下,公子,隱兒好看嗎?
本公子感覺把自己都快看沒了,你說好看不好看。
嗬嗬,公子把看得忘我的境界說得那麼既通俗又詩意無邊。如是她感動了。
感動了就要有行動,可這時辦公室的電話鈴聲響了起來。深夜來電話,肯定有急事。陳鏑趕緊跑向辦公室。
一接電話,果然是緊急事件。
電話是盧象升首輔大哥從京城打來的,問弟弟怎麼還沒有睡?陳鏑說在畫些機械圖,準備改造織布行業。大哥是不是有什麼緊急事件?
盧大哥通報,接到彭天勤八百裡加急奏折,那個吳三桂帶著六萬大明關寧鐵騎追剿李賊殘部,一路西去,不僅沒能剿滅李賊,現在反而兵合一處,在西域重豎大順旗號,對西域各部族大開殺戒。
皇上讓朝廷想個對策,太子與彭天勤將軍力主派兵剿滅。今晚深夜,皇上突然讓我問聲駙馬弟弟的想法是什麼。
陳鏑聽完便笑了,便跟盧大哥調侃皇上說,我那皇嶽父也是拚了,這麼晚不去皇宮慰勞皇後與那些新招的美麗嬪妃,卻想著殺人的事。
陳鏑接著問大哥他與朝廷的意思什麼?
盧大哥告訴陳鏑,他與太子他們一個想法,這個想法占主要,也有大臣認為,西域並非大明原有國土,任李賊與吳叛去瞎胡鬨。
陳鏑在電話這頭說,吳三桂這個反複無常的小人,終於最後做了件對華夏有益的好事,但殺仍舊不赦。
盧大哥在電話那頭肯定一頭霧水了,這話的跨度確實太大。
盧大哥,你聽我的,這是一件大好事。我們大明又輕易獲得了現有國土六分之一多的土地,而且資源相當豐富。將來子孫後代會感激皇上與你們的。
陳鏑沒等盧大哥說話,估計盧大哥他也正在思索駙馬弟弟的話,沒機會表態插話。陳鏑接著就把自己的想法說了出來。
第一、當下要做的是讓彭部派兵密切監視所謂的大順朝軍隊,隻要不東進,任他們胡作非為,越胡作非為越好,甚至可以暗中給予幫助。如果東進,堅決消滅。
第二、在西部與西域接壤處適當位置,設立西域部族接待站,收容西域流落軍人與部族頭領族人,將軍人收攏成立西域軍團。部族頭領接待好,並組織起來學習漢語。
第三、令極北軍區調一萬至二萬改編好的蒙古騎兵回防蒙古族人地域與西域的邊界,派一千新軍隨行監視。
第四、如朝廷有與之相左的呼聲,可以讓皇上派東廠或錦衣衛調查發出呼聲之人的背景。
我明天早上直接跟皇上電話奏報。
盧大哥說,駙馬弟,你不用明早直接向皇上電話了,皇上就在電話機旁邊。
嗬嗬,皇嶽父,剛才調侃皇上,皇上沒生氣吧?
皇上接過聽筒,說,你個臭小子,有個正形是朕的好駙馬,沒個正形卻是天下人的好駙馬。朕生什麼氣?是嫉妒朕的皇宮佳麗了吧?賞給你宮女你又不收。難怪公主說她的駙馬是怪胎。
朕不跟你一樣胡咧咧了,駙馬的意思是先讓李吳二賊大鬨西域,等到他們差不多收複了整個西域時,再出兵剿滅他們。這樣不僅占有土地,同時還讓西域部族感恩戴德。是也不是?
皇上英明。陳鏑在這邊笑著說,皇上這下可以放心了,回皇宮去休息吧,這些小事讓盧大哥考慮就可以,再給公主添些弟弟妹妹才是皇上要考慮的。
小子你大膽,有本事給我多添些外孫咯。
皇上回敬得相當有力。陳鏑隻能說聲慚愧。
電話掛了。估計皇上此刻是唱著小曲邁著方步回皇宮了。如有人知,今晚至少有一位嬪妃要感謝本駙馬。
如是站在門口,看陳鏑把電話聽筒放上電話機,才走過來說,公子你哪這麼大的膽子,跟皇上那麼說話。
本駙馬是他親自選定的寶貝女婿呀,怕什麼怕。
由於晚上畫圖後聽到西域的大好消息,又跟皇上互動了一下,心情就好,心情一好,早上就起不了早。待陳鏑與如是起床,衛兵通報有個姓王的美女在客廳等駙馬。
陳鏑與如是進得了客廳,隻見王徵手握一個卷起來的紙筒坐在椅子上等我們。
陳鏑接過紙筒攤開一看,是一張報紙的樣張。一看王徵的熊貓眼,就知道她昨晚一宿沒睡。
給她道了聲‘王姐姐辛苦了’。陳鏑就仔細瀏覽這個報紙樣張來。
陳鏑表揚王姐姐做得相當好。讓如是去把他的那篇關於水稻是高杆好還是矮杆好的文章找來給王小姐,當‘公主駙馬說明天’專欄的首發文章吧。畢竟糧食是天下穩定與發展之根本。隱兒的詩詞專欄自己搞定。如是帶王小姐去你房間或書房的那間臥室先睡會兒,等你的稿子出來後,再讓王姐姐帶回報社。
她們出門後,隻聽見飄來一句,‘隱妹,我等於是跟駙馬睡一塊’。
早餐後,陳鏑帶著公主、淼兒去太子的海軍司令部。
半路上遇見了太子與衛隊,太子告訴陳鏑,電話打到辦公室沒人接,就帶人過來,有事向姐夫報告。
陳鏑問是李吳二賊在西域的事吧?
