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是貼著陳鏑的耳朵說,公子,我們贏定了,豔妹喝酒是她們中最厲害的。陳鏑笑了笑。對大家說,這樣吧,你們三家都是行政司人員帶一個家屬,我家也有行政司工作人員呀,我們家玉兒帶我,總量包乾地劃邊喝酒,如何?今天豔兒是主客,讓豔兒負責監酒。
門兒又望著陳鏑,如是、王徵同時拉長腔調喊‘門。。。。。妹’。
門兒低下頭,說,好,就這樣吧。
結果首先倒下的是任家大夫人,她看到陳鏑替玉兒喝酒,竟然也敢替任憑風喝酒。歐陽燦也投降,說,他與門兒頂多能喝王爺那麼多,但謝廳長目前頂多喝了一杯酒,她再喝上三杯五杯,他們今晚就沒辦法贏了。
二妮就說,他們再喝必輸。她家老爺年齡大了。
第二個**是歐陽果把夫人領出來引發的。歐陽果之所以一直沒帶夫人出場,是因為歐陽果的夫人是歐陽果的五小嬸,就是歐陽果五叔的夫人。其他人不認識,歐陽燦認識呀。
歐陽果其實也夠灑脫的。第一輪**後,他站起身說,今晚在下真的有要事辦,但冷了接風酒場也不是他歐陽果果的性格呀,他把夫人領來,讓她陪大家喝。燦兒不要大驚小怪哦。
那美人一進來,歐陽燦就一臉的驚愕。因為在老家,這位美人已經投水了。那美人卻落落大方地向歐陽燦問好,燦兒好,門兒侄媳婦好,你們來呂宋這麼久了,不好意思出來見你們,是嬸嬸的錯。其實,她追求真情有什麼錯,有什麼不好意思的,門兒你說對嗎?
然後提杯倒酒,向王爺與眾王妃見禮。
如是說,她咋感覺認識歐陽夫人呢?那歐陽果夫人笑著說,柳王妃十歲後,正在她娘家,應該見過的,事隔多年,讓往事隨風吧,今天再聚,我們才是有緣人。
如是說,想起來了,你是十三小姐。名字叫韻,對吧?
如是貼著公子耳朵說,歐陽夫人是她到的第一戶人家的十三小姐,按輩,得叫如是她小媽。公子不會計較吧。
不會的,我那天不是說過嗎。我知道的,她的名字叫竹,韻是她手上的姐姐。
歐陽夫人笑著說,本不想揭這段往事的,現在我可不敢叫王妃為小媽的。她是竹小姐,韻小姐是她手上的姐姐。
如是用力在陳鏑腿上掐了一下,痛得陳鏑嘴角變形。
原來公子不是神仙是凡人呢,掐著也有痛哦。如是笑著說。大家才明白王爺剛才為何嘴角突然變形。右邊的敏兒趕緊用手幫公子掃掃剛才被掐的部位。說柳姐,下手太重了哦,公子的腿都腫了。你不心痛她們心痛哦。眼裡已經有淚水了。
陳鏑端起酒杯站起來說,阿竹夫人,本王或許能講出你與歐陽的故事。本王欣賞你為真愛為真情而不管不顧的精神。假若,本王說的是假若哦,本王遇到這樣的真情真愛,或許還沒有阿竹美女這般勇氣。因此本王得敬你一杯。
陳鏑在說那兩個假若時,一邊用手撫摸著敏的頭,其他人以為王爺在安慰想哭的敏兒,其實敏兒知道公子是在為她的一個夢境道歉。
王爺知道她與果果的故事?不可能呀,連燦兒都知道得不全。阿竹夫人說。
歐陽燦隻知道你投水了,不知道你從小水性好,投入水後,潛遊到歐陽果接應你的小船邊,然後如飛鳥入林般地到了南洋當老板娘。陳鏑笑著說。
媽也,王爺真如大家傳聞的那樣是神仙。讓她也掐一下,看看是不是真神仙。
不能哦,剛才柳姐就把公子掐腫了,你敢再掐一下,我必定掐回你十下。敏兒把玩笑當真了。
阿竹夫人,剛才本王敬你一杯酒是因為欣賞你的愛情故事。我家這些王妃與我的愛情故事也是能寫成書的。也值得你一人敬一杯。
好,聽王爺的。果果,王爺幾句話,就掃除了她內心壓迫多年的自形慚穢感。她這支自我雪藏的花朵,從今夜開始,要向陽而生了。果果,如果真的愛她,就去幫王爺做事,家裡有她。王爺給她家果果安排個差事吧。
這個好說,阿竹夫人,你隻說不練,還沒敬我家王妃的酒呢。
阿竹便帶著門兒給王妃一個一個地敬酒。又給其他人敬酒。
回來的車上,如是說,公子你真的不計較我的過去?
