繼續往山上彆墅區走,有三棟已經修建完,而且通上電了。但因水池還沒建好,用水還不方便。
陳鏑問小群山上的那口井翻修好了沒有?小群告訴公子已經翻修好,但水量不是很大,吃水可以供應,用水可能要另想辦法。
這是旱季,雨季水量蠻大的,旱季呢,隻要把那水池建好,將日夜從井裡流出來的水貯存起來,夠我們家用的。
王徵本來一路走來都沉浸在這詩意的景色裡,估計胸中已有美妙的詩文了。此時公子與小群的對話突然把她喚醒,問陳鏑,公子,你曾經到過這個地方?
陳鏑用連串的嗯嗯應付過去了。對小群說,小群,這山上與對麵山上的樹,能不砍的堅決不砍。水井以上的樹一棵也不能砍。最好拉個鐵絲網,把水井以上的山上隔斷起來,彆讓那些工人上山。
看完三棟裝修好的西洋彆墅後,如是說,到時她跟王姊一起選第三棟,公子,可以嗎。
可以。陳鏑說他可以肯定敏兒想選正裝修的那棟,大家去看看。
到了正裝修的那棟彆墅前,敏兒大喊,對,就是這棟。
彆人以為敏兒是說就選這棟,陳鏑卻知道敏兒已經想起了到過這兒,那是在夢裡,幾百年之後,她的另一個輪回。
公子,過來,讓我抱一下你。
莫名其妙的話,讓大家都望著敏兒。陳鏑走向敏,讓她淚眼婆娑地抱著自己。
王徵說,敏兒,公子給你一棟小彆墅,也不用這麼感激涕淋吧?
大家都笑,敏兒也笑了,那些裝修工人也笑了。
如是說,敏兒,這棟也沒什麼特彆的呀,我甚至感覺沒我與王姊選的那棟位置優美呢。咋這樣激動呀。
陳鏑笑著說,敏兒是想起住著的時候激動。
大家又笑,但笑的內涵不同。
陳鏑告訴小群,等這八棟全裝修好後,請兩對當地漢民夫妻來護院,在山下建個小院給他們住,可以找族長幫忙找人,要忠實可靠的人。山上不能讓人上來了,等外麵的圍牆建好後,我從公主島送兩條狼狗過來,這兩對夫妻除了護院外,就是幫助家裡現在的那花工整理彆墅區的花園。給那花工再加一半的工資。你們仍舊住在現在的家裡。如果實在想住,就把家裡的女兵全帶過來,不是有危險,而是玉兒膽子小,晚上住這可能害怕,越是害怕,她越是有想來住著試一晚的衝動,你就跟她住一棟。
小群問公子,如果穀雨雨要一棟咋整。陳鏑說這是家裡的度假彆墅,不會長住的,偶爾住幾天,長住的家人不多,她想住哪棟住哪棟唄。我們又不出售,也不贈送。朋友或親戚過來住,隻要能住下,住就是的。將來本土的親戚過來,最愛住這個彆墅區。到時家裡傭人要多些才應付得下。
柳小姐王小姐選第三棟,敏兒選第五棟,公子怎麼一說就答應了?
如是與王徵將來可能要在這兒寫東西,長住時間多,她們喜歡第三棟就選第三棟唄,敏兒不是選了第五棟,而是,怎麼說呢,我組個詞再說,敏兒剛才的意思是第一次她是住的五號彆墅,並不是說她要選擇五號彆墅為她專用。
哦,這樣呢。到時我帶兩個嫂子來,看她們喜歡哪棟選哪棟住。我們遼東人,還是喜歡大院平房,對這精巴那致的小彆墅沒多大興趣,還是咱們在沈陽的那莊園給勁。
沒從原路返回,陳鏑怕她們看到沙灘上那血腥的場麵。
回到印刷廠,添添說,月兒剛來電話,說家裡來了個美女客人。不知是誰?