我已經昨晚向皇上講了我的想法,去你司令部詳細講吧,這是機密,不可亂說的。
還有一件事,就是告訴姐夫,群姐與雙雙姐乘坐的軍艦預計初七中午到達軍港。
如果軍艦上有電話就能知道準確到達時間。太子說。
陳鏑告訴太子,軍艦上將來會裝一個裝置,可以隨時向基地彙報位置,也可軍艦與軍艦之間通報信息。但現在有一個元件沒做出來。原理我懂,具體操作我不清楚。
太子聽到這個後,沒過多久,給陳鏑挑了幾十個既有文化又愛動手的年輕書生,讓姐夫組織他們攻關上次說的那個裝置。
陳鏑把這六十三個人組成三個組,先把他編寫的物理化學教材搞懂,讓已經學過的教沒有接觸過的。把不會的問題集中後派人過來問他。把這批人先安排在虞園,增增人氣與書香氣吧。約定三個月後跟他們講那個裝置的原理,到時記得派人來找本駙馬。陳鏑也讓如是記得這件事,到時提醒他。另外把霞妹團隊調了過來。
小群與小雙到來後,公主就邀請她們加入她的醫學院籌備隊伍,有了這兩個人和女兵衛隊的保護,安全問題陳鏑就不用操心,小群與葉朵兒把每次公主的外出護衛工作做得滴水不漏。
陳鏑經常帶如是單獨外出辦事,如報社工作,如上海大明軍艦廠的三代軍艦研發進展等等。
陳鏑將新式印刷機械畫出圖來,交上海機械廠生產出來了。
小群有天晚上在床上告訴陳鏑,那麻雲雲經理既忠心又能乾,原來懷疑她真是冤枉人家了。不過,麻經理好像有喜了。她是皇上賜給公主的宮女,要不要向公主報告一下。
陳鏑說公主應該知道,她倆經常通電話嘮嗑。
小群好奇公子怎麼不問你兩個在沈陽莊園的女兒情況?陳鏑說,還用問嗎,兩個姥姥肯定把她們當寶貝看待,小雙媽媽負責教文化與武藝,二媽負責安排生活。將來又是一個小小群,一個小小雙。
奇怪了,兩個女兒從來不問她們爹的事,她聽淼兒說,公子在北京駙馬府的那幾個孩子也不問你。公子你是白乾了。
陳鏑說這是我們家的傳統,心裡有爸不親爸,你看彰公子跟權濤就知道。跟媽媽親些。
小群說,公子,你還認為自己是娟姑姑家的人?
不說了,我們造個跟我姓的孩子要緊。陳鏑把話題轉換了,變成了快樂的行動。
過了十多天,晚上小群又跟陳鏑講,好像公主變了個人似的,今天去視察醫學院連結市區的一條新路的施工情況,一個癟犢子式的家夥攔著不讓施工,公主竟然去跟這癟犢子講大道理,忘記自己是大明公主,有生殺大權在手。她看公主講大道理一點效果沒有,那癟犢子油鹽不進,上得前去,拔出手槍,對著他腳跟前連發三槍,直接嚇得那癟犢子跪地求饒。小雙上去,一腳把他踢翻,說,誰敢壞我家公主與駙馬的大事,本英颯夫人的手槍可不是吃素的。
結果原來阻阻礙礙的修路再也沒人敢出什麼妖蛾子了。
陳鏑說,如果那癟犢子不知死活呢?你真殺人?
隻要公主發話,或者本夫人實在看不下去了,殺個人也不是什麼難事。她現在包裡多裝六個彈夾。朵兒她們兩個戰鬥基數的彈藥,殺起興來屠個村不成問題。
都當英姿夫人了,可不許動不動就殺人。這不是戰爭時期。如果是戰時,可以極端處置。
當然小群在這方麵不僅敏捷而且有分寸。陳鏑怕小群委曲,就表揚了一下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