不計較的,也不要再說了,其實如是你每說一回,自己內心裡就惡心許多回,何必呢?
敏兒說她也坦然了,那隻不過是一個夢,公子無須再糾結了。敏兒又冒出一句彆人聽起來無頭無尾的話。
陳鏑當然知道,敏兒說的事是後世的當年,敏兒幫她哥哥辦理好工傷死亡手續後,她為了感激就把自己給了陳聲遠,但聲遠沒把她留下,而是在當晚送她上飛機,在機場分手時,敏兒念了那三句。
你怎麼這麼硬心
讓我一個人
獨自走向黑夜的儘頭
因為她回家後就要嫁給一個並不愛的人。而陳鏑當時正在喝渾圓大腿的洋酒。
嗯,陳鏑突然一激靈。敏兒不會也是個穿越者吧?她那個能做手術的醫術有些匪夷所思,得弄清楚。
回到家,在小群的房間,陳鏑告訴小群,等這邊電台事務與收音機銷售布點可以放手後,飛一趟京城,讓雲雲找二十個左右會用藥的出宮老宮女坐飛機飛到呂宋島,你不能跟她們同機,雲雲也不要一個個去尋找,找到一個後讓找到的宮女去尋找其他人。答應屬地政府幫她們養老,甚至可以告訴她們,出錢讓她們辦一家孤兒收養院,收一些孤兒做孩子,享受做媽媽的快樂。至於乾嗎,可以說是軍事機密,不能問更不能說。
小群問如果娟姑姑肯過來呢?
肯過來就帶過來唄,不過她這次不會。至於雨兒呢,雲雲肯就帶過來,不肯就放那邊。
專注著說話,兩人還沒有感覺就結束了。
來到玉兒房間,玉兒還在等著。完事後,陳鏑問玉兒是不是有不開心的事或工作壓力。
玉兒說,沒有。是玉兒想,公子不是今天回去就是明天回去,就想獨占一晚,以為今晚有機會,結果豔姐回來了,公子肯定要去陪豔姐,隻是感覺有點點惋惜。
好,今晚隻陪玉兒。
玉兒就笑了。說,公子不會認為她貪吧?
不會的。對了,玉兒,給你嫂子的那張金卡就說是你向我要的。方便她來回太子島。
她也有卡了,想公子她就飛回去。到機場再給公子電話。
你電話打哪兒呢?最好是在這邊給我發個電報,如果我回了電報你就飛回去。再過一個月,你們一周有一天休息。星期六下午可以飛回去,星期天下午飛回來。就是人辛苦些。也有可能是星期六我們飛過來度假,在家裡的彆墅住。到這邊就隻陪這邊的娘子,那邊的娘子就不陪了。娘子多了也麻煩哦。
不麻煩,其實她希望公子多收些美女,大家在一塊,多好玩。把她那嫂子收了,她可比秀春好看多了。皮膚好細膩的。在老家,她們經常一塊下河洗澡的,她又不敢去深水區,隻在岸邊那個淺水區泡著,還要拉著她陪著,因此她身上所有的地方她都有看過,有幾個位置真美,連她都喜歡看,估計公子更喜歡看。大腿那塊,最好看的是敏兒,其次是柳小姐。胸脯最好看的是添添,其次是公主,再次應該是她了,公子對不?眼睛除了那四個西域姐妹,就是敏兒了。睫毛最好看的是柳小姐。
玉兒不說了,說得我想了,來吧。
這次有些猛。
公子,你去豔姐那兒吧,估計這一次可頂一個月了。再來一次,估計明天不用上班了。好像身上每一根神經都讓公子彈了一遍的酥酥感。
能有孩子嗎?
