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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著謝樅準備的車去找婉兒。謝樅問九弟要不要帶衛兵。陳鏑說有小雙身邊,天下安全。
開出城後,淼兒問公子我們去看誰?陳鏑告訴她們去看婉兒與孩子。
小雙問公子怎麼知道她們在這兒。陳鏑告訴她倆,剛才來的路上他看見婉兒了。
開進農莊大院,按一聲喇叭,伯母笑嘻嘻出來了。跟小雙與淼兒打招呼。悄悄對陳鏑說,有四個孩子了。孩子讓保姆帶去玩了,婉兒在裡麵準備茶。
坐下喝茶,小雙就說,婉姐,你還喝什麼茶呀,趕緊去喝公子的茶。婉兒臉更紅了。伯母就說,去吧,可苦了婉妹妹多年了。
婉兒望著陳鏑,陳鏑就示意她帶路。
在床上,婉兒抱著陳鏑哭著說,公子我想你都想瘋了,身子都長草了。瘋狂地幫她除草。連除了兩回。
婉兒告訴公子,她生了三個孩子,大姐生了一個女兒,大姐抓住了最後機會,現在已經絕了信了。四個孩子對外稱都是自己生的,遇到熟人就私下說是抱養的,現在還沒有遇到過十分熟悉的人,一般認識的碰見過。幸好兒子越長越不象公子,否則今天可不敢露麵。有人問起孩子父親,我們就說在對韃子作戰中戰亡了。大姐說,她很感謝公子,當年其實隻是解個饞,想不到有個女兒。現在老了,讓公子恢複對她伯母的稱呼。
陳鏑說,婉兒你還年輕,可要受苦了。
慢慢習慣了,剛開始可強烈了。對了,公子,不會再有孩子吧?我這地真行,一種就有收成。但現在不能再有了。否則,前麵的努力都白費了。
伯母不來,我再幫婉兒種一回?
嗯。
三種之後,下來喝茶,伯母說今天就不看孩子了,因為不知道公子何時過來,就讓保姆帶孩子去了比較遠的朋友家裡玩。其實是她怕小雙與淼兒看出有一個女兒是她生的。
多餘的擔心。
淼兒把銀票拿出來,說,這是孩子的撫養費。今後小雙在這兒,有什麼困難找小雙解決。孩子的身份不能公開,就當沒這回事。我們來,就當是感恩。馬家對我們確實有恩。這事僅限我們六個人知道。
陳鏑示意伯母把銀票收了。
回到賓館,公主問公子乾嗎去了。陳鏑說剛才在來的路上看到有一個從前有恩於我的人,開車去拜訪了一下。
公子,隨本公主看你的新王妃去。
嗬嗬,素美正在教如是她們跳高山族舞蹈。如是、王徵和瞿容已經跳得很有那味道了,敏兒差些,素美正在單獨輔導。雲婷站在旁邊看。
看到我們到來,素美趕緊過來打招呼,說要教陳鏑高山族男孩跳的舞。陳鏑說他會一點。因為在研一時,有個高台的老師教過我們。陳鏑就跳了起來,素美就笑了,說,即使公主姐姐不保媒,她也要嫁給這個人。陳鏑沒問為什麼,她也就沒說為什麼,就跟陳鏑一起跳了起來。陳鏑說,如果有那高山族手鼓,他還能跳一支。素美更是開心了,說,晚宴後去她府上,跟她的姐妹們去跳,那裡有全套的樂器,更有氣氛。
看陳鏑跳得出,素美就去教公主、小雙和淼兒跳,順便糾正敏兒的動作。陳鏑問雲婷咋不跳,她紅著臉輕聲告訴王爺,她正那個日子,不方便。陳鏑說你沒用衛生巾。
昨晚收拾行李時忘記收了。
陳鏑便把敏兒叫過來,問她有衛生巾嗎?她看一眼雲婷,說雲姑娘用的型號有,雲姑娘隨她去拿吧。
再來時,雲婷也加入了學舞的行列,因為她一直在看,所以進步就快。
陳鏑看到幾個女衛兵在門口看跳舞,就招手讓她們進來,把沒值勤的男兵與女兵全叫來,跟素美廳長學跳舞。今後在這邊用得著。
男兵與女兵到了後,陳鏑過去,他們立馬排隊敬禮。陳鏑告訴他們,學會跳舞,不僅可以活躍業餘生活,還有利於今後的工作。有舞蹈開路,很容易跟高山族人交上朋友,他們就成了你們警衛的延伸力量。
素美讓如是她們三個人教女兵,她自己教男兵。公主幾個人在自己練習或跟著女兵在學。陳鏑站在旁邊看。雲婷跳到陳鏑跟前是用眼神示意有話對王爺說,陳鏑稍微拉開了距離,雲婷裝作休息一下的樣子到陳鏑旁邊,低頭輕輕地用方言說,王爺,公主剛才找她談了,她想提醒王爺,一,她比王爺大,二,她雖然沒生孩子,但小產過一回。如果王爺不介意這兩點,她就答應公主。
陳鏑嗬嗬地笑了,說雲婷不急,先把工作做好。反正這次你也不行。陳鏑拿眼睛盯著她那個部位。
公子,我明白了。工作的事你放心。業務上我還是有自信的。
去學跳舞吧,晚上就用得著呢。
雲婷加入學舞的行列,舞步明顯歡快多了。陳鏑把素美叫出來,問她有沒有高山族服裝買。
公子,姐姐們肯定穿不來,她們的服裝是粗布做的,沒穿習慣穿著會癢癢的。素美說。
