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61趁機理順呂宋事務
飛到呂宋,廖軍長親自接機。一見麵,陳鏑就對廖軍長說,失信了失信了,那個長宮女不能給你了。廖軍長說沒事,總司令再幫找一個唄。
跟廖軍長探討了三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陸軍軍改進行得如何?
相當順利,戰士們聽說是做屬地王的部隊,發最新式的武器,有比原來高的餉,自然高興。現在建製已經編製好,正在進行新武器學習。
第二個問題,招兵動員做得如何?
比我們想象的還順利。如果需要,一次征招十萬一句話的事。相當地勇躍呀。
第三個問題,那個呂宋最高行政長官怎樣?
總司令,正要向你彙報呢。上次總司令路過,他隻是不冷不熱,以為隻是性格問題。這回接到電報可就相當陰鷙,一打聽,原來總司令關押的那個莫同春是他的親外孫,過來擔任礦長就是這人安排的,可能是走了太子的關節,我正為總司令的安全擔心著呢。
不用慌。正好一次性解決呂宋問題。
下麵廖軍長要馬上做好如下幾件事。
第一,調一連改編南方新軍守衛機場外圍。
第二,把呂宋行政司那個布政找來談話。
第三,給我在市區找家賓館,把你自己的一半衛隊派去警戒。
第四,給我找兩台新皮卡車。軍隊裡有嗎?
好,車有,不是屬地政府撥給的嗎。總司令注意安全,我的衛隊全歸你調動。我坐鎮部隊,保證部隊不會出問題。
陳鏑讓衛兵去把轟炸機的機長叫來。
機長來後,陳鏑告訴機長,所有機組成員不得離開機場,機上自衛機槍呈打開狀態,遇到不明人物向飛機靠攏,先喊話,如果不聽,堅決果斷射擊。
乾糧與水,呂宋機場應該為你們準備好了吧?
總司令放心。
葉隊長,你先派兩個衛兵送玉兒姑娘去呂宋行政司財政廳辦事。如是去告訴玉兒姑娘,這次去財政廳,隻找財政廳長通報上交款項上解的事,如果廳長左右為難,就不要多說,直接返回機場。如果態度強硬,就丟一句話,必須在三天內上解,否則後果自負,說完轉頭就回來。如果財政廳長好話好說,就說自己要在呂宋玩幾天,回去時再來調撥。
如是說,玉兒還是小姑娘,恐怕沒這察顏觀色的能力與臨機處置的果斷。我陪她去?
好吧,注意保護好自己與玉兒。記得帶上那個手機,到時記得操作。
陳鏑問葉姑娘,她們衛兵中有幾個殺伐果斷的女兵?
葉朵兒想也不想,就說象小群小雙那樣的有七個吧,她這次全都挑的老衛兵。都是老遼軍的後代。
陳鏑一聽便說好,並告訴她們,明天帶她們出征,如果本王喊殺人,她們拔槍就殺,不用遲疑,不管對方是什麼人。不用本王自己出手吧?
報告總司令,保證完成任務,明天我親自帶隊,如有需要,我保證第一時間拔槍殺人。
等布政使帶到後,陳鏑問毛風樟布政使,知道本王叫你來何事嗎?
屬地王是要了解呂宋民情與官情?
那你說說你知道的。
呂宋島民一千三百多萬,主要是漢民及混血人。原島民開化程度不高,雖悍不彪,因土地跟漢民時有衝突。如果教化得當,開發得當,呂宋是大明的一塊好海外屬地。
官場呢,有南北兩派,南派以行政司最高長官為首,一般是在南方有過從政經曆,秉承南京政府辦事風格,有些看不起北方派。北方派並不限於北方人,主要是太子攻下呂宋島時委派的新官員。
毛布政是南北哪派呢?
毛布政立馬回答屬地王,如果屬下說自己既非南派也非北派,可能有人懷疑屬下自我標榜。但屬下對朝中拉幫結派深有痛感,因此也就對拉幫結派深有惡感,在做事中,屬下不左右逢源,對派係爭鬥絕不摻和。下官在北方當過縣令,知道當年朝中派係鬥爭給大明造成了多大的傷害,若不是駙馬爺橫空出世,挽大明於危難,估計估計估計了。
本王不懷疑你。
另外本王向毛布政打聽兩件事。
第一件,毛布政知道呂宋島上哪兒有一種割開樹皮會流下白色粘稠的汁液的樹?
