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最新網址:/b110帶皇後視察產棉區
嗬嗬,鏑兒這麼多王妃,也是不得已的事。其實哦,不能多陪陪她們,我也很內疚。其實我也想過那天皇後看到我與公主騎馬一樣的日子。有可能上輩子,我跟娖娖過的就是這日子,隻是上輩子情未了,這輩子繼續。
鏑兒,娖兒跟本宮說,你與有些王妃有些說不清,旁人也不好理解的緣分。是嗎?
皇後你相信緣分嗎?如果相信,我與王妃們的故事你就能理解。
本宮相信。鏑兒講講你與王妃的故事聽聽,先講你與那個王徵的故事吧。
好吧,昨天中午我有些累了,就在王徵房間午休。她喝著茶盯著我午休。看到我臉上突然有想哭的表情。我醒來後,感覺特彆的孤獨,就讓她抱抱我,我用臉貼在他的胸脯前,那孤獨感就消失了。
她問我為什麼剛才午休中有一瞬間想哭的表情,我告訴她,夢見她是我的一個表姐,從小一塊長大,感情甚篤。她出嫁的日子,我與娟姑姑,就是明娟王妃在外求學,沒接到通知,就沒有趕回來送親,她就不肯上花橋,到了婆家晚上不肯與新郎圓房,結果讓新郎打了。打得很慘,我就在夢中哭了。
我一說,王徵告訴我,她第一次讓人贖出來那天,因為一個表弟,也是她現在唯一一個親人,因進京趕考沒趕上,她不肯上轎,到了府裡晚上不肯圓房,結果打得很慘。情境如同在演戲。更離奇的是,他們兩人見麵時說的話,與我夢中跟表姐相見時說的話,完全相同。
皇後問說的什麼話?
陳鏑說不好意思在這兒學了。
皇後說,那就不說吧。鏑兒跟那虞王妃的故事呢。公主講柳王妃說你們肯定是前世情人。
嗯,我跟虞王妃的故事,有些離奇得我自己都不敢相信了。如在那個沙灘第一個傍晚泡澡吧,公主不是把我召了過你們這邊嗎,說完事後,我不是潛遊到虞王妃那邊嗎?因為閉著眼睛潛的,結果從她跟前冒了上來,虞王妃就拍我的背,罵我流氓。罵完後,她自己怔在那兒,因為她記得夢裡我曾帶她來過這個沙灘泡過澡,而且也是潛泳到跟前冒出來,她拍了我的背,罵了我流氓。我也夢見過,拍的背上位置完全相同,罵我的話也一樣。罵得我心裡很不高興,第二天傍晚就在首府送她坐飛機回去了。她回去跟彆人結婚了多年後,我們再相遇,她就成了我的情人。她離開時,念的幾句話,兩人都記得。如果當時她不罵我流氓,罵得我沒了勇氣,可能那晚我們在夢裡就成親了。
駙馬,虞王妃當時念的幾句話能說嗎?
能的。當時她走著走著,突然轉身對著站在那為她送行的我說:
你怎麼那麼硬心,
讓我一個人,
走向黑暗的儘頭。
她說完就轉身哭著跑了,我回到鐵礦山城工作了。
鏑兒,虞妃夢見的你是你這模樣嗎?
虞妃說,開始有時候是,有時候不是,是一個短發戴眼鏡的公子。夢境連貫後,夢中的人就不再是我這樣子,是那個戴眼鏡的短發公子。
鏑兒夢見的虞妃是她這模樣嗎?
一直是,而且很清晰,沒看見她之前,我就對她的身體很熟悉,因為在夢裡見過。
鏑兒,你跟娖兒呢?