那給我準備一套吧。
公子的我早準備了。不止一套呢。不說了,我要趕緊教會這些兵哥哥,正好我府上沒男的。
晚宴非常豐盛。開始上的是紹興酒。如是說,這酒她好久沒喝了,今晚要放開喝一回。陳鏑說彆醉了,說不定等會找她有事。
陳鏑問素美,這邊有沒有一種高粱酒,有些烈的。
哈哈,駙馬這個也知道呀。我聽謝司長說,你從前可沒來過這兒的。這酒行政司賓館沒有,我府上有,等會跟駙馬喝幾杯。
晚宴後,素美領著大家去了她的府上。一進高牆大門,素美就對大家說,駙馬,公主,各位姐姐,這是阿爸送我的宅子,今後這就是大家的家了。
我的天啦,這排場比真公主還公主。可惜沒有電,用的火把照明,儘管有氣氛,卻讓陳鏑他們這些習慣了電燈的人不適應。陳鏑讓如是記著,明天一早就電報給彰公子派一支水電隊伍過來,電站與線路同期開工,電站位置我們等會回賓館畫。淼兒,資金從我們家賬戶上走,算是我們家對高台封地的一個禮物吧。如是,另外給雲雲王妃電報,派一支隊伍過來,把電話搞起來。
公主說,父皇好精,早就想好了把高台封給公子,因此基礎工程根本沒搞。剛才在招待所的電燈是柴油機發的,僅供行政司用。
沒事,這樣反而給了我們一個收買高台子民人心的機會,有時候真佩服皇上這類遠謀。陳鏑笑著對公主說。
公主說,公子就是這點好,什麼事總能找到有利的一麵。公子這一說,本公主就不生氣了。剛才真有些惱父皇呢。
陳鏑還沒說,當年他有對高台進行供電與電話的安排,可能是皇上趁他不在本土砍了這些工程的。雲雲也聽話,竟然不向我們反映這事。
如是說,要通知豔兒嗎?
通知她吧。她明天就知道我們到了高台。報紙上有消息。
喝的喝酒,跳的跳舞,有了樂器,跳舞的氣氛就出來了,素美幫陳鏑換了一身高山族男子的服裝,告訴陳鏑是她按想象置的,正合身。喝完兩杯酒後,跟素美先跳一個對舞,又跟公主她們跳了一會舞。
有了男兵與女兵的加入,舞會氣勢就出來了。高山族舞,熱情奔放,那些樂器以打擊樂為主,加上吹管樂和族人的口器發聲,給人一種原始的粗獷感。
高山族舞粗獷,把大家都跳得一身是汗。
收場後,我們返回賓館,素美奇怪陳鏑怎麼不留下來。陳鏑告訴她,今晚他還要回去畫圖。明天上午過來看看這個公主府,既然你說是我們的家,那要將生活設施進行改造。
那我今晚跟駙馬去賓館。
等你阿爸的回信後吧。
那明天晚上了。真想是今晚。素美難得有如此文靜的表情。
回到賓館,大家洗澡,都喊太不方便了。
澡澡後,敏兒去陪大媽了,說大媽換個地方,肯定睡不覺。
陳鏑去如是房間畫圖。
徵兒也在,瞿容也在。
先擬幾封電報。
給彰公子的電報:派工程隊攜帶設備來高台。
給雲雲的電報:帶精乾小隊飛高台,設備海運。
給添添的電報:速空運三十套衛浴設備到高台北部機場,並派技工同往。
給沈陽車輛廠電報:海運十二台皮卡與二十台拖拉機至高台北部港。費用從設計費中衝。
給本溪機械廠電報:準備六組五十萬千瓦的火力發電機組分批運高台高地。
給淼兒家電報:從建材廠各類廠子派出技工速到廈門高台行政區本土技工接待站,建廠支援高台建設。
給楊子家電報:讓人帶一支煤炭技工到廈門高台行政區技工接待站,開采煤炭,支援高台建設。
給媚姑姑電報:見到電報後,速與姑父從南昌機場坐飛機到京城。到南昌機場後,報媚姑姑名字就有專人安排。
告訴如是,明天給豔兒電報時,記得告訴豔兒這事。
如是說公子咋不讓媚姑姑從潭城飛呢?
走南昌機場澣公子有車,不用一天就能到。走潭城機場要坐船,一天可能不能到,不象我們可以騎馬。
公子好久沒回去了,或許可以呢。因此電報改成:媚姑,見報後速與姑父進京。到機場報媚姑名即有人安排。至於走哪個機場,讓澣公子確定,不更好?
好的。一想到媚姑姑吧,我內心裡就有種情感在流淌,就往細處想。
王徵說,公子,何不帶我們一塊回老家看看。
唉,哪有這簡單咯,現在封王了,走出屬地回到本土,去任何地方都要報備,皇上批準了才行。否則殺頭之罪。儘管我如果強行飛,沒人會殺我,但讓公主的父皇為難,朝廷裡那班兄弟為難。因為本土還有不少朱姓王,我亂了規矩,可能他們就不遵守祖製,會亂套的。
我這次跟公主回京城,也要事先電報請示皇上批準。你們以為王爺好當呀。
不過我這個大明唯一的異姓王比其他的朱姓王當得要舒服。他們娶王妃要經皇上批準。按從前的祖製,把你們報上去,不僅批不了,甚至可能要降罪。象英子、雨雨這些都不允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