徵兒說,是我們原小王子報社的,添添照理應該認得。
陳鏑問添添到了多少時間?添添看了一下牆上的鐘,下午兩點了。
我看公子是看彆墅看迷了,午飯也不過來吃,去食堂裡吃吧,今天送來的那什麼肉,炒著吃,味道蠻好,就是有點緊。
如是問添添,那肉送家裡沒有。添添說了大約二十斤左右,還有半條魚。
那我們回家中餐算了,月兒肯定會炒這肉。晚上回家晚餐。讓你們認識家裡一個人,下次坐飛機就是她一個電話的事了。
小群說,工廠才開工,她跟添添就不過去了,盯著點好些。晚上就住廠裡,家裡樓上房間不夠。讓豔兒住她房間吧。
陳鏑看著添添,意思是問她的意思是什麼?添添說,她覺得群姐的安排挺好。下午她還想運轉一下報紙車間的機器,那個套印更要求高。就是沒報樣,還要請廠裡的師傅想辦法。
王徵就說,添添,這好辦,她跟她們一起在這兒,下午弄一個報樣就是,反正這些都是她在操作。晚上有睡的地方?有的話,公子不用過來接她。
有的,正好一間房三張床,隻是衛兵妹妹要睡保衛室了。
好,添添,讓食堂送點吃的過來,要一杯紅酒。帶她去那邊設計室弄報樣。吃的,紅酒,還有水,一並送那邊吧。派兩個女兵去給她做伴?也行,有時候要人遞東西的。
回到家,看到豔兒洗完澡在二樓走廊上抽煙絲。用的就是陳鏑抽煙的方式。
如是說,公子先帶豔妹去書房,王姊都那個樣了,估計豔妹更是小貓撓心了。她與敏兒去做午餐,等會下來午餐,午餐後你們再繼續。嘻嘻。
豔兒看到我們從車上下來,就往樓下走,在一樓門口正好碰上公子。跑過來抱著陳鏑說,豔兒想死公子了。嗬嗬,如是知道你想死公子了,安排公子來讓豔兒享呢。去書房吧。
公子太想了,越靠近呂宋菲城越想。豔兒一邊說一邊脫。看到公子書房有煙絲,就試著卷了支抽,不錯,有緩解想。下次回本土,她也搞點煙絲,平時想公子時抽一支。
豔兒到底比王徵年齡小些,這麼久沒雨露,真是渴了。發起兩次衝鋒才搞定她。嗯,終於飽餐了一頓。兩人衝了一下身子,換了衣服下樓去喝酒。如是笑豔兒,是餓了還是飽了?
柳姊,彆笑話妹妹了,你天天在公子身邊,哪知道她與王姊的飽與餓呀。本想這次回屬地建航空點,天天可以膩著公子,可命苦呀,頂多後天,那個就來了。在來之前,她要十二個時辰地膩公子,其他人不能跟她搶,說定了。
又一個不羞不恥不怕笑話的家夥。
豔兒是我們家功臣,這兩天我親自開飛機帶你去布點。正好占城島我從沒去過。對了,豔兒,你怎麼知道這兒改成了菲城了?
公子在這邊行政司一宣布首府城改為菲城,那邊就接到了電報,說公子稱,呂宋四季‘草木蔥蘢,繁花盛開,就叫菲城吧’。通訊稿上還寫著,屬地王宣布後,深情地望著一美麗王妃。此情此景,給人以無限的溫馨與甜美感。菲菲蔥蘢地,美美一座城,我們的菲城明天更美好,我們的屬地明天更美好,我們的大明明天更美好。
她總感覺是柳姊的文筆。
如是說,是她寫給公主日報和廣播電台的通稿。電報發的明碼,因此所有開著的報機都能接受到。
稿子是柳姊寫的,那這個美麗王妃應該就不是指柳姊。那隻能是敏兒了。
敏兒說,公子,你當時有看她嗎?你好像是看著門兒?
柳姊,門姊也在菲城?也是王妃?
門妹兒在菲城,她是這兒一個廳長的夫人,不是公子的王妃,她當時也在場。
不可能是門姊,如果公子深情望著門姊兒,柳姊肯定會不準的,否則公子這一生就麻煩了。
豔兒,你都做航空大老板了,咋還跟小時候一樣傻不楞墩的呀。當時公子就是望著敏兒。敏兒故意那樣說,套用小群的話說,心裡其實蜜蜜甜,口裡喊著苦連連,得瑟。如是一頓調侃。
公子,進來的時候看見一個跟彌兒一般大小的男孩,是你跟哪位王妃的兒子,也不叫我媽媽,看見我下車就躲。
哦,那是敏兒的親侄子,剛找回來的。叫我姑父,叫你姑媽,不能叫媽媽的,小孩子不認識你,自然跟你不親近。
長得好漂亮,那孩子。一直躲著不見人。膽子要練一下,還是我家彌兒好,去皇宮,好象去姥姥家一樣。
豔兒今天儘說傻不楞墩的話,彌兒喊皇後什麼?你也知道叫皇外婆哦,那皇宮不就是皇姥姥家嗎?可能是剛才讓公子喂蠢了。如果平日也這樣蠢,把那麼大的事交給豔兒去做,我第一個不放心。如是笑著又是一通搶白。明著是調侃豔兒,實則是看到敏兒不自在了幫豔兒。
豔兒哪有蠢呀,馬上明白自己說錯話了,柳姊在替自己解圍。她們從小生活在那般環境中,早就曆練得玲瓏八麵,一心七竅的。
公子,新收了漂亮王妃沒有?讓豔兒認識認識,彆在飛機上碰到姊妹不認識,搶座位就好玩咯。
這家夥,逗寶真有一手。
話題就轉到玉兒身上,就轉到添添身上,就轉到海豚肉身上。
一杯酒完,豔兒還要喝,如是就說,豔妹兒,你是選擇喝酒呢還是選擇跟公子回書房?
豔兒更有意思,你猜她如何回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