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什麼事到你嘴裡咋就那麼通達呢?
你公子心比大海寬,比藍天高唄。
當晚敏兒留在虞家。公主不讓陳鏑去公主樓,說她跟方平同時那個了。陳鏑讓如是給公主和方平送去了她加工的衛生巾,如是順便說了一下自己辦廠的計劃。公主對如是說,明天她問一下公子再說吧。試用了一天,傍晚告訴陳鏑,如是的計劃她全力支持,如是說是公子的設想,可就不好想了。大老爺們的,天天想這事兒。
嗬嗬,哪有天天想呀,就是那天看如是不方便,就靈機了動一下。
就這麼疼如是呀,咋不見公子疼疼娖娖呢。想你的時候你不在身邊,想你的時候你在海那邊。
公主突然笑了,說,公子,她是逗公子玩的,平時跟辦公室的幾個小年輕為了解除她們的畏懼心理,就特意放下公主架子,跟她們學些江南文人的最新表達方式。剛才就酸一下。說另一個事吧。有天晚上散步,碰見彌兒與幾個大的女兒在那邊跳西域娘子教的舞蹈,彌兒喊她媽媽,邀請她一塊跳。她問彌兒在皇宮好玩嗎?彌兒說好玩,但有一個花園不好玩,總感覺那些水井裡有女人。漂亮,但死掉了。我一問,好象是皇伯母的花園。皇伯母是不是。。。。。。
公主你想多了,彌兒這嘴,按你母後的話說,他說一句話,天上遷徙的大雁也要跌個跟鬥。
等大媽心情從激動與興奮中平複下來後,陳鏑找時間去大媽辦公室,讓敏兒與如是去英子辦公室等我,他與大媽有話說。
如是與敏兒走後,陳鏑把門關上。
大媽就笑了,姑爺,太私密的話你就不要說了。關上門外麵的人也能聽到。如果你真要說,姑爺開車帶她到外麵去說,她估計姑爺想說什麼。
陳鏑把如是敏兒叫回來,然後開車帶大媽去了海邊。
讓敏兒與如是在車裡待著,陳鏑帶著大媽去了海灘上。
看到前後都沒有人,大媽說,姑爺說吧,你想問雨雨什麼事,隻要她知道的,都不保留地告訴你。
大媽想哪兒去了。我不是問穀雨雨的事。我要問另兩件事。
第一件,是關於敏兒的。希望大媽能毫無保留地告訴我。首先聲明,我與敏兒感情很好,但她讓我產生了一個疑惑。
姑爺你問吧。敏兒一直在她跟前生活到去前線部隊做醫官,才離開她,後來嫁給姑爺了,隻這一段她不清楚。不過敏兒這一段變化蠻大。
一,敏兒從十歲之後有沒有突然像變了一樣。
沒有。敏兒一直這神態這性格。
二、十歲後,敏兒有沒有遇到過生命危險的事。
沒有,否則她家的那些醫館還好意思開下去?小病都沒出過一天時間。姑爺你是不知道她們虞家原來的那些男人對家人有多嚴格。孩子生病了,如果不及時報告,可有苦吃了。說是壞醫家名聲的事。自己孩子治不好,還敢說救治天下?
好啦,大媽這麼說,敏兒的事是我想多了。
下麵想問問藥的事。
那個隔斷藥大媽會做,對吧?
會呀,咋了?敏兒、英子都會配,你不問兩個王妃,過來問大媽,姑爺,你好象另有目的。
大媽彆急。我想問那個治不好的男人用的藥大媽會配嗎?
大媽立馬緊張了。
姑爺,你不會中了吧?讓大媽看看舌頭,快點。
大媽不用擔心,有敏兒天天跟著我呢,哪能中呢。
我是想知道配方,配製後用於軍事目的。
那她就不知道。姑爺不可再問。我們回去吧。大媽生氣了。
回到政府,敏兒看出大媽生氣了,趕緊向大媽道歉,說公子有千錯萬錯就當是敏兒的錯,求大媽不要生公子的氣。
大媽說,小敏,她不是生你公子的氣,是生另外一個人的氣,隻是姑爺的話引起她想到了生氣的往事。
送大媽回到辦公室,大媽說,姑爺,她一直以為姑爺會問雨雨的事,但姑爺問的卻是另外的事,讓大媽有些應付不過來,情緒有些把握不住,但真不是生姑爺的氣。
大媽,我理解你,更尊敬你。我與敏兒好好的,大媽放心。
去飛機公司,陳鏑帶她們去飛大飛機。
到了飛機公司,告訴那個理科範廠長,造兩架四引擎大運輸機,按運輸機圖紙中的附錄圖一裝修一下,一架送給皇上做賀禮,一架用作屬地政府辦公用。
今天這理科範廠長情商高了,問,總司令,要不要塗個圖案寫個名稱?