也有咯。夢裡我讀書,讀到娖兒與皇後你在京城之變時的遭遇,看到書上寫皇上敲一天景陽鐘沒人勤王救駕,我就心裡特彆難受,就大喊,不行,我要去救我的公主老婆和丈母娘,要去救我的老丈人。可惜那些夢裡隻有文字,沒有畫麵,因此看不清當時你與娖娖的表情。可能我就是從那個夢裡投胎過來的,因此對京城之變的日子那麼清楚。到南方後,突然有一天,我發現把日子記錯了一年,就匆匆往北方趕。如果不是因娟妃一件事,讓我醒悟記錯了一年,可能當時救不了公主。當年我在南方的部下都勸我準備充分後再北上。我發了一通大脾氣,嚇得他們不敢說話,不得不隨我北上。我當時對部下說,如果救不了我的公主妻子與皇後,即使救了大明對我個人有什麼意義?如果救不了公主與皇後,我留下來又有什麼意義?北上,馬上北上,如果老天真助我,能救下公主與皇後,我們再為大明掃清天下。如果救不了,我肯定活不下去,你們再回南方努力,保住南方大明江山。
皇後聲有哭音地說,鏑兒,你太讓娘感動了。從今往後,鏑兒不得喊我皇後,叫娘或媽媽。
謝謝媽媽。
山西宮女說,駙馬,我可以問一句話嗎?
可以。
當時駙馬為什麼不提前將公主與皇後接走呢?
當時我提前接,即使是提前一天接,皇上要麼認為我是想拐走公主,要麼認為我與賊軍是一夥的,串通好了。不砍了我才怪呢。即使我告訴皇上,皇上相信我的說法,也認不清當時朝廷那夥人的嘴臉。說實話嗎,在皇上當年的心目中,我還是個娃娃,什麼練兵呀,可能隻是我公子哥兒的遊戲。
宮女姐姐,如果那天是我去接公主與皇後,可能當時也把你們接了出來了。可惜那天我要去救皇上,隻有我清楚那個地方。
鏑兒,你當時怎麼不擔心公主的三個弟弟呢?
因為夢中的書上寫到後來三個弟弟相繼在南方拉起軍隊跟韃子戰鬥。我想,那天他們三個肯定沒危險。隻要那天將皇上、皇後和公主救出來來了,我便心無旁念,安心收拾韃子與賊軍。在我的心目中,賊軍根本是烏合之眾,不值一打的。現在回想起來,當時應該派一隊將士直取李賊,或在賊軍頭目的位置炮擊一陣,將賊軍頭目一次全炸掉,我知道他們當時身在休息,這樣賊軍就作鳥獸散了。那時真是年輕,不太懂,讓大家受苦了。
不說了,已經到了產棉區,你們看,車路兩邊都是良種棉花。棉花總產量是大明本土的兩倍多。
陳鏑在路邊停車,讓皇後她去棉花地裡方便一下。
看到陳鏑將車停下,前車馬上停下,後車也停下。陳鏑大聲說,王妃們,女兵們,你們去右邊棉田裡小解一下吧,我在另一邊抽支煙,保證眼睛隻看左邊。
陳鏑望著左邊的棉田抽煙,敏兒走到公子身後用手搭在公子手臂上說,公子真好,我正尿急了,你就喊下車小解。
嗬嗬,敏兒尿急,我自然小肚子難受,誰讓我是天下唯一與你那塊貼過最緊的男人呢。
公子真流氓。
怎麼又罵公子流氓了。王徵說。
嗬嗬,王姐你不知道,我說我正尿急了,公子就喊停車。你知道公子咋說,他說,我尿急,他小肚子自然難受,說他是與我這塊貼得最緊的男人。
公子說得沒錯呀,語言也不流氓呀。槿槿說,我們也與公子緊貼過,咋沒有這感應呀。我們吃醋了。
三人一陣亂噴,笑得大家肚子痛。衛兵隊長說,幸好是小解後聽王妃說,如果在前麵說,那就拐場了,得換褲子了。
上車後,皇後說,看鏑兒的王妃那樣親熱,唉,還是娖兒比本宮做得好呀,把王妃們帶得好。
皇媽,剛才看了地裡的棉花沒有?那棉花又多又白又長,在本土,將來隻有在西域地區種棉花,才能有這品質。猜猜鏑兒今天帶你們過來看產棉區有什麼用意?