那叫膠樹,島上蠻多,據說南麵的島也有。
第二件,呂宋島上有沒有一種非常輕的樹,就是濕的扔到水裡也不沉,成人腰粗的濕樹也能扛起來的樹。綠皮白芯。
有,沒什麼用的。
毛布政,你知道呂宋已經讓皇上賜封給新澳王子為封地了嗎?
新澳王子是誰?
不知道呀。
好,謝謝毛布政。你先回去吧。
廖軍長也回來了,報告總司令布置的事全部辦妥了。
賓館已經租好,所有房間全租下了,衛兵已經布防。
廖軍長你回軍部吧,掌握好部隊就好,其他的事不用你操心。
廖軍長走後,給陳鏑留下的衛隊長準備帶路去賓館。
一會兒如是帶著氣鼓鼓的玉兒回來了。玉兒用方言罵著人,說那狗廳長直接把她的介紹信扔地上。說什麼介紹函寫成介紹信,還搞什麼橫排,沒文化到了極點。
還有,如是姐說,皇上已經將呂宋賜封給新澳王子為封地了,已經劃歸海外屬地王管轄,那財政廳長竟然說他不認識什麼狗屁新澳王子和海外屬地王。
如是,把那手機拿過來。
你當時記得按鍵嗎?
肯定記得的。
陳鏑打開放音鍵,玉兒說的一點沒錯。
玉兒與如是聽到剛才自己的話音,怔在那兒。
如是說,公子,這不是我們剛才講的話嗎?
是的。你們還不會操作,否則可以錄像的,跟當時的情境完全一樣。
罵了本王,還罵了我家小王子,讓這種人多活一夜是不是錯誤呢。
葉隊長,派兩個女兵送添添與玉兒隨廖軍長的衛隊長去賓館休息,其他九人隨本王去呂宋行政司去殺人。
廖軍長的衛隊長趕緊向陳鏑報告,報告總司令,部下送兩位王妃到賓館後,立即帶一半衛隊去行政司接應。
行,衛隊長是個有軍事頭腦的人。等會再來問你名字。
陳鏑一行兩台車開進行政司大院,行政司最高長官正召集幾個手下在會議室商議對付屬地王的策略呢。沒想到王爺來得那麼快,本王打的就是這個時間差。
進了大院,下了車,陳鏑指揮葉朵兒領兵在前,陳鏑自己與如是跟後麵,直接衝進會議室,拔出手槍對天花板就是一槍。
衛兵,有膽敢反抗者,就地誅殺。
陳鏑用槍點著那財政廳長的腦袋瓜子命令,衛兵,把此貨就地鎮壓。
第一、身為新澳王子封地呂宋島財政廳長,竟然敢罵新澳王子是狗屁,蔑視皇家,殺!
第二、身為屬地王管轄地呂宋島財政廳長,竟敢罵屬地王為狗屁,蔑視王權,殺!
第三、身為屬地王管轄地呂宋島財政廳長,竟敢將屬地政府的介紹信扔之於地,蔑視屬地政府,殺!
第四、身為屬地王管轄地呂宋島財政廳長,竟敢扣留上解年度銀兩,蔑視屬地財經法度,殺。
第五、身為屬地王管轄地呂宋島財政廳長,竟敢參與對抗謀害屬地王的黑會,殺!
陳鏑五個殺一說完,葉朵兒扣動扳機,一發子彈從腦頂灌入。
陳鏑又用槍指著那行政長官。本王問你三個問題
第一個問題,為何將朝廷關於呂宋為新澳王子封地,劃歸屬地王管轄的皇誥壓著不發?這是滅族之罪。
第二個問題,為何不向屬地政府上解上交款項?還將我王妃的介紹信扔之於地,胡加指責?