除非特殊,一般不會有的。
兩人一通玩笑,玉兒讓公子不去豔兒那兒,就睡吧,她起來收拾一下。問公子想喝水嗎?
陳鏑說還是去書房睡吧,豔兒肯定還在等我。
果然在等,果然在等得準備抽煙。
早餐後,我們先飛東部機場,再飛棉島,在棉島機場留下五個機場工作人員,三個男孩,兩個女孩。一接通電台,就報告下午有航班從中部機場飛來。
午餐後飛占城島東部機場,留下兩個男孩,一個做航站站長,一個負責報務,其他人員就地招收。加好油後,飛占城島中部機場,留下六個人,四個男孩,兩個女孩,都是航空學校培養的學生,負責整個占城島航空港事務。再飛南部機場,晚上住南部機場。南部機場是利用一個舊軍營改造的。還在軍管之中。安全很有保障。晚餐後散步,看到軍營裡有年輕士兵打籃球,陳鏑就要求加入一方,秀了一通籃球球藝。兩節結束後,基地司令才告訴士兵,跟他們打球的是他們的總司令。那些士兵開心得後空翻,陳鏑誇獎這些新兵身體素質不錯,將來在軍中定有大前途,但一定要加強文化學習,軍事技術學習,然後陳鏑也後空翻了一個。告訴他們,他們這年紀時,他已經是大明進士了。因此大家要更加努力才行。
後來在南美戰役中,這批孩子又遇到陳鏑視察,強烈要求總司令參加他們的球賽。
晚餐時,如是悄悄說,今晚她要發財了,隻有她能陪公子。她得先媚一下公子。
不用媚了,上次的還在心裡揮之不去呢。陳鏑說。
晚上在床上,如是說,她想了又想,還是覺得用膠的方式好。因此這次回去,就在小王子報上掀起一個屬地‘新女性新生活’運動,以公子所有王妃的名義,給屬地每個女性贈送兩條小褲,成年女性再送兩條衛生巾。因此要建立服裝廠,和衛生巾生產廠。在本土,則利用公主日報大量報道屬地女性新生活的正麵內容,組成專門班子寫文章。為在本土推廣埋下伏筆。就是開始要投入少銀子。
好。銀子咱們有,如是不用操心。
如是,你再媚我一下咯,我助你實現這想法一個法寶。
如是便半撐著光著的身子,**辣地凝視著公子的雙眸,陳鏑則勇敢地接受著。
然後兩人光著身子起床,在油燈下畫腳踏縫紉機結構圖。畫好後,如是在圖紙的包上寫上“裸畫牌縫紉機結構圖”。如是,這樣不好,改成‘樂畫牌’吧。如是說用‘樂花牌’吧。行,我們兩人知道是什麼含義,大家以為是心裡樂開了花的意思,不錯。
如是問了縫紉機的使用方法與效果。陳鏑告訴如是,一台縫紉機可以頂幾十個熟練工人。而且勞動強度大降,針腳可調,比雨雨表姐的手藝都好。
說到雨雨的表姐,如是就說,那女師傅看公子的眼神象好幾年沒吃肉的人看到東坡肉一般。
陳鏑說可以理解,她老公女人多,功能不行了。等於是沒肉吃的貓了。
因此,公子少跟她們糾纏。她不喜歡這個人。
如是就順著話題說到她在阿竹家的惡心往事。
看陳鏑不說話了隻看著她。如是說,公子是不是聽到心裡難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