娘從沒看見過棉田,哪能知道棉花的長短好壞咯。帶我們來產棉區,是不是讓我們看花?
棉花其實不是花,是果實,棉花的花也好看,是淡紫色的大朵花。有些象大蝴蝶。可惜今天沒帶玫瑰王妃來,她懂得更多。
是嗎?這可是第一次聽說。
還有四十裡就到了中餐吃飯的地方,公主已經安排好了。這樣下去,幾百裡遠,兩邊都是棉田。還是當年我帶皇上與媽媽出京城時的那台車好,可以放音樂。我唱支歌給大家聽。開車不說話、不唱歌或不聽歌容易打瞌睡,很危險。
唱一首跟呂宋行政區毛區長夫人學的陝北歌曲給你們聽。
走西口
哥哥我走西口
小妹妹呀實在難留
手拉著我哥哥的手
送我送到大門口
哥哥我出村口
小妹妹呀有句話兒留
走路那個走大路
人馬多來解憂愁
緊緊地拉住哥哥的袖
汪汪的淚水止不住地流
隻恨哥哥我不能帶你一起走
隻盼哥哥我早回到家門口
哥哥我走西口
小妹妹呀苦在心頭
這一走要等多少時候
盼我也要白了頭
緊緊地拉住哥哥的袖
汪汪的淚水止不住地流
縱有千言萬語難叫我回頭
隻盼哥哥我早回到家門口
緊緊地拉住哥哥的袖
汪汪的淚水止不住地流
縱有千言萬語難叫我回頭
隻盼哥哥我早回到家門口
駙馬,我家有個嫂嫂是陝北米脂的,也會唱。
宮女姐姐會唱不?唱唱?
不好意思唱。
皇後說,還是民間好。宮中規矩太多,這也不許,那也不許,感覺象生活在籠子裡。你象鏑兒剛才喊宮女姐姐,如果在宮裡,宮女讓駙馬這一叫,不嚇出病來才怪。但在這裡,鏑兒叫得那麼自然親切,聽起來讓人耳新心甜。
對了,鏑兒,你如何稱呼皇上賜給你的那四個小宮女?
哦,今天上午出門前還召集她們四個和上次賜給公主的四個小宮女開了一個短會,讓她們去大學讀書,讀完書如果還想當我的王妃,我到時再說。我稱她們為宮女妹妹。
鏑兒讓她們去外麵讀書?
對呀,而且住在外麵的學校裡,放假才能回王府。最長的要讀五年,有個西域王妃的侍女就選擇了學醫,可能要讀五年,今天早上讓殷妃帶她去報名了。
鏑兒,本宮覺得不妥。如果她們在外麵跟彆的男人跑了咋辦?或者紅杏出牆,那對王家的顏麵有損的。
如果她們真想做我的王妃,自然不會那樣做。如果她們那樣做,說明她們就是不願做我的王妃,我也不差她們這幾個王妃。現在她們也還不能算我的王妃。
鏑兒,公主沒跟你說呀?皇上賜你的四個宮女,你必須收為王妃呀。你不用,可以在王府終老,沒皇上旨意,誰敢放出宮呀。民間誰敢娶呀,要殺頭的。回去趕緊收回成命。
皇媽,我沒說放出宮呀,我是讓她們去外麵讀書,學本領,平時住學校,放假回王府。學成了,就能派到外麵去替公主的政府或家裡做事,象方平,就去了南美行政區做教育廳長,麻雲雲在京城做通訊公司的老總,為家裡賺錢。
鏑兒,你不怕她們在外麵出牆?
現有的王妃我不怕,那些小宮女現在還不是王妃,怕什麼?即使真有怕,我也不會像曆朝的皇上王爺那樣,用圍牆圍起來,找一群宮女與公公去服侍她們。其中苦楚,不用我說。
公主這樣漂亮,我都把她放到政府去做總理,怕什麼呢?公主不怕,其他王妃更不怕。是我的,終歸是我的,不是我的,放在內室也不是我的。