第三個問題,已經對我王妃無禮,你們不思悔過,竟然召集死黨密謀加害本王。朝廷派你們這些腦子進了水的家夥來治理一個大島也是失策。即使要密謀加害本王,也沒必要作下記錄,還簽名吧?當然你們是想共保,可沒想到本王來得那麼迅速,更沒想到本王清楚知道那簽名,就在你這蠢最高行政長官左邊口袋裡。
衛兵,把這狗官按倒在地,搜其胸前左內袋,將那份剛才收進去的簽名搜出來。
話音一落,兩個一看就有武藝的女衛兵一招擒拿,便把那最高行政長官掀翻按住在地上,伸手一搜,便把那簽名搜了出來,交給如是。
如是攤開一看,便笑著對我說,公子,這家人都愛使用藥攻。公子你看,他們擬定今晚讓那財政廳長假裝道謙,邀請你與王妃一行赴宴,在酒裡下藥,讓公子當時沒事,但日後全聽他們的。
陳鏑說,那應該是一種成癮的藥物。
最高行政長官麵如土灰,其他幾個高喊饒命。
陳鏑便緩緩地說,你們幾個,說出那藥從何而來,剛才誰提出的,便饒你們一死。
坐在最靠門口的那個,便大聲說,這藥是南洋蠱毒,是當地土人的密技。剛才是最高行政長官提出來的,準備由屬地王對麵的那人去弄。他有門路。
好的,你在呂宋行政司負責哪方麵的工作?
罪官負責山林方麵的事務。
對麵那位肯定就是負責醫務方麵的事務咯?
對麵的那位趕緊回答,罪人確實是負責醫務方麵的事務,原南直負責醫務,跟屬地王的虞妃家長期合作過。在這邊,因負責醫務方麵的事務,就跟當地土人有些交情,能弄到蠱毒,剛才最高長官才命我去弄蠱毒,內心正忐忑著,因為這有違醫者仁心。幸好屬地王來的及時,沒讓罪人有汙醫者仁心仁術,罪人死而無憾。
不忘初心,說明你本質沒壞,本王恕你無罪,仍任原職。願你後麵發揚醫者之仁心,發揮醫者之仁術,為呂宋島民謀福。
其他幾位,你們聽著,大家都是來自本土的官員,都是為大明新地守土謀福祉的,本應齊心協力,不能再搞什麼南北之派係。派係之爭,差點害了大明,若非本駙馬意外學得通天本領,此刻你們都是亡國之奴,有氣節者已經倒在建奴屠刀之下,沒氣節的也隻是在建奴淫威之下苟且,中華民族還要受建奴近三百年的奴役,從天下的最優變成最弱。大家都是讀書人,想一想,這應該嗎?這是我們高喊過‘先天下之憂而憂’的讀書人之所為嗎?
但那財政廳長,你們叫財政同知吧?就公而言,貪汙公款,違命不上解,在官場拉幫結派,遺禍行政司,就該殺。就私而言,何況還敢謾罵本王、本王與公主之小王子,當麵汙辱本王王妃,作為屬地最高負責人,如果自己的家人榮譽都不能保護,何談庇護全海外屬地之子民?因此不殺對不起屬地,不殺對不起本王家人。太子島不搞誅連,但呂宋島現在還是按大明律法,這次要誅連全家。
那最高行政長官,本王可以明確告訴你,連你那官名都是當年本王給取的。當年太子率軍奪取南洋諸島,本王一直陪著太子指揮。太子與公主是姐弟情深,太子與本王是兄弟般感情,你以為你是太子任命的官,就可以對我這駙馬輕視,以為本王跟大明前麵那些王爺那樣不乾政,這是一種典型的無知加狂妄,是要付出沉重代價的。
把這狗東西綁了,明天當眾砍了,家人家產按大明律法外置。具體操作由行政司律法同知執行。
王妃柳如是聽令,你去門口令駐軍軍長衛隊長通知行政司所有官員回到行政司大廳接受本王訓話,無故不參加者,斬!
衛隊長聽令,你開車去賓館把在賓館的王妃接來。
趴在桌子上的行政司原官員,本王免除你們死罪,戴罪任原職,為建設屬地新呂宋貢獻聰明才智。
所有的人跪拜謝恩。陳鏑說,我們的屬地已經廢除跪拜了,大家起來吧,好好乾,就是本王的好部下,不好好乾,你們身邊已經有鮮活得不能再活的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