要的,看樣子廠長大人昨晚睡得好。
送給皇上的塗一對漂亮的美女眼睛,皇後的眼睛知道嗎?哦,沒見過。這樣吧,你派人去看看公主的眼睛,一樣的。
留給屬地政府辦公用的,塗一雙美麗的小孩眼睛,藍色的。你自己回去看看你家那女兒的藍眼睛,又去我家幼兒園,看看我家兩個藍眼睛兒子的眼睛,結合著畫一對藍眼睛。
送給皇上的取名‘江山’,要讓皇上一看就知道是皇後的那雙眼睛。
留給屬地政府用的取名‘海洋’。
圖案與字,設計一下,然後送公主審閱,過關了再塗。
那廠長今天真的情商突增。陳鏑一說完,他馬上說,不用找人,總司令身邊有個行家,就請柳王妃畫一對皇後的眼睛最合適,柳王妃見過皇後,公主就更不用說了。畫畫的名氣又那麼大,求柳王妃賜稿了。
如是說,好吧,過兩天廠長派人去總司令部取吧。
去飛機廠機場,找到那架為陳鏑準備的四引擎飛機,陳鏑問廠長有興趣今天跟著一起飛嗎?廠長告訴陳鏑,興趣肯定有,但時間真的緊。為了節省時間,家都搬到辦公室了。
陳鏑跟廠長開玩笑說,我可以肯定,隻是小夫人搬到辦公室了,大夫人帶著所有孩子還在家。
這家夥真老實。報告總司令,情況是這樣。
引得大家一陣大笑。
跟你們開玩笑呢。你們都回去吧,本總司令帶機組上天就行。
昨天就告訴作戰部,我今天要飛巴新島一趟。因此,機組已經規劃了飛行路線。
從巴新島西南部飛入,下麵有戰爭的痕跡,但已經沒有戰鬥。往東飛,發現戰爭的痕跡越來越新,說明戰鬥結束不久,飛近東西中線區時,發現下麵是戰場,真的是狼煙四起的狀態。
飛過戰爭區,飛在東部地區時,地麵相對平靜,陳鏑問機組帶了多少航彈。機長報告帶了五個基數,也就是一半載彈量。
陳鏑告訴機長,尋找一個或兩個有用目標,全部投下,然後飛回西部戰場後,投下那枚特殊的炸彈。
機組小夥子就活躍起來了,趕緊尋找合適目標。在一個海港城市,看到一處大目標,飛過去又折回來,告訴總司令準備乾掉那個大目標。
陳鏑用手勢告訴他們乾。
五組彈藥投下去,下麵是地動山搖。火光四起,煙塵衝天,我們已經飛向西部了,在西部戰場後麵投下那枚特殊炸彈。其實是一個條幅;不接受他們投降,你們就可以向我們投降。
意思很明顯,就是隻要你們殺儘巴新島的人,你們才有資格向我們投降。
這次投彈幫了占城那批人一個大忙,把巴新王朝朝廷一次端掉了,巴新島軍成了無頭蒼蠅,同時讓占城那幫家夥明白,我們是有意在幫他們。
後麵的戰事就成了殺人遊戲了。
兩個月後,戰爭結束,占城人派人向屬地政府投降,陳鏑給了他們一年時間緩衝,必須達到三個要求,才能投降加入屬地政府。
第一,徹底放棄原先的宗教信仰。所有神職人員全部關押教育,去甘蔗園勞動改造,任何神職人員不能從事教育與政府工作,如有違反,上級與本級同事全部槍斃。
第二,所有十六以下小孩隻能學漢語說漢話,政府工作人員必須漢語達標。屬地政府將派出軍隊一個一個人考查,不合格者一律辭退。
到時軍隊調出島整編。所有大型船隻全部上交,私留私造,殺無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